【特警英雌(第二部)緝毒先鋒之女記者篇】(13-15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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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警英雌(第二部)緝毒先鋒之女記者篇】(13-15)完 作者:TinyFisher 22/09/18發(fā)表于:. 是否首發(fā):(否,首發(fā)文行) 十三、女警官的危機(jī)(byTinyFisher) 徐其耀先照著葉蘭馨的小肚子上狠狠地還了一腳?!澳銒屃藗€屄!”女警官 疼得彎下腰去,潔白的小肚子上霎時出了一個清晰的鞋印。 他和薛景文兩個人合力把拼命掙扎的女特警拉到墻腳,在撕打中,薛景文擼 起她的T恤,從頭上褪到她的手腕,擰成根繩子模樣,把她的手銬綁在暖氣管道 上。此時的女特警,除了一套窄小的比基尼內(nèi)衣外,近似全裸。 徐其耀抬手還要打,薛景文攔住了他,“等等,耀哥。兄弟去幫你找點(diǎn)兒家 伙式兒?!?他去到廚房,不大一會,就抱來稀里嘩啦的一堆工具。他從里面撿 出一把炒菜的不銹鋼方鏟,遞給徐其耀,“耀哥,用用這個”,他用手指著女特 警豐滿的翹臀。徐其耀不由得在心里夸贊老薛的手段。怪不得廖老大玩女人的時 候喜歡帶著他,倒真有一手。 他揮起鋼鏟,啪的一聲脆響,女警官的右臀上就多了一塊淡紅色的方印子。 葉蘭馨疼得一抖。徐其耀反手一記,又在她的左臀上印了一塊。葉蘭馨是個羞恥 感很強(qiáng)的女孩,堂堂的女子特警隊的指導(dǎo)員,國家二級警監(jiān),居然被綁匪扒光了 打屁股,她的心里羞憤難當(dāng)。剛才在報社大院里的凌辱,尚還有夜色代為遮掩。 而現(xiàn)在,平生次在明亮的燈光底下,被幾個男人蹂躪著自己的裸體,她覺得 比死都要糟糕。 當(dāng)然徐其耀不會給她時間喘息和思考,他左右開弓,借著毆打發(fā)泄自己心中 的怒氣,房間里回響著抽打rou體的噼噼啪啪的聲音,間或有一兩聲女人痛苦的悶 哼。徐其耀打到興起時,發(fā)現(xiàn)手中的鍋鏟已經(jīng)被打彎了,薛不失時機(jī)地遞上一把 新的木鏟。當(dāng)木鏟打斷了,換上第三把鐵勺子的時候,葉蘭馨的兩臀已經(jīng)紅腫的 老高,痛苦已經(jīng)快到了她忍耐的極限,但她還是堅強(qiáng)地一聲不吭。徐其耀也覺得 有些累了,他換過薛景文繼續(xù)打。 這時老潘在一旁拉了拉他,“耀哥,我們把書架和書桌都翻了個底兒掉,啥 也沒有?!?/br> “沒有?那繼續(xù)去找!把這間屋子全他媽的翻過來!”,他一把撥開薛景文, 上去拉住女警官的秀發(fā),“臭婊子!賬本到底在哪里?”。同時就要把她的頭向 墻上撞去!就在這個當(dāng)口,突然有人咣咣地敲門。所有人都被嚇了一跳,徐其耀 也停了手。大家相互看著,也不知道誰會在這大半夜里來做什幺。警察嗎? 葉蘭馨突然大聲呼救,徐其耀趕緊伸手捂住她的嘴巴。門外敲門的聲音更響 更急促了,幾近于砸門了,而且有人在喊著:“小曹!小汪!”。 徐其耀用眼睛示意薛和潘兩人過去查看一下。老潘走到門旁,從腰里拔出匕 首,薛景文和他交換了一個眼神,猛地拉開門。發(fā)現(xiàn)門外沒有什幺警察或是保安, 就是一個面貌兇惡,穿著大背心的老太太。 *** 康老太太住在汪蕙的樓下。當(dāng)汪蕙和她的男朋友小曹搬進(jìn)來時,康老太太就 很不高興,這種老舊的紅磚樓隔音特別差,她擔(dān)心年輕人會吵到她的休息。她有 事兒沒事兒地就教訓(xùn)他們兩句,不要吵到鄰居。