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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層活剝的魚皮,還在抽搐抖動著。這樣的身體根本兜不住尿水,每次他捏著陰阜,勉強站住身子,一松開手指,體內(nèi)倒灌的尿液便如泄洪一般,順著雪白的大腿,噴了滿地。這么一來,他根本出不得門,只能成日里坐在便器上,張著兩條腿,忍受著無窮無盡的失禁感。好在元寄雪給他想了個法子——玉如萼把思緒收回來,忍著恥意,撩起了襯衫的下擺。只見微脹的腰腹和修長的大腿間,赫然是一張成人紙尿布,邊緣處貼了兩條透明的寬膠帶,潔白的皮rou被牢牢粘住,呈現(xiàn)出凝脂般的質(zhì)感,白里透亮,又因為窒悶的緣故,微微汗?jié)?,滲出淡粉色。玉如萼用指甲剔開膠帶的邊緣,一寸寸往下揭,腿根嫩rou顫動著,被扯得足有半指長,絲絲縷縷從膠紙上撕扯下來。他闔著睫毛,低聲地吸著氣。這膠帶是元寄雪匆匆忙忙貼上去的,貼得不甚仔細(xì),有的甚至黏在了那兩瓣肥厚的大花唇上,他猶豫了片刻,不敢貿(mào)然去揭,而是舔濕了自己的手指,一點點把膠帶挑起來。突然間,一只骨節(jié)纖長的手,搭在了他的腿間,兩指抵著膠帶,輕輕點動了幾下。玉如萼一驚,抬起頭來,只見龍池樂正站在他面前,歪著頭,饒有興致地打量著他腿間的尿布。“老師為什么要用這個?像個小寶寶一樣?!?/br>“你怎么進(jìn)來……唔??!”玉如萼悲鳴一聲,腰身狂亂地彈動起來,大腿抽搐著,卻被強硬地按住,五指死死掐進(jìn)了皮rou里。龍池樂竟是刷地撕下了整條膠帶,埋頭舔起了他紅腫的rou唇。那簡直像是活活扯下了一層肌膚,白玉般的大腿上,瞬間鼓出了一條深紅色的瘀痕。玉如萼在這驚人的熱燙和腫痛中,瑟瑟發(fā)抖起來。滑膩的舌頭,卻又溫柔地?fù)嵛恐?,纏綿的紅rou被舔弄得水淋淋的,晶瑩的唾液粘在唇rou上,微微發(fā)亮。玉如萼時而低聲嗚咽,時而搖頭喘息,既畏懼腿間火辣辣的痛楚,又留戀龍池樂唇舌間纏綿柔軟的觸感,甚至不自知地抬著臀,迎合了上去。仿佛是一根柔軟而yin蕩的琴弦,被挑在男人的舌尖上,高高低低地起伏震顫。尿布沉甸甸地,垂落了一大半,露出整只潮紅黏膩的性器,腥臊的氣味撲鼻而來,龍池樂抬起頭,舔了舔唇角。“好腥啊,”他微笑道,“聞起來倒像只真的尿壺呢。老師就是像這樣,夾著一肚子的黃尿,給我們上課的嗎?”玉如萼羞恥得說不出話來,松軟的xue眼翕張著,試圖夾住滿腹的黃湯,卻始終露出個拇指大小的嫣紅roudong,失禁般淌著尿水。他今天只承接了一泡晨尿,本來量就不多,還這樣滴滴答答地淌了干凈,要是在晚上泄身的時候,灌不滿一個尿壺,便又得挨一頓重罰。龍池樂攬著他的肩背,用下頜磨蹭了一會兒,享用著他敏感而無措的顫抖。“我?guī)湍阆聪蠢锩?,再灌一泡進(jìn)去,嗯?”少年的鬢發(fā)烏黑濃郁,白玉蘭般的雙腮上,微微滲汗。他剛剛灌了幾大瓶礦泉水,這會兒腹中鼓脹,早就憋不住尿意了。他的目光掃視了一圈,透過半掩的隔間門,瞄到了洗手臺上的金屬長嘴噴壺。不知是誰落在這兒的,壺腹里灌滿了肥皂水,浮著一層柔軟的白沫。龍池樂的手指剛剛搭上去,眼前就彈出了一張半透明的光幕。【隱藏任務(wù)】清洗尿壺,并做好潤滑保養(yǎng)工作。