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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自忙碌了起來。她一邊在劇組趕戲,一邊參加在全國各地的宣傳,還要抽空去拍廣告;陳佑宗那邊更甚,出了拍戲宣傳以外,還要內地香港兩邊飛。所以每次她見到他不是在片場,就是在宣傳現(xiàn)場,當然更多的是雜志微博上他的消息。 “真羨慕你。”林少雪捧著咖啡坐在她身邊,咖啡蒸騰的熱氣中她面無表情的臉顯得有些駭人。 因為整部劇快到尾聲,劇情需要孫三陽的體型“日漸瘦削”,后期制作雖然可以幫點忙,但林少雪堅持要瘦下來,雖然每天嘴里淡出鳥,也只能靠喝咖啡和嚼不同味道的口香糖緩解饑餓。 “咖啡喝太多對身體也不好吧?!苯獨q擔憂地望了她一眼,“人一餓就容易變傻,我覺得你現(xiàn)在瘦得可以了,萬一戲拍完了身體也垮了可不值得?!?/br> “不,值得?!绷稚傺┖攘丝诳Х?,苦澀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陸導把這部戲當紀錄片拍,它的意義早就超過了一半的電影。”一個完美主義的人拍出的電影,精益求精,結果一定是反響空前的。而參與這部戲的演員,也將不再是演員的身份,而是歷史的記錄者。 “是啊。”提到這個,姜歲就忍不住嘆了口氣,“自從陸檢把我采訪過孫三陽的事告訴陸導以后,我總算領略到什么叫'變態(tài)'了,以前只是覺得他選角色用六年的時間是吹毛求疵,現(xiàn)在看,他連衣服什么條紋院子里草長多高這種都要問我......”她趴在桌上一臉生無可戀,“我看我還是去派出所把當年的錄像給他借過來算了?!?/br> “他不是沒借過?!绷稚傺┑卣f,“聽說都要到公安局門口靜坐了,但是這屬于機密檔案不能公開,不是威逼利誘能弄來的?!?/br> 姜歲眼珠轉轉,突然歪腦袋看向她:“哎,你說陸檢這個人神通廣大的,又是官二代,他能不能弄來?” “陸導能放過他?肯定是沒成功唄?!绷稚傺┨籼裘肌?/br> “那是陸導面子小?!苯獨q看向她,眼里閃閃發(fā)光,“你和陸檢有點兒交情,又是女的,我看她也挺照顧你的,不如你去試著問問,看他肯不肯給?” 林少雪一臉看瘋子一樣看著她:“別鬧了,陸導是他親戚他都不給,我是什么人啊,萍水相逢的小演員,他能把機密錄像給我?” 姜歲越想越覺得這個辦法可行,她湊近她,小聲說道:“你就說是想更貼近人物性格嘛......審訊過程咱們已經(jīng)拍的差不多了,你可以找他把庭審錄像要來,這總不是什么機密吧!” 林少雪翻了個白眼:“那個錄像網(wǎng)上有槍版,你自己去搜不就行了?!?/br> “槍版哪有法庭自己拍的清楚啊!”真是孺子不可教也!快急死她了。 “好吧好吧。”林少雪被她吵得實在是有些頭疼,“我去問問他吧?!?/br> “嘿嘿,等你好消息??!”姜歲轉頭偷笑。 林少雪轉身剛走,姜歲這邊就迫不及待地點開陳佑宗的微信頭像。 “嘿,男朋友,你覺得我和林少雪誰會先結婚?” 等了大約幾分鐘,那邊回道,“她有男友了?” “暫時沒有。”姜歲得意洋洋,“不過我正在努力。” 陳佑宗的聲音聽上去略帶著幾分慵懶,“雖然不想打擊你,但是以一個男人的角度看,我的意見是這件事希望很小?!?/br> “可是我看陸藏還蠻喜歡和她坐在一起的啊......”姜歲想了想,“反正我給他們創(chuàng)造機會了,成不成就看小雪的咯。” 另一邊,林少雪端著喝了一半的咖啡走到院子角落的一個棚子下面——自從來了平城以后,這個男人似乎比在滬市說話還要少,尤其是在第一次走進這個看守所的時候,值班的武警叫了他一聲“陸老師”的時候,她清楚地看到他的眉頭深深地擰在一起。 他們現(xiàn)在所在的看守所,就是當初關押孫三陽的那個,她腳下的去每一寸土地,當年那個人可能都有在上面走過。 林少雪還在心里為如何開口打草稿,躺椅上的男人就微微張開眼,不輕不重地瞥向她。 “有事嗎?”他問。 “我想看當年孫三陽庭審的視頻?!彼_門見山地說,說完又補充道,“是法庭拍的那一份?!?/br> “不行?!标懖刂苯踊亟^,“網(wǎng)上有高清版,自己去下?!?/br> “網(wǎng)上的角度不好?!绷稚傺┳谒麑γ妫沾杀拥卓脑谧烂姘l(fā)出一聲脆響,“法庭戲是最后最精彩的部分,我想揣摩的仔細一點?!?/br> “演了這么久,難道還需要揣摩?”他雙腿交疊,從口袋里掏出煙叼在嘴上,一摸口袋才想起,打火機上午放在了辦公室。 他剛想把煙收回去,眼前的女生就從自己口袋里摸出一個銀色的打火機面無表情地遞給他。 他頓了一下,接過來,點火,然后煙霧彌漫。 “你用了我的打火機,所以欠我一份人情?!绷稚傺┑卣f道。 “一點機油而已。”陸藏把手里銀色的小盒子從桌面滑到她面前,“大不了我也給你點一根?!?/br> “我不抽煙?!?/br> 陸藏抬眼看她,原本就瘦,現(xiàn)在為了最后一場戲都快脫了形,兩只大眼睛像是嵌在臉上的寶石似的,黑亮得嚇人。 第九十三章 .@江明信:我失戀了 “一根煙就想換庭審錄像?!标懖爻读顺蹲旖?,“現(xiàn)在女演員的想象力都這么豐富嗎?” 林少雪也不強求,只是攥了攥手里的打火機,不動聲色地說:“實在為難就算了,我也可以自己揣摩?!?/br> 說完,她揚起頭把杯子里的咖啡一飲而盡,起身欲走。剛走了兩步,她就轉過身,看著他。 男人依然半靠在躺椅上,手指間夾著的煙已經(jīng)燃盡一半。 “你還是欠我一個人情。”她淡淡地開口,說完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 陸藏看著桌子上她遺忘的打火機,銀白色沒有任何花紋裝飾的機身就像她的主人一樣簡單易懂。他扯了扯嘴角,煙在唇邊頓了頓,熄滅在大理石的桌面上。 林少雪回到片場的時候,姜歲正在車底趴著。十分鐘后才等到她整個人灰頭土臉地從車底爬出來,拍拍身上的灰塵,走到她旁邊。 “怎么樣?”姜歲朝她擠擠眼。 林少雪聳肩:“我早就說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