天地良心,兩個年輕人算是安靜 的了,從來不在家里開Party或者放大聲音看影碟。但也未免會有一些時候zuoai 的聲音大了或者睡得晚了些,康老太太每次都是怒氣沖天地找上門來,揚(yáng)言要去 找居委會或者打電話給他們的房東。小曹和汪蕙都是好脾氣,每次都康阿姨長、 康阿姨短的賠不是,保證再也不犯。 今晚康老太太看了兩集電視后早早地上床睡了,沒想到半夜里突然樓道里叮 哩咣當(dāng)?shù)兀槐娔_步聲就進(jìn)了樓上。從那以后她頭頂上的鬧騰就沒有停止過:腳 步聲、男男女女的吵鬧聲、摔東西聲、還有女人的呻吟聲……她用被子和枕頭捂 住腦袋也無法阻擋這些噪音的進(jìn)入,她先是找了一根竿子用力地敲擊自己的天花 板——沒有任何作用——樓上的男人們都在找東西打女人,沒有人留心腳下傳來 的聲音。 康老太太的怒火被熊熊地點(diǎn)燃了,她趿拉著鞋子就上樓來敲門??晌葑永锩?/br> 的聲音還是照舊,于是她就開始砸門。突然門開了,門口是一張男人的大圓臉, 不是小曹,也更不是小汪。 “你們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薛景文長出了一口氣,用手勢示意藏在門后的老潘把刀子收起來。然后眼睛 一立,“干你屁事兒!” 康老太太被氣得差點(diǎn)背過氣去,她進(jìn)屋瞧瞧小曹和小汪這兩個小兔崽子在搞 什幺鬼。可是男人象塊大石頭一樣橫在她的面前,她只能從他身旁的空隙中看到 那條通往臥室的過道,里面隱隱傳來了女人嗚嗚的聲音。 康老太太全明白了,這個小汪,平日里看著文文靜靜的,居然找別的男人來 搞破鞋!還打擾別人的休息。她想推開男人闖進(jìn)屋子里去,胖臉男人毫不客氣, 一把把她搡出門外,“死老太太,滾!”??道咸睦锸苓^這種委屈,她跳腳 在門外罵著,“小汪,你這個小破鞋!你還想不想住了!”她的聲音又高又尖, 連對門的住戶都被吵醒了,打開門探頭出來看。 薛景文哪里想和這種潑婦糾纏,他一步跨出門來,對康老太太當(dāng)胸就是一腳, 把她踢翻在地,一直摔倒對面住戶的門上。對面剛開門的眼鏡男看他兇惡,趕緊 關(guān)上了門。老太太的氣還沒喘上來,他沖上去又是一腳踢在她的肋骨上,“我cao 你媽的!你他媽的再來敲門就弄死你!” 盡管康老太太在小區(qū)里以兇悍和潑辣聞名,但她哪見過這幺下死手的。這兩 腳踢得她快背過氣去了。她知道碰上流氓了,她一句話不敢說,用手抓著欄桿, 一步步地挪下樓去了。 *** 薛景文回到臥室,對徐其耀點(diǎn)了點(diǎn)頭。徐其耀這才松開女警官的嘴。他看了 看表,已經(jīng)一點(diǎn)多了,再過四個多小時天就亮了。他心下里著急,“這個妞還真 他媽的硬氣”。他催促著老潘,“快,你們倆接茬兒找!”他又問薛景文,“老 薛,有啥法子沒?” “嗯……有?!?/br> 小劉搬了張凳子,鉆到壁櫥里去搜查。他從里面拉了一個紙箱子出來,正要 回頭遞給老潘,就聽到身后傳來女人的一聲驚呼。 他轉(zhuǎn)過身來,眼前的情景讓他一失手,把箱子摔到了老潘的腳上,鼻血也流 了出來。老潘本要破口大罵,看到小劉的情形,忍不住轉(zhuǎn)身去看,禁不住叫了出 來,“天吶!” 徐薛二人已經(jīng)將“女記者”重新反綁在了暖氣管上,薛景文的手里拿著一個 胸罩,女人的上身已經(jīng)完全赤裸,一雙高聳飽滿的rufang完全地暴露在空氣中,就 像是倒扣著的白玉碗,上面放著粒小小的紅櫻桃。 后來薛景文在獄中向獄友形容現(xiàn)在他看到的情景,“……奶奶的,那是我這 輩子見到過的最好看的一對奶子。足有34D,那幺苗條的妞兒居然有34D的胸圍 ……什幺?我扯?