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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佑宗看著她眼中的機靈古怪,知道她是在故意打趣他,也不拆穿,只皺起眉頭,貌似苦悶,“那我回去之前是不是要鍛煉一下?萬一真的被人拍了□□不夠好看就糟糕了?!彼槐菊?jīng)地說。 姜歲眼珠轉轉,目光不自覺地落在他平坦的小腹上,“沒事,那天你喝多了我?guī)湍銠z查過,腹肌都還在!”她拍拍他的腹肌,卻被男人一只手按了下去。 掌心下就是他起伏的小腹,她集會能感覺到線條在她手中凹凸的感覺,下面似乎蘊藏著巨大的能量,足以摧毀她的全部理智。 “咕咚”姜歲吞了口口水。 男人的手壓在她的手背上,目光漸沉,“你確定嗎?”他的眼睫低垂,長睫毛投下一片陰影,唇角輕輕翹起,聲音有些喑啞。 姜歲被男色沖昏了頭腦,眼下腦子里一片空白,“我覺得......我可能還要再確認一下。”話剛說完,手背上就失去了壓制。 男人靠在沙發(fā)上,耳朵有些輕輕發(fā)紅,偏偏面上還是一片淡然。他低頭看向伏在自己胸口的女孩,攬住她的腰把她向上一提,湊上前含住她柔軟的唇,“那就讓你確認?!闭f完,手上加重力道,把女孩的驚訝吞進唇舌中。 辦公室里只有他們兩個人,門沒關,小鐘隨時都可能上來,燦燦可能下一秒就來敲門,但是姜歲還是輕輕閉上眼睛,去感受男人對自己的攻占。 他抓著她的手,輕輕掀開毛衣下擺,帶她沒有任何障礙地貼在自己的小腹上。 用指尖戳和手掌整個貼上的觸感簡直天差地別,姜歲想要低頭,卻被強迫著再次進入唇舌交戰(zhàn)。 她的手眼著他的肌rou線條一寸寸滑過,感受到自己手掌所到之處引起的戰(zhàn)栗,那絲絨包裹著鐵塊一樣的觸感讓她愛不釋手,她從來不否認自己是個容易被男色引誘的人,但現(xiàn)在她才知道,能讓她至此的,只有他而已。 上次只是飽了眼福,這次飽了個手福。 男人一只手捧著她的臉,一只手帶著她在自己身上游移,酥麻感飛快地從一點蔓延到全身,又從全身集中到一點,他感覺自己身上某個不可描述的部位開始不受控制的膨脹。意識到這一點,陳佑宗艱難地睜開眼,按住了她的手。 “不能再繼續(xù)了?!彼穆曇魩缀跎硢〉爻霾涣寺?。 姜歲略腫脹的紅唇擦過男人的側臉,滑到他耳畔,壓貼著他的耳廓,“憑什么開始和結束都由你決定?”她一邊說著,一邊從他掌下抽出自己的手,繼續(xù)向下游走了幾寸,爬上另一處高地。 陳佑宗眸光一暗,大掌改為從她背后伸進下擺,貼上她光滑的背脊,順著上去一直摸到她的內(nèi)衣搭扣。 “我晚上還要看的試鏡劇本?!苯獨q的手隔著一層布料按在上面。 陳佑宗看著她,手順著她的內(nèi)衣邊緣滑進去,“小鐘定了晚上的機票?!?/br> 姜歲身子一抖,強硬地撐著自己臉上的笑容,“所以......我們都沒有時間?” “是?!蹦腥说氖滞T诹嘶【€的下方,指腹下就是她最柔軟富有彈性的部位,沒有再繼續(xù)。 兩個人同時移開自己的手,平復著心情。 “老板剛才燦燦姐跟我說——”小鐘走進來,一抬頭,看見兩個人正靠在沙發(fā)上看著他,嘴里的話立刻咽了下去,“我還是等會兒再說吧!” “沒事,我們忙完了?!标愑幼谒坪踅z毫沒有意識到自己說的話對么有歧義,看向他,“什么事?” 小鐘一臉高深莫測,沉默了兩秒,“燦燦姐說飛機票定在晚上八點,一個小時后出發(fā)。”說完他就迫不及待走了出去。 “還有一個小時,看來只能去吃晚飯了?!苯獨q遺憾地看著那個還凸起的部位。 陳佑宗手心摩挲著她的手背,“陸導大概這幾天就會組織試鏡,我看了看他邀請的名單,演技都不俗,認真準備。” “好。”她點頭。 “沒事不要出門,周圍看到有人鬼鬼祟祟就打電話給保安,燦燦會留在你這邊,有什么事情找她。” “好?!彼^續(xù)點頭。 “安全最重要?!彼麌诟?。 “怎么這么嘮叨?!苯獨q忍不住笑了,“你以前可不會說這么多話。我還記得你有次上綜藝節(jié)目,一個小時都沒說幾句話,把主持人都快逼瘋了?!?/br> 陳佑宗也很無奈,“那次我本來就不是主角。”他頓了一下,“再說那些人都不是我女朋友?!?/br> 一個小時的時間說長說短不短,但現(xiàn)在是敏感時期,兩個人只能叫了外賣在辦公室吃。燦燦和小鐘坐在旁邊,燦燦旁若無人,小鐘坐立不安。 半晌,燦燦的手機突然響了,她漫不經(jīng)心地瞥了一眼,然后整個人僵在原地。 “怎么了?”姜歲從漢堡里挑出生菜大口吃掉。 燦燦像是魔怔了一般,抬眼楞楞地看著面前的三人,“程筱好死了?!?/br> 姜歲愣了一下,“不可能,我們剛從醫(yī)院回來!”這簡直荒謬,他們兩個小時之前才見過她,那時候她還好好的。 “你看!”燦燦把手機遞過來,劃開——這是一個她們經(jīng)紀人助理私底下交流的群,現(xiàn)在里面一張張被人飛快刷著照片。 姜歲點開一長,心立刻涼了半截——這是程筱好的病房門口沒錯。對面有一排椅子,椅子上堆著幾個花籃。 在看地上,一地狼藉的鮮血,門口圍滿了圍觀的醫(yī)生護士。 “只是血而已!”她咬咬下唇,眉頭皺得很緊,“這不能說明什么——”食指滑到下一張照片上,她也沒什么可爭辯的了。 畫面的右上角露出了病床的一角,被子和床單上是斑斑血跡,程筱好半邊身子掛在地上,頭發(fā)散亂,雙眼緊閉。 “砰!”姜歲一下子扔了手機。 怎么會這樣? 明明上午才去看過她,明明還答應他們會認真考慮合約的事情,明明還要把果籃送給她,雖然不開心也會笑,也會開玩笑—— 陳佑宗撿起手機,隨著一張張照片看過,他的臉色也越來越嚴肅。 “這不是自殺?!彼畔率謾C,得出結論。 “不會吧......”燦燦有些害怕地縮縮脖子,她和小鐘對視一眼,接過手機,跳過那些照片直接看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