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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娛樂一下大家!」阮家寶愕然地抬頭。儀式完結了不是麼?丹尼爾卻在向他打眼色,於是他只得點頭,乾澀地:「是的?!?/br>「要說主人!」丹尼爾不滿。「是的,主人?!?/br>「嗯,做甚麼好呢?」丹尼爾以手指碰著下頷,側頭。「就引誘看看,能引得其中一位兄弟干你的,就算你成功好了!」狗樣浮生-13破滅阮家寶詫異地睜大眼睛,在驚恐中疑問地看向丹尼爾,儀式已經(jīng)完結了,就算要博得其他人的信任,也已經(jīng)沒需要干這麼過份的事了吧?面對阮家寶疑惑的目光,丹尼爾只是溫柔地微笑著,眼里帶著不容置疑的光:「既然你不懂,那主人教教你好了,坐著,張開你的腿?!?/br>阮家寶搖頭,後退。之前曾出言譏諷的旁觀者甲再次涼涼地說:「丹尼爾,看樣子這奴隸也不怎聽話耶?!?/br>丹尼爾不滿地噘嘴,笑說:「大概是害羞吧?!谷会徂D眼看向挪後的阮家寶,天真地微笑,低語:「可是奴隸為甚麼還要有羞恥之心呢?主人不需要你有,你就不應該有?!拐f罷面色一沉,厲聲喝道:「我再說一遍,坐著,張開你的腿!」嘴上說著狠厲的話,眼里卻帶著溫柔誘勸之意,與臉上表情截然相反的可親。對丹尼爾的信任開始有些動搖的阮家寶再一次遲疑了。「無論我叫你做甚麼,你都一定要跟著做,那都是為你好?!顾肫鹆似糖?,丹尼爾關切地急逼著說,語帶叮嚀。於是,他終於停止後退,坐了下來,張開雙腿。他差澀難堪地低垂著頭。「用你的雙手拉開,腿張到最大。」丹尼爾冷冷地再下了一道命令。阮家寶慢慢地依言而行。然而丹尼爾卻不滿對方的溫吞敷衍,上前一左一右地踢開阮家寶雙腿,令其幾成水平,才命對方抱緊。終於處理停當,丹尼爾滿意地看著阮家寶雙腿大張,露出後xue的姿態(tài),微笑著說:「接下來你知道該怎麼辦了吧?」阮家寶茫然地抬頭看向他,眼里隱隱泛著水光。已經(jīng)在一旁沙發(fā)坐下看雜志的芭菲夫揚手大嚷:「這貨又怎知道怎做?丹尼爾,還是別和他磨蹭了,直奔主題吧!」「好的!」丹尼爾笑著舉手應允,彎腰拍拍阮家寶冰冷的臉頰,呢喃:「舔弄你的屁眼,A107?!?/br>阮家寶的瞳孔不可置信地收縮,搖頭,反覆低喃著:「不,不,不!」他幾近瘋狂地搖頭,祈求般望著丹尼爾,乞求:「不,別這樣,你,不,主人,這不可能!」丹尼爾依然彎著腰,臉緊貼著他的,呼出的氣息溫溫地噴灑在阮家寶的臉,低語微笑:「你可以的?!?/br>「不可能,不要──」他松下抱著腿的手,改而抓緊丹尼爾的褲腳,抬頭,死死地盯著他,哀求著。終於,他看到了對方真實的表情,臉上雖然掛著溫暖的笑,然而眼里卻閃著赤裸裸的殘酷與耍弄的光。那一瞬間,他恍然明白,原來眼前這個看似溫暖可親的少年,從來都只是耍弄他取樂,給予他自由甚麼的,只是他癡人說夢的幻想。在難熬的黑暗遇上的親切少年,其實只是個魔鬼。他終於徹底弄清這個地方,和這些人。他不甘的嘶喊:「你說你會放我的!」丹尼爾微笑著:「當然,在我滿意的某日?!孤曇粢廊蝗缥醋兟暟忝骼是宄?。