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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每個人,都在用目光yin玩這只裸露的雪臀。若是目光有實(shí)質(zhì),怕是早就把兩瓣臀rou硬生生掰開,肆意舔舐里頭猩紅的孔竅了。“我懷里這小奴啊,生性yin蕩得很,就喜歡被人看著,把玩兩口yinxue,看的人越多,下頭越容易滑溜溜地出水?!背嗫Φ?,膝蓋用力磨蹭,果然是一片滋滋的yin靡水聲,突然往上一顛,雪白的臀rou一彈,露出一道嫣紅濕潤的陰xue,旋即重重跌回他膝上,整個陰xue如牡丹花瓣般怒放開來,脂紅的rou花瘋狂抽搐,發(fā)出一聲濡濕的拍擊聲。有眼尖的魔人一眼看到,魔尊蜜色的膝蓋上早已是一片水光淋漓,這雪臀顫巍巍的,竟是在眾目睽睽之下經(jīng)歷了一場噴發(fā)。赤魁興致盎然地顛弄著膝蓋,這只雪臀一起一落,被拍得啪啪作響,yin液四濺,成片的銀絲被反復(fù)拉長,拍出一灘粘膩的泡沫。四周的魔人都看直了眼,一時間到處都是吞咽唾沫的聲音,竊竊私語聲不絕于耳。“好sao浪的屁股,被撞上幾下也能噴水?!?/br>“看這小腰扭得,就跟挨了cao似的……”“要是一巴掌扇在嫩xue上,還不得尿了一地?”赤魁嘴角一勾,一手?jǐn)堉袢巛嗟暮笱?,在那片雪白濕滑的肌膚上肆意揉捏,感受他身體隱忍的輕顫,一邊伸出兩指,在他紅膩的腸xue里進(jìn)進(jìn)出出,勾出晶瑩的yin液來。時而兩指分開,將那yin艷的xue眼撐得變形,露出里頭紅通通的嫩rou,讓人一眼把這腔yinrou看得通透;時而膝蓋狠狠一顛,四指閃電般并攏,豎在膝上,女xue猝不及防,被大半個手掌一貫到底,像一截猩紅guntang的rou套子,艱難地吸吮著男人帶繭的四指,滋滋作聲。玉如萼只覺得下體被徹底打開了,變成了一灘只知道蠕動吸吮的軟rou,只等著手指惡意的褻玩。手指抽出的時候,他甚至?xí)乱庾R地微微搖著屁股,翕張著嫣紅的女xue。他垂著睫毛,淡紅剔透的唇微啟,露出一點(diǎn)晶瑩的齒列,被唾液沾濕,像是滲出汁水的石榴籽,顯然在情欲中煎熬已久,卻始終一聲不吭。赤魁顯然不滿意他的沉默,突然斷喝一聲,“屁股翹起來,掰開saoxue給人瞧瞧?!?/br>玉如萼閉目不語,深埋在zigong里的小刺卻突然一彈,像活物般突突跳動起來,轉(zhuǎn)眼就漲大到了小指粗細(xì)。那小刺光滑無比,刺尖微鈍,caoxue般一下一下鑿弄著嬌嫩的宮口,發(fā)出細(xì)微而yin靡的水聲。玉如萼腰身劇顫,終于被逼出一聲悲鳴。原來,小刺上不知何時被拴了一根透明的絲線,另一端被拈在赤魁的指間,被時不時惡意扯動著。圍觀的魔人不明就里,只看到羊脂白玉般的屁股一翹,十指掰開嫣紅的女xue,咕啾咕啾地?fù)竿谥o枬M的陰阜如同爛熟透亮的漿果,從雪白的指縫間擠出來一點(diǎn)濕黏的紅rou。玉如萼低喘著摸索了半天,終于捏住了那根作惡的絲線,赤魁這次沒有為難他,反而將那根水淋淋的絲線,系在了他的無名指上。細(xì)線本就是恰到好處的長度,繞了幾圈后,立刻顯得局促了。他只有把指頭插在自己guntang滑膩的yin竅之中,才能使宮口免受拉扯鑿弄之苦。只是這么一看,倒像他熾欲難耐,時時刻刻都在自瀆。“yin賤!”