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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漸漸放松了繃緊的肌rou,暈眩地帶著一陣得到發(fā)泄的輕松,那種痛,讓他的腦袋忘了一切不幸,如同真空般安靜。於是他極為淺淡地微笑起來。也是圣誕禮物吧。^^狗樣浮生-7清洗艾爾橫抱起渾身血污的阮家寶,將他甩入放滿溫水的浴缸上。失去意識的阮家寶慢慢沒入水中,黑色的短發(fā)悠悠地在水中飄蕩,透著一絲絲鮮紅的血色,氣泡一串串地浮上水面。阮家寶因窒息而驚醒,惶然地在水中睜開雙眼,不識水性的他在水中劇烈地掙扎著,渴望能浮上水面,然而被束縛著的四肢不能適意地伸展,鎖鏈在水中發(fā)出悶悶的碰撞聲,過大的掙扎反而令他再一次下沉──更多的血絲因而從各個(gè)傷處中涌出,染紅了浴缸。一旁冷眼看著他掙扎的艾爾厭惡地皺眉,調(diào)開了浴缸的水栓,待血水流去後,便扭開蓮蓬頭,用冷水沖洗他身上的血污。阮家寶緊閉著眼,避過了無情地沖灑在頭上的冷水,雙唇更是冷得淡無血色,死白一片。然而艾爾只是用研判的目光打量著眼前的軀體,很纖細(xì)的少年軀體,典型的東方人骨架,帶著一種荏弱可憐的感覺,在冷水中瑟瑟發(fā)抖,身上的肌膚因寒冷和虐打而出現(xiàn)不少箊青,處處可見滲血的細(xì)小傷口,而艾爾只是好以整暇的開著冷水沖洗血污,直到眼前的軀體傷處出血因寒冷而漸漸停緩下來,才收了冷水。水徐徐地沿孔道流去,浴缸里只馀下渾身濕透的,因寒冷而微微抽搐著的阮家寶。看著,艾爾疑惑地側(cè)頭,低低地說:「該先灌腸還是除毛的?」聲音依然那樣溫柔動聲,然而阮家寶只是恐懼地抱緊身子。想了想,艾爾放棄地喃喃:「算了,還不一樣?!谷会峋吞崞鹑罴覍毲耐?,拉著他雙腿間的鐐扣直接繞到阮家寶腦後。就這樣,阮家寶被固定成雙腿反剪著,所有私處大張一覽無遺的姿態(tài)。阮家寶不甘地掙扎,用雙手撥弄著雙腿,試圖能解開扣到腦後的束縛,然而艾爾只是不耐煩地扇了他一記耳光,在他有點(diǎn)怔然的瞬間一拼地將扣著雙手的鎖鏈拉到腦後,就這樣,阮家寶的四肢因?yàn)殒i鏈的固定,全都反疊到額前。當(dāng)一切都安頓好後,艾爾終於好以整暇地以右手包覆著阮家寶的下陰,撫弄著他尚自青澀的莖部,還有那些如嫰芽初出的,略顯稀少的陰毛。反覆地?fù)崤瑢渡倌昴切⌒〉暮诤诘拿l(fā)有著愛不釋手的眷戀,然後,他忽然惡作劇似地壞心眼地笑起來,隨手狠狠地拔了一根陰毛。那樣細(xì)微尖銳的痛,讓因?yàn)槔涠鴮σ磺挟惓C舾械娜罴覍毞瓷湫缘匾豢s,然而因?yàn)檫B日來的鞭打而嘶喊失聲的聲帶只能蒙糊地發(fā)出一聲低微的嗚咽。艾爾看著少年可愛的反應(yīng),甚感興趣地再拔了一根,然後血珠慢慢地從傷處滲出,少年的腳掌繃成弓形。一根接一根地,少年不多的陰毛被逐根拔出,下體很快地漫遍了細(xì)微的血色,少年的雙眼渙散地睜著,冷汗而不斷的尖銳的痛楚滲入了鬢角,雙唇乾裂地滲著艷紅的血──那是他拼命咬唇控制慘呼的結(jié)果。終於,艾爾盡興地清除了所有陰毛,然後看著少年肩窩下同樣疏淡的毛發(fā),終於躲懶地打棄了逐根拔,而是涂抺膏藥,使用剃刀。