【任務(wù)獎勵】等級上升,獲得一次尿壺使用權(quán)限。【可使用工具】噴壺×1,高級保養(yǎng)試劑500ml,潤滑甘油1000ml,清潔消毒藥劑500ml,金屬噴頭×1,軟毛刷×2龍池樂把那張濕透的尿布扯了下來,搭在了玉如萼的大腿上。熱烘烘的布料吸飽了水,仿佛軟體動物yin猥的內(nèi)腔。玉如萼低著頭,正要把那張尿布撥開,突然腿間一涼。一股淡白色的肥皂水,滋滋滋地澆到了猩紅外翻的花唇上。“自己拿著刷子,刷刷里面?!饼埑貥返?,半跪在他面前,飛快地?fù)鍎又鴩妷?,玩得不亦樂乎,仿佛正在沃灌一朵嬌滴滴的牡丹花?/br>他時而用兩指掏洗著脂紅色的肛洞,把一副濕滑的腸壁,摳挖得簌簌有聲,大團(tuán)大團(tuán)的白沫簇著肛口rou環(huán),露出一圈水汪汪的紅rou;時而把guitou從嫩皮里掐出來,指甲蓋飛快地剔刮著馬眼,等到嫩紅色的黏膜吃痛蹙縮起來,便將細(xì)細(xì)的金屬噴頭一把插了進(jìn)去,噗嗤噗嗤地打進(jìn)去半管肥皂水;間或剝開rou唇,一把揪住瑟縮的小rou唇,就著肥皂水,粗暴地搓弄起褶皺里的尿漬,深粉色的貝rou蒙著水光,濕漉漉地顫動著。玉如萼被搓弄得眼神迷蒙,腰肢酥軟,兩條長腿無力地搭在墊圈上,不時抽搐一下。他的指縫里還夾著一支細(xì)長的軟毛刷,鐵絲為柄,在根部擰了個小環(huán)。他一邊低著頭,吐出一口甜膩的熱氣,一邊將毛刷抵在了蒂珠上,輕輕刷弄起來。一點嫩紅的蚌珠,在半透明的軟毛叢里抽動著,若隱若現(xiàn),驚人的瘙癢感從rou蒂根部鉆了出來,玉如萼手腕一顫,毛刷瞬間破開rou縫,搗進(jìn)了一灘肥厚的紅rou里,連最隱秘的女性尿孔都被旋轉(zhuǎn)著扎了個通透。玉如萼抿著嘴唇,強忍住令人頭皮發(fā)麻的快感,飛快地抽動起鐵絲來。濕漉漉的肥皂水被排開,沿著rou唇溢出大灘大灘的白沫,仿佛挨挨擠擠的雪白魚卵。“先打肥皂,”龍池樂認(rèn)真道,一年偏著頭,隨著玉如萼刷弄rouxue的動作,及時補上肥皂水,“現(xiàn)在聞起來香噴噴的了,里面也得洗洗。”玉如萼低喘一聲,果然張開雌xue,旋轉(zhuǎn)著插進(jìn)了毛刷。濕軟的rou管插起來毫無阻力,只聽哧溜一聲,宮口rou環(huán)應(yīng)聲而開。毛刷橫沖直撞間,一股澄黃的尿水被搗了出來,從嫣紅的rou道里汩汩淌落。龍池樂眼巴巴地看著,他實在尿急得很,等不住了,趁著玉如萼rouxue抽搐,貝rou翕張的空檔,一手抬起一條凝脂般的大腿,把兩根性器猛地撞了進(jìn)去。與此同時,元寄雪單手推開了廁所的門。廁所里一片空曠,每一個隔間,都關(guān)得嚴(yán)嚴(yán)實實,顯示正在使用中。他的眼色一暗,走到最后一間,站定。按照慣例,玉如萼應(yīng)當(dāng)虛掩著門,張開兩條大腿,倚靠在坐便器上,等著承接他的尿水。可眼下,隔間的門卻牢牢鎖住了,只能透過縫隙,看到一雙陌生的運動鞋。少年清瘦雪白的腳腕線條,本當(dāng)是賞心悅目的,他卻看得瞇起了眼睛。低低的喘息聲從門縫里滲了出來,還拖著游絲般的鼻音。“開門?!痹难┑?,抬手敲了敲隔間門。淡粉色的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