赤魁道,一巴掌扇在他的臀rou上,玉質(zhì)晶瑩的rou臀被扇得亂晃,立刻浮起一片紅痕,“讓你掰開xue眼,怎的自己cao起自己來了?”他捉著玉如萼雪白的腕子,作勢要往外抽出。玉如萼悶哼一聲,宮口被拉扯得酸脹不堪,xuerou抽搐著夾緊手指,不肯吐出。赤魁嗤笑道:“浪成這樣,偏要裝什么冰清玉潔?!彼话涯笞∮袢巛嗟南骂M,垂首去舔弄他霜雪般的睫毛,啟唇含住,像含了一片纖薄剔透的霜花。他的神色難得有點(diǎn)柔和,像是在給予他的宿敵一個親吻,手上的動作卻暴戾非常,捉住玉如萼的手腕飛快搗弄,那處紅膩軟rou幾乎被生生搗爛,宮口腫大爛熟如櫻桃,玉如萼大半個雪白的手掌都被吞進(jìn)了自己的女xue里,手腕上淌滿了yin液。玉如萼的雙腿顫得越來越厲害,眼看就要迎來又一次高潮,赤魁卻抓住他的手,不許他動彈。“這yin奴身子雖然浪蕩,cao干起來卻太過沉悶,你們可有辦法讓他開了嗓?”赤魁巡視一圈,問道,“既要能喘,又要會時時浪叫,最好像個婊子似的來點(diǎn)yin詞,好給本尊助助興致。誰的法子妙,本尊自有賞賜?!?/br>幾個魔姬最是精于此道,立刻掩著嘴嬌笑起來:“那還不簡單,尊上可有給他用過藥?尊上一味蠻干,哪里逼得出聲音,只有讓他時時刻刻在yin癢里生受著,里頭癢得熟透了,才會知道被caoxue的妙處?!?/br>魔姬將手一拍,立即有人端來一個托盤,放著幾枚大小不一的丹丸,俱是yin靡的桃紅色,一根長長的銀挑子,還有幾個揭開了蓋子的白瓷小壇,盛滿了半融的脂膏。赤魁來了興致,伸手蘸了一點(diǎn)脂膏,在指腹上抹開,是女子口脂般的潤紅色。魔姬道:“這是抹在乳首上的,奴家用過一次,奶子脹痛,奇癢無比,直想被人叼在嘴里,好生嚼弄一番?!?/br>赤魁捉著玉如萼的腰肢,讓他坐正。玉如萼那件蔽體的玄衣早就被他撕扯得不成樣子,胸前左右各開了個口子,露出一片雪白的胸脯rou,和兩個嫣紅腫大的rutou。赤魁捏住其中一個rutou,將指腹上的脂膏旋轉(zhuǎn)著抹上去,足足抹了四五遍,俏生生的乳尖裹著濕亮的胭脂,隨著呼吸顫動著,過多的油脂淌到了乳暈上,水瑩瑩紅嫩嫩的一片,像是含露的花苞。玉如萼的乳尖只是微微一燙,尚未見識到其中的厲害,赤魁又扯了他一根白發(fā),在脂膏里抹了幾下,對準(zhǔn)他的乳孔挑弄起來。他的頭發(fā)絲極細(xì)軟,銀絲一般,旋轉(zhuǎn)著往那處乳孔里鉆。魔姬連忙道:“尊上,他的乳孔還未開過,一時進(jìn)不去的?!?/br>赤魁不甘心地在乳孔處淺淺戳刺了幾下,渡了點(diǎn)脂膏進(jìn)去。魔姬又捧上一個小小的長頸瓷瓶,用銀簽子攪拌了兩下:“這是用在女蒂上的,只要少少抹一點(diǎn),再貞烈的處子也得化成蕩婦yin娃,扭著屁股求人cao干。”赤魁兩指捏開玉如萼的xue唇,那點(diǎn)脂紅的rou珠依舊被牢牢箍住,勃然挺立。柔嫩的女蒂本該怯怯地蜷在花唇中,被唇舌柔柔地舔舐,這時卻被一枚銀簽子肆意撥弄,時而壓扁,擠成一灘濡濕的軟rou,時而被挑高,一下一下caoxue般捅弄著,一會兒又被銀簽子啪啪啪地抽打,扇得不停抽搐,水光顫顫,紅腫透亮得宛如婦人的乳尖。赤魁猶嫌不足,索性將整個長頸瓶倒扣在花蒂上。那瓶口極狹窄,腫大的rou蒂被簽子捅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