然後,他的手狠狠地將阮家寶的後背向下壓著,阮家寶在不可抗拒的力量中掙扎著彎下腰去,時間一秒一秒地輾過,眼前的私處逐漸放大,他驚怖地尖叫,瘋狂地搖頭:「不!不要!」終於,有甚麼溫熱的物體封著了他的聲音,他的唇吻上了甚麼。他停止了尖叫,驀然間,他明白了他的唇,和甚麼地方相接。四周響起哄笑,還有輕佻的口哨,芭菲夫還隨意地落下注腳:「像一個環(huán)。柔軟度還滿高的?!?/br>很痛,被屈曲至極限的痛,在一片黑暗里,他只馀下這種感覺。丹尼爾冷冷地說:「將你的舌頭伸出屁眼里?!顾呀?jīng)改用右腿踩壓著阮家寶的後背。阮家寶微弱地搖頭,緊閉著的眼里滑下淚。既然已經(jīng)不可能獲得甚麼自由,那為甚麼還要聽他的?丹尼爾看著,憤怒地狠踢向他的後背,阮家寶承受不住地前傾著,仿佛聽到身體里甚麼地方輕輕地發(fā)出脆響。令人發(fā)昏的痛。他終於迎來黑暗。狗樣浮生-14水杯(大修補完,改章名)因為在收奴儀式上,阮家寶在眾人面前丟了丹尼爾的面,因此,接下來的幾天,他可以說是在地獄里煎熬著。每一日,他都在昏睡中醒來,沉默地接受邁克醫(yī)生的診治,偶爾,他會嘶啞著過度使用的嗓音,扯著邁克的衣角,請求對方帶他離開。然而,每一次都是被沉默地拒絕,或者無視。終於,他放棄了請求。漫長的等待在邁克的離去開始,他在驚怖中清醒地數(shù)算著分秒,靜待夜幕低垂,在黑暗里蜷縮在牀角,想像著丹尼爾可能會做出的變態(tài)行為。koujiao、自慰、吞下jingye、飲下尿液……甚至連舔弄自己的那個難以宣以於口的部位都做過了。他已經(jīng)想像不出有甚麼更恐怖的事,然而,他還是盡可能去幻想。甚麼他能想像的、不敢想像的,他全都做了最壞的心理準備。然而,丹尼爾的想象力卻是難以揣測的,他每一次天馬行空想象的付諸實行,總是能令以為已經(jīng)被逼到極限的阮家寶崩潰。他開始渴望回到艾爾的身邊,他寧愿每日被毒打,也好過被人將早已破碎的尊嚴漸次凌遲。艾爾的行為在丹尼爾的影響下,逐漸被美好化。終於,室外的夜空漫遍星斗,皎潔的月色灑遍大地,在雪地里折照出清朗的光華,尼西大樓西翼610號房門外響起輕快的腳步聲,還有少年清脆悅耳的哼歌聲,丹尼爾心情舒暢地一手把弄著龥匙,一手著銀盤。銀盤上,盛著一根爉燭,和一枚雞蛋。丹尼爾開了房門,打開房內室,不意外地看到少年蜷縮在床角,睜大眼恐懼地看著他,他的唇蒼白乾澀地顫抖著。丹尼爾隨手倒了杯水,遞給他:「喏,渴了吧?」阮家寶遲疑地伸出手接過,在手指觸碰到丹尼爾的手時,如觸電般收回,快溢滿的水濺落被褥上,濕了一片。丹尼爾看著被褥上的水漬,嘴角不禁帶笑。阮家寶裝作無事地低頭喝水,當暖水滑過乾涸的喉,他才發(fā)覺原來自己已經(jīng)緊張得一整天也是滴水未沾,而受到水的刺激,胃開始蠕動。……昨晚他沒有給吃的。這幾日,他都是依靠丹尼爾每晚一條的長法包為食。…….很餓。他雙手緊握著已經(jīng)空了的玻璃杯,低低地問:「可不可以先給我一點吃的?昨晚你沒給?!?/br>然而丹尼爾只是拿去他握著的杯,再斟滿了一杯給他:「喏,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