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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過的電臺不要她,是不是也是查理干的好事,給她一個甜棗又打一棍,讓她徹徹底底地收心。所以說,腦補的力量是偉大的,以至于她都沒有細想,如果查理真的這么做,干嘛還把自己牽扯進去作為別人的談資。哪個正常男人會做出怎么喪心病狂的事情,她也不想想,事件一出,她的名聲都臭了,就算是暴發(fā)戶出身,也不會讓自己的兒子娶這么一個被世人嘲笑道德底線,心機深重的女人為妻。他們真的是丟不起這個臉??!第184章?lián)醪蛔〉娘L(fēng)情:渣男賤女鬧掰想她黃潔怡努力塑造工作上精明干練,生活上小鳥依人的上得廳堂,下得了廚房男人心中完美老婆形象,結(jié)果一夕之間所有努力都灰飛煙滅了,她能不崩潰嗎?所以當(dāng)查理怒氣沖沖地過來時,她一時忍不住自己的情緒,差點上去亮出自己保養(yǎng)得體的指甲好好招待一下他的臉。查理看到黃潔怡緊繃的面孔,心里越發(fā)來氣,老子都還沒說什么,她居然就敢給老子臉色看,什么玩意?“黃潔怡,你算什么東西敢給我臉色看?今天我來就是要告訴你,我們玩完了!”聞言,黃潔怡心里一驚,查理是她現(xiàn)在唯一的籌碼了,要是連他都不要自己了,那她絕對會完蛋的,事情變得如此糟糕,她的名氣臭的連普通人見到她都想要扔臭雞蛋,她怎么勾搭其他富家子弟?一想到這里,黃潔怡惱怒極了,做錯事情的是他,現(xiàn)如今卻冠冕堂皇地來指責(zé)她,真是好不要臉,要不是現(xiàn)在還需要他做墊腳石,她早就一腳踹了他。“查理,出什么事情了?為什么突然之間說分手?我們之間相處這么久,感情這么深厚,你怎么舍得?”黃潔怡跑下床,淚眼汪汪拽著查理,多日來她臉色不佳,越顯憔悴,加之在家沒有化妝,反而不如之前的貌美。查理一看她那邁向黃臉婆的素顏,心里懷疑起自己先前的目光,他不耐煩地撇開黃潔怡的手,“沒什么好說的,我為了你得罪了五大世家的女兒,老爺子說了我要是再跟你攪在一起,公司繼承人的身份我是別想要了。”有錢人多的是子嗣,他家老爺子情人們生的孩子都能組成員一個足球隊了,他是命好,投胎成了正房的兒子。在此之前,他是沒把那些個私生子當(dāng)做對手來看,吃喝玩樂隨心所欲,但是自從黃潔怡的事情導(dǎo)致公司股票下跌后,那群私生子蠢蠢欲動,甚至還做出了不俗的成績獲得了老爺子的稱贊,這下子他的危機爆棚了,而且老爺子也發(fā)話了,他要是再這么沒用的話,乘早歇了繼承公司的心思。至此,他也明白了,他雖然吃喝嫖賭樣樣精通,但是沒有觸及到公司的利益,一旦他的所作所為觸及到了公司的利益,老爺子絕對二話不說就放棄他的。“得罪五大世家的女兒?”黃潔怡茫茫然,“怎么會呢?怎么會得她們呢?我完全不認識她們?。 边@該不會是查理找的借口吧?“你怎么不認識?”查理哼了一聲,一想到那五個黃毛丫頭對他趾高氣昂的樣子,他臉都青了,“就是那日在病房里遇到的那五個女生,她們可真是深藏不露??!”聞言,黃潔怡的臉唰地一下白了,她可還記得那五個丫頭伶牙俐齒,對她唾棄萬分的模樣,如果真的是這樣,她還有什么活路?一想到這里,黃潔怡是真的慌了,死死地拽著查理的手臂,神情慌亂,淚水唰唰不止,“查理,查理,你不可以這樣!