我他媽當(dāng)年在美容院混過……”,他蔑視地看著對方,“我這 雙眼睛,只要一搭就知道女人的胸有多大……咋個好法?兄弟你河南人吧?”, 他掰著手指,“圓、白、翹、挺、大、軟……就他媽這幺說吧,‘完美’!”。 他的雙手在空中舞動著,好像在揉捏著那對看不見的rufang,“那手感,吃過果凍 沒?那奶頭,一碰就硬……說白了就是sao……不是死硬,是那種發(fā)韌的硬?!彼?/br> 滿意地看著對方的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我他媽混娛樂圈小十年,見過多少有名的 奶子,志玲的、冰冰的、熙媛的、柏芝的……沒一個比得上這對的……什幺?阿 唯?那他媽的大黑棗也叫rutou?你他媽的什幺品味!”他比了比自己的小指尖, “就這幺大……真他媽的,當(dāng)時沒來得及嘬一口……”他沉默了一會兒,像是在 回味,“后來宣判時才聽說那女的不是什幺記者,是一個女警,還他媽的是特警!” 他耐心地等著聽眾們的鼓噪平息之后,接著說,“那妞真他媽的硬氣,我和老徐 兩個那幺揍她,幾個小時,一個字兒都不說……啥?奶子當(dāng)然摸著了!除了沒嘬, 別的都干了……媽了個屄的,玩過那對奶子,死了也值了?!?/br> 死了也值了,這是今天晚上屋子里所有男人的一致想法。 葉蘭馨羞恥地把頭扭到了一邊,這是她次被男人看見自己的rufang。即使 是當(dāng)年和初戀愛的男人得死去活來的時候,她任由他脫去自己全身的衣服、一遍 遍地愛撫、親吻,任由自己泛濫、顫抖,她也堅持不讓他看見自己的rufang和下體。 可是今天……她的淚水在眼眶里打著轉(zhuǎn)。她不是軟弱,她只是恐懼;她不是恐懼 死亡,她只是害怕被自己不愛的人奪去貞cao;她不是害怕在男人裸露身體,她只 是后悔當(dāng)初沒有把自己的裸體獻(xiàn)給他…… 還是讓我死了吧,她想。 十四、葉蘭馨的次(byTinyFisher) 薛景文年輕時混過診所和美容院,后來跟著廖罡風(fēng)混娛樂圈,所以他對女人 的身體要比徐其耀一類的純打手了解得多。他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可稱極品。 亞洲女人很少有胸大腰不粗的,更少有胸大屁股小的。這個女人的身材比志玲都 苗條,胸比她圓潤堅挺多了。亞洲女人的膚色偏黃偏暗,出來一兩個白的火的不 得了,雜志上的明星照都是磨皮再漂白的。這女人,肌膚天生就是象牙白,還嫩 得出水。年紀(jì)大概不大,也就二十啷當(dāng)歲。她的美,不是少女的那種清純,也不 是少婦那種美艷。是那種兼而有之的氣質(zhì),不雛也不熟,恰到好處。渾身上下透 著性感和高雅,真他媽的是尤物啊,天生的勾引男人的尤物啊。 要不是那本該死的賬本,他早就上去把她jian了一遍又一遍了。還是他媽快點(diǎn) 兒逼問出下落,然后就……還有,不能讓這妞兒看輕自己兄弟幾個。 他故意咳嗽了一聲,掩飾住自己的失態(tài)?!耙纭!?/br> 徐其耀雖然是一個喜歡動拳頭的人,他也無法抵御這個女人的魅力。他覺得 眼前這個女人的氣質(zhì)給他一種沖動,一種要狠狠蹂躪她、壓迫她、強(qiáng)暴她、毆打 她的沖動。她轉(zhuǎn)過去的俏臉、鎖骨下的陰影、微微起伏的rufang、平坦而rou感的小 腹……身體上下無一處不在向他打招呼,來啊,來蹂躪我啊。 薛景文把他喚回了現(xiàn)實(shí),找不到本子,在廖老大面前就無法交差。他在地上 啐了一口,看著薛景文,“媽的,接著來!” 薛景文趕緊一步搶上來,唯恐這個獵物被人搶走。他左手一把抓住葉蘭馨的 右乳。他連抓帶托,覺得入手綿軟。葉蘭馨的身體同時猛地一抖,自己珍藏了二 十年的珍寶,終于被奪走了。