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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痛絕的臉,壓抑不住內(nèi)心的絕望,尖聲道:“太后娘娘,您別他瞎說,奴婢跟他是清清白白的,娘娘您要相信奴婢?。∧锬?!這不是真的!”太后怒極反笑,美目中燃著熊熊烈火,道:“明月,你讓哀家怎么相信你?今日之事都被皇后瞧見了,你有什么好說的?哀家吩咐你去內(nèi)務府拿玉露茶,不是吩咐你去和李福海亂來。哀家是如此信任你,你就是這么回報哀家的?還有臉說跟哀家說相信!”見太后如此怒火高漲,皇后忙道:“母后消消氣,為這等奴才氣壞了身子可是不值的!”要是真氣出了好歹,可就是她這皇后的不對了!“太后娘娘,您聽奴婢說,奴婢今日確實是按照您的吩咐去內(nèi)務府取茶。誰知走到假山旁,便被李公公拽入其中,他……他還對奴婢做出那等豬狗不如的事情,求娘娘給奴婢做主啊!”明月痛哭流涕,指著李福海聲聲啼血,她絕不能讓這個閹人壞了她的清白。聞言,太后怒目直視李福海,喝道:“李福海,明月說的可是屬實?是你強迫于她?”李福海自然不會承認,若是他承認了,那可是死罪難逃??!將明月拉下水,說是兩情相悅,太后看在往日的情分上說不準能繞過他一命,遂道:“太后娘娘明鑒,奴才跟明月是兩情相悅,今日在假山后才會情不自禁做出這等事來。奴才不知明月為什么這么說,但奴才還是希望娘娘看在往日的情分饒過奴才一命吧!”“你說謊,你為什么說謊?你為什么要陷害我?為什么”明月癲狂了,她的雙眼如淬了毒一般,看的李福海心驚膽戰(zhàn),一不留神,就見明月瘋狂地撲向李福海,廝打起來。“這是做什么?還有沒有規(guī)矩了?來人,給哀家拉開他們!”太監(jiān)宮女蜂擁而上,將兩人拉扯開,明月即使是被禁錮住了,仍然不甘心地想要伸手撓過去。李福海碰了碰臉上被指甲劃出來的血痕,倒吸了口氣,這賤人下手夠狠??!主位上,太后面無表情地看著下面的鬧劇,頗為心煩地揉了揉太陽xue,對著一旁同樣不悅的皇后道:“皇后,這事哀家就交給你了。按照宮規(guī)該怎么來就怎么來,不用給哀家留面子,這樣的奴才簡直就是丟哀家的臉!”“臣妾省的,自會給母后一個滿意的答案!”皇后對于這兩人鬧出的這一出可謂是深惡痛絕,先是穢亂宮闈,再是在殿內(nèi)大吵大鬧,不敬太后,一點規(guī)矩也沒有,杖斃都是輕的,幸虧太后是個明事理的,沒讓她難做。“李福海,明月穢亂宮闈,仗前失儀,拖出去杖斃,讓宮女太監(jiān)們都去圍觀,讓他們好好長長記性?!?/br>皇后一聲令下,如同晴天霹靂,直劈的兩人大聲求饒。“皇后娘娘饒命??!皇后娘娘!”李福海被拖走前,大聲嚎叫,仍是不甘心,自己好不容易走到今天的位置,怎么能輕易被杖斃,“太后娘娘,太后娘娘,看在昔日奴才救過您一命的份上,繞過奴才這一次吧!太后娘娘!”聞言,太后冷笑,不知好歹的狗奴才!凈心在一旁隱秘地笑了,看見當初趾高氣揚的李福海如今像條死狗一樣被人拖出去,真真是舒爽極了!明月淚流滿面,拼命掙扎,歇斯底里,語出驚人道:“奴婢要見皇上,奴婢要見皇上,皇上,皇上!”皇后心一噔,這宮女莫不是皇上的人?她剛想出聲,卻被太后搶先一步,大手一揮,“堵住他們的嘴,聽了就心煩!”底下奴才動作迅速地拿了布塞住他們的嘴,拖了下去。這一日,永壽宮所有宮女太監(jiān)全都看著明月和李福海兩人從一活生生的人變成了散發(fā)著惡臭的一團血rou。地下的流淌著的血液,就像是噩夢一般,籠著著他們。膽小的宮女們當天夜晚就發(fā)起了高燒,渾渾噩噩,不知今夕是何年。這一計殺雞儆猴,自此讓永壽宮的奴才們?nèi)祭侠蠈崒嵠饋?,絲毫不敢有二心。而那些各路人馬的釘子全被凈心按照太后的吩咐安排去干粗使活,難以靠近正殿。而皇上的釘子,太后適當?shù)胤帕艘粌蓚€進來,安排在不起眼的位置上,依舊探不到內(nèi)部的消息。自此,整個永壽宮掌控在太后手里,固若金湯。明月李福海被杖斃一事,很快就傳到了景文帝的耳朵里。對于李福海和明月兩情相悅,情難自禁在假山做出那等事情,景文帝是如何都不會相信的。明月是他的人,她怎么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絕對是被人設計的。待聽到明月死前還大聲叫著要見皇上,景文帝只覺得世間怎么會有如此蠢笨如豬的人,這不是明擺著要告訴別人她明珠是皇帝安插在太后身邊的棋子嗎?蠢,愚蠢至極!當初看她是個好的,怎么如今卻是這副模樣?第八十四章太后千歲千歲千千歲:太后的另一面景文帝胸膛起伏不定,臉色陰沉,一看就是氣狠了。太監(jiān)總管周順見景文帝面色慍怒,自然是知道為了什么,他暗忖這明月真是鬼迷了心竅,居然膽敢在太后和皇后面前說出這種大逆不道的話,太后是相信她是皇上安插的棋子還是她姿色過人,皇上看上她了?不過,當務之急是讓皇帝消消氣。周順斟酌了下,小心翼翼道:“皇上息怒,奴才覺得這明月可能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才會讓太后如此心急地除了明月。這明月在永壽宮大喊見皇上,說不準就是想要將這消息透露給皇上啊!”聞言,景文帝頓了一下,神色晦澀難辨,“永壽宮其他探子有什么消息嗎?明月有沒有把消息告訴他們?”周順搖了搖頭,“奴才并沒有收到,想來明月是還沒來得及。”景文帝坐了下來,揮手讓周順下去,沉思良久后,召回了在永壽宮的監(jiān)視的影衛(wèi),得到的消息卻是,并無此事。明月雖說日日為太后泡茶,但是卻根本接近不了太后。每次都是她泡好了茶,送往內(nèi)殿,由那內(nèi)殿候著的宮女再送往凈心手中,這一層一層下來,明月根本連個太后的影子都摸不著,更別說接觸到什么秘密了。而太后每日喝喝茶,逗逗狗,再不然就是去后花園逛上一圈,根本沒有任何異常舉動。而她身邊的貼身宮女明月,也是如此,根本沒有見到她與外人接觸。兩人都是安分守己的很。影衛(wèi)退下后,景文帝沉默良久,難不成太后現(xiàn)在還未與寧王聯(lián)手?這樣一想,他便細細回憶起前世關于太后的事情,先帝喪事過后,太后在永壽宮一直深入簡出,安分守己。他發(fā)現(xiàn),在最初他去請安的時候,太后回話甚至都是顫著聲音的,好像怕極了他。每次都是李福海從中調解,才不至于讓氣氛尷尬。到了后來,可能是習慣了他每日到訪,太后并沒有像當初那么怕他。他與太后也一直平平淡淡,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