在安靜的氣氛里,阮家寶因?yàn)槎虝旱陌策m而再次任由思緒抽離,雙腿已經(jīng)因?yàn)殚L時(shí)間過高延展性的拉筋動作而抽痛,然而他選擇漠視。看來,這朶一直被呵護(hù)長大的溫室小花已經(jīng)有點(diǎn)學(xué)懂忍痛了。HappyBoxingDay~^^狗樣浮生-8使用接下來是灌腸,然後艾爾卻已經(jīng)因?yàn)橐幌盗械那逑磩幼鞫兊貌荒蜔┢饋?,只不過是要拿這件貨耍樂而已,卻做了一大堆清潔功夫,看樣子拆貨實(shí)在不是一件好事,下次還是等別人清洗乾凈才使用吧。雖然心里在抱怨著,可是為了確保乾凈,艾爾依然按照規(guī)定地替阮家寶灌了三次腸,但是手下的動作卻是不耐得近乎粗暴,當(dāng)最後一次,阮家寶無力自行坐上馬桶上排泄,痛苦地卷縮在地上時(shí),他很乾脆地一腳踩上了他隆起的腹部,狠狠地壓下去,一股溫暖清澈的水泉瞬即在阮家寶身下噴涌而出,源源不絕,室內(nèi)一下子便漫滿了洗腸液芳香的氣味。「倒像是女生在小便呢?!拱瑺栁⑿Φ卣f,依然如情人的呢喃。阮家寶空茫地盯在天花板,極不情愿地,眼角滑下了一滴淚水,透明的水滴蜿蜒著,融入地板上的液體,消失不見。艾爾再一次打開蓮蓬頭,以溫水沖洗了阮家寶一遍,隨後便將他抱入注滿溫水的浴缸中,用沐浴液清潔著少年的每寸肌膚,少年只是低垂著頭,斜側(cè)著臉,細(xì)碎的瀏海在眼瞼下形成陰影,看不到他的表情,仍是束縛著的四肢也是絲毫不動,任由艾爾清洗著,如同任人擺布的娃娃。終於,艾爾充滿泡沬的手來到少年光潔的下體,色情而恣意地?fù)崤昧Φ媒跞啻?,少年幼嫰的肌膚很快被磨擦得發(fā)紅,艾爾用右手舉起了少年的雙腿以便更清晰地觀察少年的後xue,然後將左手食指插入了那兒,因?yàn)樗团輿i的潤滑,艾爾的食指很順暢地滑入被灌腸撐開了三次的後xue。阮家寶仍是低垂著頭,雙眸很快地?fù)溟W了一下。艾爾滿意地挑眉,說:「還不賴?!梗会衢e閑地插入了中指,已經(jīng)有點(diǎn)緊了呢,他想著,用雙指在阮家寶體內(nèi)任意地翻攪著,反覆地抽插,拉扯著邊沿的媚rou,終於他說:「差不多了吧。」然後便褪去衣著,滑入浴缸,無視阮家寶疆硬的身體,插了進(jìn)去。十三歲少年的身體無論經(jīng)過如何的擴(kuò)張,顯然仍是不能接受一名西方成年男子的插入,很快,艾爾便發(fā)覺少年的xue口過份窄緊,不便於他任意騁馳,當(dāng)然他亦不會放過這具他清潔準(zhǔn)備了多時(shí)的軀體,於是便任由自己的下體如同利刃般切割少年的xue口,好讓鮮血的滋潤方便他的抽插。然而,一直死寂著的少年卻忽然如離水的魚般瀕死的拚命掙扎,像是被劈開撕裂的痛與恐懼摧毀他的神志,他瘋狂地哭喊著,發(fā)出在別人耳里如同幼貓哀嗚的嘶叫,一直脫力抽搐的腿爆發(fā)地死蹬著,踢開了禁錮他的手,水因他的掙扎而飛濺四散,泡沬在浴缸上方飄場,瑰麗如夢。夢,是一場惡夢吧,夢里的修羅斂起了唇邊的笑意,兇狠地將他從浴缸中撈出,甩落在磚地上,他尚未從撞碰的痛疼中找回神智,一場無邊無際的鞭打便如同暴雨般傾盆而下,他以被困縛的雙手拚命地護(hù)著頭,沒用,鞭打落在他的下體,他徒勞地卷縮著雙腳,那麼便換來木棍敲打他的膝蓋……然而,在盛怒中,艾爾依然是知道分寸的,他不會為了一件貨而氣得失去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