男人的手粗糙而有力,讓她感覺到渾身酥麻——那 是隱隱的快感。她低頭去看,男人的大手緊緊地把持著她高聳的乳峰,雪白的乳 rou從他的指縫里掙扎出來,與男人手背的黑褐色反差強(qiáng)烈,小巧嬌嫩的rutou夾在 他的指縫中,顯得楚楚可憐。就這幺短短的一瞬,她處女的rufang就被這個猥瑣的 男人侵犯了。很久以來,她一直在做一個夢:白馬王子輕解自己的羅衫,溫柔地 托起自己的rufang……這個夢就這幺殘酷地被擊破了。她抬頭看著男人,美麗眼神 里竟然有些哀求的神色,“你,放手……”,她也覺得自己的話里沒有任何的底 氣。 “放手?”薛景文的口水都要流了下來,他把右手也放到她的左乳上面, “你交出賬本我就放!” “我……” “說不說!” 薛景文兩手同時用力,葉蘭馨rufang的處女地終于被男人侵犯了。男人的臟手 在上下左右地蹂躪著她,羞恥、痛苦、快感和憤怒一起涌上她的大腦,一直含在 眼眶中的淚水終于流了下來。她閉上了美麗的眼睛,不想親眼看到自己珍愛的rou 體被罪犯摧殘的樣子。 薛景文的一只手幾乎無法罩住女警官的rufang,他的手心滿是滑膩和柔軟。他 感覺到她小巧的rutou馬上就在自己的掌心變硬了?!罢嫠麐尩膕ao”,他暗自想, 這個女人的身體一看就是敏感的類型,嘴小、腰細(xì)、跟腱長。在滿手的溫香暖玉 之間,他還感覺到內(nèi)部微微的硬核,“難道是處女?”他的心里唰地閃過這個念 頭,就馬上被自己否定了,這幺既漂亮又sao的女人,還有男朋友,怎幺可能是處 女?他的雙手并沒有停下來,不停地在女警官的雙乳上放肆地動作著,一雙漂亮 的椒乳在他的手下變化著各種形狀。 葉蘭馨只覺得她的雙峰時而被輕輕地托起、時而又被重重地揉捏。作為一個 沒有性經(jīng)驗(yàn)的處女,她敏感的身體很快地有了反應(yīng)。強(qiáng)烈的恥辱感已經(jīng)無法掩蓋 來自rou體深處的欲望,性的刺激一波又一波地開始沖擊她的理性的堤壩。她皺起 眉頭、緊咬銀牙、加深呼吸、繃緊肌rou……試圖用身體的力量來加強(qiáng)對于這性刺 激的抵御。 薛景文也是色中老手,他一邊蹂躪她酥胸一邊觀察她的神情。從“女記者” 的表情上來看,他知道她快要上道了。他手底下加快了動作,看著女人臉上的表 情變化不斷加劇。突然,他的動作停了下來。 葉蘭馨長呼了一口氣。然而,男人的手卻迅速地捏上她從未有人冒犯過的鮮 紅rutou,她艱難防守的大堤終于崩潰了。 “喔……”她輕輕地晃動著臻首,喉嚨里發(fā)出長長的一聲呻吟。如果不是被 反綁在水管上,她幾乎就癱軟下去。她覺得渾身燥熱,好像有無數(shù)的熱量和情緒 無法宣泄,堵在自己的下體,憋得十分難受。自此,隨著男人的每個動作,她開 始低低的呻吟起來,就像是在給他的下流動作配樂一般。她不禁想起了幾年前的 那個夜晚,在愛人身邊,她的rou體隨著愛人的手勢跳動、吟唱。她的眼淚再度如 開了閘的洪水一般,心里便不斷地默念:“Michael,我那時應(yīng)該給你的?!?/br> 徐其耀在一旁看得猴急,他一步踏上前,從薛景文手中搶過葉蘭馨的右乳, 把玩起來。他的動作比薛景文要暴力得多,不是狠抓就是硬擰。然而這時的葉蘭 馨已經(jīng)沉浸在情欲的海洋里,無論是薛景文技巧的愛撫還是徐其耀粗暴的擰掐, 都讓她芳心亂顫、欲浪高涌。這是在一旁忙活的老潘偷眼看她,發(fā)現(xiàn)她的兩腿之 間的內(nèi)褲已經(jīng)微微地濕了一塊。 “真他媽的sao?。 ?,徐其耀感嘆。方才還是那幺堅強(qiáng)挺刑的高貴女子,一 下子就變得yin蕩起來。他更加的心急火燎,想盡快找出賬本來,然后抱著這個妞 爽上一爽。 他一把用手握緊女特警的rufang根部,突出她白嫩的乳rou。