沒有了你,我以后該怎么辦?我那么愛你,你怎么舍得離開我?查理!求求你,求求你不要這樣。以后我再也不去電臺工作,就安心當(dāng)個賢妻良母,好不好?好不好,查理?”當(dāng)男人不喜歡一個女人的時候,再多的甜言蜜語,回憶往事都是枉然,“行了,你給我撒手!”查理面色冷酷,眉宇間寫滿了不耐煩,用力將黃潔怡推倒在地,丟下一句“我們到此結(jié)束,如果你再糾纏的話,就不要怪我不念舊情!”就決絕地離開了。徒留下黃潔怡癱坐在地上,淚流滿面。而這一切都被對面的男人用望遠鏡看的一清二楚,包括黃潔怡最終面無表情擦干淚水,面色陰沉雙眼閃爍著惡毒的光芒。看了一會后,男人關(guān)掉望遠鏡,摘下耳機,竊聽器是他在黃潔怡未出事前,偷偷翻墻進去安裝的,一開始他是準(zhǔn)備用這個來更貼近女神的生活,后來這個竊聽器卻成了他對女神死心的工具。男人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11點了,他收拾好東西,提著保溫盒走了出去。醫(yī)院病房——小萌的傷勢恢復(fù)良好,今天上午十點的時候,醫(yī)生就來拆繃帶了,拆完之后,小萌低頭看著胸口那粉色巴巴的凹凸不平的疤痕,悲傷逆流成河。他走進廁所,對著鏡子,解開紐扣,從脖子到上身,乃至大腿部分都有被潑的痕跡,他的身體就好像被疤痕楚漢分界了,一半光鮮亮麗,絲滑白嫩,一半凹凸不平,猙獰如鬼魅,觸目驚心。我累個大擦!就算知道未來系統(tǒng)會幫他消疤,他還是忍不住內(nèi)流滿面??!因為到現(xiàn)在為止,系統(tǒng)都沒有再出過聲,他連任務(wù)目標(biāo)都沒有搞清楚,拿什么去拯救自己身上的疤??!雅蠛蝶!小萌悶悶不樂地穿上衣服,從廁所走了出來,吳媽看到他這模樣,偷偷地扭頭抹了一把淚,他可憐的少爺??!這是造了什么孽啊!老天爺怎么就見不得她家少爺好啊?林溯推門而入,見到的便是小萌蒙著頭,吳媽默默擦淚的景象,他眉頭緊蹙,將保溫盒放到桌子上,輕聲問道:“這是怎么了?”以往他過來的時候,見到的都是小萌陽光燦爛的笑臉,今日突然這樣,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情。那日他推門而入,床上的青年迎聲望去,見到他時,燦爛一笑,如春日之花,竟?jié)M室生輝,那月牙似的雙眸璀璨一片,如漫天星光納入其中,他恍惚了神情,只覺得心亂如麻。那時的小萌:咦?是備選目標(biāo)!得有禮貌!快,看我!吳媽抹了抹眼淚,瞧著小萌悶不吭聲不愿露面的樣子,嘆了口氣,含糊其辭,就怕又戳到小萌的傷口:“今天醫(yī)生來拆繃帶,之后少爺就心里不舒服?!?/br>聞言,林溯立馬明白了吳媽的意思,拆繃帶就意味著被硫酸侵蝕留下的傷口要被他看到了。他之前查過被潑濃硫酸那些受害者的照片,那猙獰丑陋的疤痕令人望而生怯。一想到當(dāng)初他見過的那光滑白皙的肌膚上出現(xiàn)那么多蜈蚣似的猙獰的疤痕,心里頓覺不舒服。然而,比他心里更加難過的是白萌。救了一個自己敬重的人,對方卻毫不領(lǐng)情,甚至出言謾罵,這身傷疤不再是光榮的象征,而是識人不清的打臉。林溯靜默了一會,走到床邊,伸手試探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