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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不停播的話,自己以后有的是頭發(fā)要白的。剩下來的事情交給后期制作,小白和林碧薇兩個人都甩甩袖子走人。小白還沒下樓,就接到高勤的一通電話。高勤開口的第一句就是:“周敏莉的經(jīng)紀公司說以后都不會再上你的節(jié)目了。”小白沉默了下,道:“因為今天的錄播嗎?”“原來你知道啊。”其實他并不知道具體的原因,但他看的出來周敏莉走的時候很不高興,“要不,我去道歉吧?!?/br>“哦,那你準備怎么說?”“呃?!毙“缀苷J真地考慮了下,最后認定問題是處在自己的心胸太狹窄的問題上,“我會努力練胸肌的。”……高勤道:“那沒練出個F罩杯你就別去了?!?/br>電話掛下,小白努力在想,F(xiàn)罩杯有多大?柚子?還是……西瓜?乘電梯下樓,一出門就聽到一陣喧嘩聲。一大群記者圍著左邊那部電梯口爭相采訪。閃光燈嘩嘩,林碧薇被簇擁在中間,左擋右避,笑得好不尷尬。小白聽到身邊的看官甲不屑地說:“哼,那些記者本來是上去采訪施大明,被她攔在這里了?!?/br>看官乙道:“她未免也攔得太久了吧。怎么還不走?就算是人氣新人,也做得有點過了,怎么說施大明都是前輩?!?/br>看官丙附和道:“是啊是啊,而且這么大的大堂,她哪里都不去,偏偏選在電梯的位置,實在是……”小白站了一會,突然朝記者群走了過去。看官甲:“這位是從哪里冒出來的?”看官乙:“他剛剛好像一直站在旁邊,難道是看不下去要替天行道了?”看官丙:“這世界還是有正義人士的,給她一個左勾拳!讓她知道我們都是中國人!”……看官甲、乙:“這和中國人有什么關(guān)系?”看官丙:“沒關(guān)系。我就是順便背下歌詞?!?/br>小白的身影在人群中淹沒,看官們一個個都瞪大眼睛,等著驚呼聲響起。驚呼聲果然響起,但發(fā)聲的卻是記者。三人面面相覷,雖然剛才那個身影有點瘦小,但好歹是個男人啊,不至于這么不經(jīng)打吧?三個人沖過去,趴進人群一看。小白正蹲在林碧薇的腳邊,兩只手不知道在摸什么。看官甲:“是被揍趴下了嗎?”看官乙:“不會是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了吧?”看官丙:“這是個看內(nèi)褲的好角度?!?/br>看官甲、乙:“……”記者鏡頭的焦點已經(jīng)從林碧薇轉(zhuǎn)移到小白身上了。小白低著頭,努力地轉(zhuǎn)著她的高跟鞋后跟,然后輕輕一拔,鞋后跟終于從縫隙里拔起。林碧薇動了動恢復自由的腳腕,長長地松出口氣。剛才自己被堵在這里進退不得的時候,真是想死的心都有。如果不是礙于公眾人物,實在不想在鏡頭面前失了面子,她早脫下鞋子走人了。記者們發(fā)出一聲恍然大悟的“啊”。他們就說嘛,平時堵都堵不到的緋聞女王,今天怎么會這么好說話,乖乖地站在電梯門口一動不動地任他們采訪,原來是進退維谷啊。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小白果然有紳士風度,關(guān)鍵時刻英雄救美?!庇谑谴蠹业慕裹c都轉(zhuǎn)移到今天剛剛搭檔主持節(jié)目的兩個人身上。小白被夸得害羞,扭頭想走,林碧薇突然道:“我的車壞了,你能送我一程嗎?”……不愧是兩臺動力十足的緋聞制造機啊,只是短短幾小時,就火花四射。記者們興奮了,屏息等著小白的答案。連看官們也伸長著脖子。小白想了想道:“你家住在哪里?”林碧薇甜甜地回答:“林道灣?!?/br>小白從口袋里摸出兩個硬幣,“256坐到底就是了。出門左轉(zhuǎn)五六米就有車站?!?/br>……記者們張大嘴巴。林碧薇的笑臉維持得十分勉強。看官們就比較不給面子了,嘿嘿嘻嘻地大笑出聲,樂成一團。小白似乎意識到了什么,解釋道:“志清住院了,我也是坐公交車回家的。”林碧薇扼腕。早知道就說送他回家了。記者們扼腕。你個小白,怎么能白得這么徹底,這么不解風情呢?就算沒有車,你就不能打的送人回家嗎?就算沒錢打的,你坐公交車也可以送人家到門口啊。最最重要的是,這樣八卦不就可以增加懸念了嗎?情景小故事不就可以變成連載了嗎?他們不就可以不用每天東奔西跑、東拼西湊,直接去你們家蹲點了嗎?唉,你的失策讓多少人失望啊。辭別了記者和林碧薇,小白老老實實地走到公交站等車。現(xiàn)在正是下班時間,等車的人很多。車來了,小白默默地跟在人群后。他從來都不搶座位,有座位也是讓出來,如果評文明市民,他絕對可以當選十佳。不過今天乘客都走得非常慢,東張西望的心不在焉。叭叭。公交車后面兩聲喇叭。小白心想,的確有點太慢了。怪不得別人要催。叭叭,又是兩聲。人走得更慢了。小白想,喇叭聲音雖然大,但還不至于嚇得走不動吧。叭叭叭。后面的車相當相當?shù)牟荒蜔?/br>人干脆都停下來了。小白傻愣愣地看著前面,“不走了嗎?”前面的人沒好氣道:“兄弟,你長點眼睛好不好?”“……”小白認真道:“我長了,我看的見你鼻孔里的鼻毛?!?/br>……那人忍不住將他的頭往左邊轉(zhuǎn)過去,“我讓你長那邊。”公交車后,是一輛蘭博堅尼瀟灑的身影。顏夙昂坐在駕駛座上,朝他揮了揮手。目送小白上車后,眾人才松了口氣,開始你推我搡地向那道狹窄的公交車門沖刺。“你不是要剪彩嗎?怎么會來?”顏夙昂看著小白訝異的目光,微笑道:“剪彩就是一剪刀的事,能有多久?!笔聦嵣纤峭司苤鬓k方的酒會來的。沒辦法,小白那句‘喜歡’讓他整個人都飄在云端霓虹之上,不見到他就回不到地面。“哦?!毙“茁?,然后沉默地盯著他的側(cè)臉。賈志清說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