另外一只手在上面 狠狠地一掐,拉起一塊皮rou,再順時針狠狠地一擰! “啊!”來自身體最脆弱部位的痛苦把她從情欲的苦海之中拉了出來。 “說不說!” 看到徐其耀如此施虐,薛景文雖然心疼,但也只能效法。他狠狠地在她另外 一邊的酥乳上狠狠地擰了下去。女警官疼得再次呼出聲來。 “快說!” 連掐帶擰幾次之后,葉蘭馨象牙白色的雙乳上布滿了血紅,觸目驚心。她卻 還是一言不發(fā)。 薛景文突然把目標(biāo)轉(zhuǎn)向她的rutou,他用拇指和食指緊緊地捏住她堅硬的rutou, 渾身用力—— “呀?。?!疼……疼啊……”女警官瘋狂地?fù)u著一頭的秀發(fā),她圓潤鮮紅的 rutou在男人的手指間變得扁平。這種極度的痛楚讓她全身冷汗直流,渾身顫抖。 “本子呢!” “……”葉蘭馨大口地吸著涼氣,發(fā)出痛苦的呻吟,但是拒絕回答他的問題。 徐其耀都快絕望了,他問老潘和小劉的進(jìn)展,兩個人連床墊都拆散了,還是 一無所獲?!袄^續(xù)給我找!”徐其耀的眼睛都紅了,他不信在這幺小的屋子里會 藏得住東西,他也不信眼前這個柔弱的女孩能夠挺得住他的拷打。 他在屋子里來來回回地走了兩趟,小劉正在飯廳里搜查衣柜,扔得滿地的衣 物。徐其耀發(fā)現(xiàn)了一條男式皮帶,粗牛皮,銅扣,寬大厚重的板帶樣式,是配牛 仔褲的。他如獲至寶,走進(jìn)臥室,站在女特警的面前,把皮帶對折,在手里啪啪 地打了兩下,“汪記者,你說還是不說?” 女警官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看他手里的牛皮板帶,嘴角微微的動了動,她雖然 不知道那種東西抽在自己rou體上的滋味,但一定會比剛才的刑罰還要痛苦。她咬 了咬貝齒: “來吧?!?/br> “我cao!”徐其耀瘋狂地掄圓了板帶,差一點(diǎn)兒捎到薛景文的臉。粗硬的牛 皮板帶呼嘯著撕開葉蘭馨面前的空氣,暴虐地抽在她精致的胴體上,發(fā)出震耳的 響聲。一條粗大的紅檁子,從左肋下到右胯,斜斜地橫過香臍。 “咿……呀!”女警的身體猛烈地?fù)u晃著,拉著暖氣管道發(fā)出嘎啦啦聲音。 男人毫不憐惜,繼續(xù)揮舞著手中的皮帶,嗖——啪—— “啊……哦!” 嗖——啪——嗖——啪—— 這是她從來沒有體會過的疼痛,每次皮帶落在她的rou體上,她就感覺那里像 是被火燙了一樣的疼痛。 徐其耀喪心病狂地抽打了她有十分鐘之久,其他三個人都放下了手中的活計, 張口結(jié)舌地看著眼前這暴虐的一幕。到了最后,葉蘭馨意識都有些模糊了。聽著 皮帶抽打在自己皮rou上的聲音,好像覺得是在抽打另外一個人,連她自己也覺得 奇怪為什幺自己還沒有死去或者是昏過去。她的腹部和大腿上面布滿了血紅的傷 痕,像是穿了一件血紅色的泳衣。 徐其耀打累了,喘著粗氣,用皮帶托起女警官的臉龐,“本子呢?” “你……你……” 徐其耀很高興,這個“女記者”終于被自己打服。當(dāng)然他對拳頭一直很自信。 他常說,沒有拳頭解決不了的事情。他把耳朵湊到葉蘭馨的嘴邊,仔細(xì)地聽著。 “你……打死……我……也不……不……” 他徹底崩潰了,用手薅著女特警的長發(fā),在她的耳邊高喊著:“去你媽的賬 本!老子不要了!我他媽的現(xiàn)在就要cao死你!” 另外幾個已經(jīng)yuhuo焚身的男人正等著他這句話,他們?nèi)挛宄匕雅?/br> 從暖氣上解下來。那張雙人床的床墊已經(jīng)被刀子開了膛,沒法用了。兩個人就把 破床墊挪到一邊,另外兩個把她抬到了床板上。剛強(qiáng)的女特警在前后兩個多小時 的毒打中快要失去知覺了,她已經(jīng)沒有力氣掙扎。而歹徒們放心地去掉了她的手 銬——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記者”有什幺可怕的呢? 葉蘭馨平躺在床上,所有的男人都喘著粗氣,看著她近乎全裸的身體。她乳 房上的夾子已經(jīng)被去掉了,只留下橫七豎八的紅印子。盡管渾身的傷痕,卻沒有 破壞她rou體的美感,反而更平添了男人們的征服欲。每個人都想著馬上撲上去, 拉下她身體上最后的一塊遮羞布,把自己漲得快要爆炸了的jiba插入她完美的身 體…… 可是問題是,誰先來呢?幾個人面面相覷。 徐其耀打破了尷尬,“這個妞我他媽的先來,然后是老薛,再是老潘,最后 是小劉?!逼渌麕讉€人雖然很不滿意,但是也無可奈何,誰讓他是廖老大身邊的 金牌打手呢。 葉蘭馨清清楚楚地聽到他們的討論,她知道自己最害怕的一刻到底還是來了。 她想掙扎著爬起來,卻被老潘一腳踢翻在床上,然后小劉爬上床來把她的手拉過 頭頂,按在床板上,老潘和老薛每人拉住她的一條腿,向兩邊分開。她整個身體 呈“人”字形,呈現(xiàn)在徐其耀的面前。 徐其耀得意地yin笑著,開始脫衣服。先是上衣,然后是褲子,露出多毛的大 腿和脹鼓鼓的內(nèi)褲。葉蘭馨眼睜睜地看著他走到自己的雙腿之間,俯下身來…… “上帝呀,讓我死去吧……”她閉上美麗的眼睛,心里在流著血。 十五、龍大衛(wèi)的憤怒(byTinyFisher) 徐其耀脫去內(nèi)褲,光溜溜地站在“女記者”的兩腿之間。他正要伸手去拉她 的內(nèi)褲,又有人在外面砸門。 徐其耀憤怒至極,這個老屄太太,不想活了嗎?他吩咐老潘和薛景文過去看 看。薛景文一把拉開了屋門, “你媽……” 他的罵聲剛出口一半,就被人撲倒在地。老潘剛要去摸刀子,一個人就沖上 來用槍抵住他的腦袋。 “警察,都不許動!” 隊長的喊聲還沒落,分局刑警龍大衛(wèi)已經(jīng)沖進(jìn)了臥室。他一進(jìn)房間,一眼就 看到床上的那個女孩,他覺得胸腹之間一熱,心里突突地疼了幾下。這個女子, 怎幺這幺美?美的都讓他心疼。她除了一條內(nèi)褲之外已經(jīng)全身赤裸,身體上橫七 豎八的傷痕不僅刺痛了他的眼睛,也刺痛了他的心。屋子里另外還有兩個男人, 驚魂未定地看著他。憑他的經(jīng)驗(yàn),他已經(jīng)猜到發(fā)生了什幺。難道自己來得太晚了? “cao你大爺!”他一槍柄砸在那個光著身子的男人的頭上,血嘩地就流了下 來。 *** 原來康老太太回到樓下后越想越氣,最后她有了個主意,拿起電話撥了110, “喂,公安局嗎?我們樓上殺人了!” 當(dāng)一眾匪徒被押下樓時,康老太太站在單元門口,她對著薛景文狠狠地啐了 一口。 *** 回到局里之后,包括龍大衛(wèi)在內(nèi)的警察才知道這個看起來弱不禁風(fēng)的女子居 然是女子特警隊的。聽到那幾個歹徒的口供之后,他們都在背地里咂舌。這幺漂 亮優(yōu)雅的女子,被四個男人毒打折磨了四五個小時,都已經(jīng)扒光了衣服,竟然還 能完璧脫身。 “天意啊……”龍大衛(wèi)一邊輕輕地捻著手指,一邊在心里感嘆。當(dāng)時是他把 葉蘭馨從床上抱起來,她肌膚傳來的滑膩、柔軟的感覺現(xiàn)在還留在他的手心。 等葉蘭馨從分局里錄完口供出來,已經(jīng)快中午了。她打了個電話給分局的一 個局長,把這四個歹徒扣住,誰來也不許放。分局的這群警察中頗有幾個已經(jīng)看 過了她赤裸的身體。盡管他們對她是殷勤備至,她覺得他們在同她錄口供的時候 眼神都是怪怪的。她自己的心里覺得很不舒服,堅持要自己回去。等她走到了門 外,夏日的陽光刺眼,她頓時覺得渾身上下象散了架一樣地疼,一下子就癱倒在 臺階上,幸虧龍大衛(wèi)在身后扶住了她。不由分說,強(qiáng)行把她送到醫(yī)院,找到自己 做外科主任姑姑,給她安排了一個床位。 他姑姑仔細(xì)地給葉蘭馨檢查過,出來對他說,“應(yīng)該沒大事兒,都是腹部、 臀部和大腿上的皮rou傷,沒傷到骨頭和臟器。哎,出了什幺事兒啊,把姑娘打成 這樣?!?/br> “是我們剛辦的一個案子。這個也是個警察?!?/br> “真的?看起來文文靜靜的。長的可真標(biāo)致。”說著,她用眼睛看著龍大衛(wèi), “聽你媽說你和女朋友黃了?” 龍大衛(wèi)沒想到姑姑問起這個來,“咳咳,已經(jīng)都快一年了?!?/br> “嗯……我覺得病房里這個姑娘挺好?!?/br> 龍大衛(wèi)差點(diǎn)把舌頭咽下去,他趕緊轉(zhuǎn)移話題,“那您就多照顧啦,咱家祖?zhèn)?/br> 那什幺什幺膏藥的,您給她上點(diǎn)兒?” 龍家是醫(yī)藥世家,他的曾祖當(dāng)年是袁世凱身邊的保健醫(yī)生。家中祖?zhèn)鞯纳?/br> 斷續(xù)藥膏,專治各類跌打損傷、槍傷刀傷,活血祛疤。 “你這小子!沒問題啦?!?/br> 龍大衛(wèi)打開病房的門,葉蘭馨已經(jīng)睡過去了。他姑姑揮了揮手,“護(hù)士要上 藥了,你要是想看,就留下來。” 龍大衛(wèi)的臉紅了,他想起凌晨時看到的景象。他關(guān)上門,“姑,那我走了, 她就交給你了?!?/br> *** 第二天早上,龍大衛(wèi)跑到花店買了一大束鮮花,來到醫(yī)院。一進(jìn)外科病房的 樓層,他就看到走廊里站滿了穿著警服的美女。他心下嘀咕,難道自己進(jìn)了文工 團(tuán)?他抱著花往前走了幾步,一個漂亮苗條的女警走了過來,冷冷地問:“你干 嘛的?” “來探望病人的?!?/br> 女警上下打量著他的警服,逼問道:“探望誰?” “葉,葉蘭馨。”在女警的咄咄逼問下,龍大衛(wèi)覺得自己的口舌都不利落了。 葉蘭馨已經(jīng)是他見過的女人里最苗條的一個,然而眼前的這個女警居然比葉蘭馨 還要瘦上兩圈,簡直可以用“單薄”來形容。她雖然比不上葉蘭馨的傾城之貌, 臉盤稍稍大了些,卻也是一個真正的美人,不過是個冷美人。冷美人面無表情地 接過他手里的花,里里外外地摸著,好像里面藏了什幺違禁品?!澳銕寷]?” “沒,沒帶……”難道這還有安檢?龍大衛(wèi)心下正在疑惑,突然有人從身后 在他的腰間左右拍了拍,明顯就是在搜他的身。龍大衛(wèi)趕緊扭身,身后站著一個 小女警,她的個子還不到他的肩膀,長的卻是小巧玲瓏,豐滿有致。一雙水靈靈 的大眼睛,一只小鷹鉤鼻子別有風(fēng)韻。她見他轉(zhuǎn)過身來,上下打量了他幾眼, “你就是那個什幺……大龍吧?” “哎,對對,我是龍大衛(wèi)?!?/br> 小女警頓時對他有了興趣,走到他的面前,圓圓的大眼睛仔仔細(xì)細(xì)地打量著 他。龍大衛(wèi)被她看得有些扭捏了起來。她突然出手,在他的胸膛上拍了拍。他被 嚇了一跳,想格擋開又覺不妥。小女警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胸肌還是真的。”說著她 又伸手去摸龍大衛(wèi)的臉,他躲閃不及,被她在臉上摸了一把,“你……你……” “哎,你這年齡差點(diǎn)兒,胡子還沒長起來?!?/br> 龍大衛(wèi)哭笑不得。小女警接著說,“我們?nèi)~隊啊,喜歡成熟男人。我看你呀, 沒戲!”說完,她自己就咯咯咯地笑了起來,笑聲象銀鈴一樣好聽。 這時病房的門開了,走出一個絕色美女,姿色和葉蘭馨不相上下。葉蘭馨是 鴨蛋臉,這個美女是瓜子臉。相比于葉蘭馨身上的性感高貴,這個女警卻是清純 雅致。龍大衛(wèi)的嘴巴都合不上了,今天哪里來的這幺多的制服美女?美女走過來, 伸出手接過冷面女警手里的花,“請您跟我進(jìn)來。”龍大衛(wèi)就在走廊兩邊女警們 的爍爍目光的注視下,走進(jìn)了病房。小女警還在他身后喊,“帥哥,我叫蕭琦, 葉隊沒戲就來約我……”走廊里面剛才還板著臉的姑娘們頓時笑成一團(tuán)。 葉蘭馨穿著病服,倚在床頭,旁邊是吊瓶的支架。床邊的椅子上,坐著一位 女警官,個子不高,面容清秀,一身合體的警服,帶著警監(jiān)的肩章,從里到外透 著嚴(yán)肅干練。 女警監(jiān)看見龍大衛(wèi)進(jìn)來,站起來緊緊地握住他的手,“龍警官,謝謝你救了 我們?nèi)~指導(dǎo)員。我是女子特警隊的梁若雪?!?/br> 原來這就是警界赫赫有名的梁若雪!龍大衛(wèi)忍不住多看了她兩眼,雖然不像 葉蘭馨那樣美艷絕倫,但也是一個清秀的美女。舉手投足之間,滿是鎮(zhèn)定和干練。 完全不像他上司那個刑偵隊長那樣霸氣外露,倒是有幾分像一個嚴(yán)厲的女教師。 梁若雪又和葉蘭馨聊了幾句,安排下王瀾幾個去進(jìn)一步排查車禍和報社。然 后就帶著女警們走了,只留下龍大衛(wèi)在房間里。經(jīng)過半天一夜的休息,葉蘭馨的 氣色已經(jīng)恢復(fù)了。她對龍大文微微一笑,“聽龍主任說這是你們家傳的傷藥?” 她的笑容讓龍大衛(wèi)的心下一痛,原來這美貌真的可以讓人動心啊。他不僅扭 捏起來,“是,是我太爺爺傳下來的。你好了,不,好些了幺?” “好多了。上了藥之后,渾身清涼,也不覺得疼了?!?/br> 龍大衛(wèi)正待多問候幾句,護(hù)士推著車子走了進(jìn)來。“您好,該換藥了?!?/br> 他戀戀不舍地和葉蘭馨告別,推門出來,看見走廊里面空空蕩蕩,梁若雪已 經(jīng)帶著大部分的女警離開了,只留下蕭琦和那個冷美人孟瑤站在門口安保。孟瑤 還是面無表情地注視著他,好像在看一個賊一樣。而蕭琦看見他出來,立即追著 說:“大龍同志,留一個QQ號唄?!?/br> “你們?nèi)~隊的QQ號是什幺?” “我們指導(dǎo)員從來不用那些東西,哈哈哈?!?/br> *** 龍醫(yī)生留葉蘭馨住院觀察了四十八小時,確認(rèn)她沒有任何問題了,才放她出 院。葉蘭馨怕汪蕙為自己擔(dān)心,只在入院的那天給汪蕙撥了一個電話,告訴她自 己這兩天忙,不能回家了。讓她自己照顧自己,一定呆在家里,千萬不要出門, 有事兒就在時間和她聯(lián)系。 第三天下午出院,她先去了汪蕙的報社取了車子和汪蕙藏在文件柜里的毒販 賬本。晚上就回父母家里去看望外婆,當(dāng)然她沒有對父母講被歹徒襲擊的事情。 當(dāng)年她請纓加入女子特警隊,雖然爸爸沒說什幺,mama極力反對,認(rèn)為那里太危 險。父母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異常,就是姥姥問她為什幺一身中藥味兒。她編了個理由 說是在吃中藥調(diào)理睡眠,支吾了過去。 臨睡前,她翻開賬本,里面的內(nèi)容也嚇了她一跳。她這才了解了為什幺那些 歹徒拼卻一切手段要得到它。里面記載了廖罡風(fēng)和程必昌最近幾年來在演藝圈所 有的毒品交易和相關(guān)的渠道信息。這個信息一旦公布出去,無數(shù)名人就會聲名掃 地,很多名流將會面臨囹圄。而且,相信文化界的一些高層也會間接地牽涉其中。 她感到倦意襲來,想在睡前和汪蕙通個電話,卻發(fā)現(xiàn)她的手機(jī)沒人接。打電 話回家,也沒有人接。她在心里責(zé)罵:這個貪玩的姑娘,這幺危險的時候也不好 好待在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