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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這日容厭還在早朝上,林賒被胸口漲奶的滋味給喚醒了,他撐著床沿,想坐起來些,大腹抵在他分開的雙腿間,已經(jīng)有了下墜的勢態(tài),身后含著的擴(kuò)xue的玉勢因為坐起來的姿勢向里頂了頂,讓林賒又是一陣打顫。外間候著的侍衛(wèi)聽到了屋里的動靜,慌忙推了門進(jìn)來,還將恭桶也帶了進(jìn)來。林賒八個月的時候,腹就如臨盆的婦人一般大小了,那時胎兒便總壓著膀胱,一開始他還羞于這樣尿頻的情況,不怎么和容厭提這事,后來一日容厭拉著他躺在榻上,說要給他擴(kuò)xue,他那處本就憋著尿意,再經(jīng)容厭的手一taonong,那玉勢再往自己體內(nèi)一逼,他就失了禁來,一灘尿液盡數(shù)流了出來,惹得林賒好生羞臊。當(dāng)即就遷怒到了容厭那處,那一個月容厭差點就要以為自己進(jìn)不了他的身了。說來也怪,大概是連天也護(hù)著容厭,所以在林賒正和容厭鬧別扭的時候,他開始漲奶了,胸口實在憋得難受,容殷又吮不到母乳,急的哇哇亂叫,最后還是容厭擔(dān)起了給太傅通乳這份大任。林賒看著身前的恭桶,這才向前挪了挪,之前幾日都是容厭在他醒來前就守著了,待他起來,才服侍著他這個太傅紓解不適,又是按揉小腹,又是替他吸吮漲奶的胸口。今日容厭還沒下朝,林賒想自己紓解,卻不得法,只能更難受來,上下都憋漲著,林賒的眼眶都給急紅也沒一點好轉(zhuǎn),他不肯當(dāng)著人自瀆,只能一個勁地使力,想將憋漲的尿意逼出來。可是臉都漲到通紅了,還是無果,反是后面想如廁的感覺越發(fā)強(qiáng)烈了,大腹的墜勢也趨于強(qiáng)烈。侍衛(wèi)見狀也不敢上前冒犯,只有讓人去請張御醫(yī),可這一請張御醫(yī)還沒趕到,容厭先到了。他見得林賒滿臉通紅,眼淚跟著要溢出眼角的模樣,一時心急,上前來,熟練地替他抬了抬高隆的腹部,手往他下腹揉了揉,又吹了尿哨。“噓——”這才聽到了淅淅瀝瀝的尿液落入恭桶的聲音。林賒這下卻連耳根子都紅了,不知是脹紅的還是羞紅的。容厭的手撫上林賒的大腹,卻叫林賒牽住了衣角,他看向之前被迫得滿頭大汗的林賒,替他拭了額角汗,問道:“怎么了太傅?”“扶我,走走?!绷仲d看向了容厭。昨天張御醫(yī)和容厭在門外說的話,他也聽到了。張御醫(yī)那時說,若是明日還沒有臨產(chǎn)的跡象,那便只有外界干預(yù)了,上催產(chǎn)藥,再讓容厭干預(yù)。“之前不是說走走,他更容易下來?!绷仲d的聲音小了下去,“我、我下面松了,你進(jìn)來……”容厭沒聽清林賒的后話。“什么?”“是說,怕你進(jìn)來……沒有感覺?!绷仲d措了措辭。“不會,孤貼著太傅,就有感覺,不信……”他說著去抓林賒的手,就要貼向自己的胯下,“太傅試試?”林賒抽了手,嗔了他一眼。容厭還是依照了林賒的想法,扶他起來走走,林賒的大腹便沉甸甸地墜在身前,已經(jīng)不如之前那般高挺。容厭似乎也發(fā)現(xiàn)了林賒肚腹的變化,他一邊托著林賒的肚子一邊問道:“肚子疼嗎?”其實林賒邁了兩步之后,肚子就有些隱隱作痛了,但他怕又是這腹中孩子在動手腳,只皺了皺眉,沒說出來。當(dāng)容厭問及時,他也同樣搖了搖頭。容厭見他搖了頭,也不疑有他,反是拿了房中葷話戲謔了起來。“那……太傅可有好好含著孤昨夜留給你的玉勢嗎?”林賒聞言收了收后xue磕磕巴巴道:“含、含住了?!?/br>說著容厭的手就往林賒身后的股縫間去,順著那近來愈漸柔軟的兩臀間摸向了那冒了頭還被林賒緊夾著的玉勢。“看來太傅要含不住了。”說著他的手按著玉勢用力往里一送,直頂向了林賒體內(nèi)深處。“啊!”林賒猝不及防地呼出了聲,也跟著挺了挺腰,高聳的腹部也隨之彈了彈。之后這肚子就沒個消停了,驟來的疼痛,讓林賒一步都邁不開來。倒是讓容厭緊張了起來,他扶住林賒,那才爬上眼角的笑意,瞬間就不知道消散到了何處去,他躬身彎腰將林賒打橫抱了起來,兩三步放上了榻.容厭的手在林賒腹頂安撫著他腹中的皇兒,他試探的問道:“是要生了么?”“應(yīng)該只是剛才擾到他了?!绷仲d忍著疼安撫著眼前滿臉寫滿擔(dān)憂的男人。張御醫(yī)來時手覆在了林賒的腹頂,感受到了他腹中的震動,又蹲在他身下,替他取了擴(kuò)xue的玉勢,面色卻不容樂觀。他看向了容厭,嘆了口氣道:“孩子在往下走,可羊水沒破,有宮縮也不強(qiáng)烈,產(chǎn)道也在打開了。”“這……”容厭每聽張御醫(yī)說上一句,這眉頭就擰緊一分,惹得張御醫(yī)也有些畏懼,倒是容厭擔(dān)憂著林賒,不知自己現(xiàn)在的神色有多駭人,“要孤怎么做?”“圣上進(jìn)入太傅的體內(nèi),替他搗破那層羊水,但就是太傅之后要受罪了。”“那孤不干預(yù)呢?”“那太傅就要疼到夜里,別無他法不得不用催產(chǎn)藥的時候。”容厭回頭看了看那榻上隱忍著腹痛的人,手上的拳握緊了去,吩咐道:“還請御醫(yī)領(lǐng)著他們在外間備好東西,”又低聲解釋了句,“太傅不愛人前行這檔子事。”張御醫(yī)點了點頭,合著宦官們離開了室內(nèi),合上了殿門,容厭才走到了林賒的床邊,林賒的手還在腹底徒勞地安撫著腹中胎兒。容厭握住了他的手,俯身去吻過林賒的額心,眉頭,鼻尖,想蜻蜓點水,卻撩起了林賒心頭的漣漪。容厭在兩情相悅的情事上,總會更溫柔上許多,向慢慢升來的海潮,一點點不經(jīng)意地將林賒淹沒在他的溫柔,再瞧瞧用那點情欲瓦解林賒的所有羞恥心,讓林賒也隨他的動作慢慢開始呻吟低呼。他的吻最后落在林賒的唇瓣上,細(xì)細(xì)碾磨過那薄唇,林賒的唇微張,讓容厭吮過,容厭的舌尖在林賒的牙齒外點了點,卻也只止步在那一處,他輕聲喚道:“太傅?!?/br>“嗯。呃……”林賒剛應(yīng)了容厭,正想勾嘴角還他一個笑容,卻叫腹間翻江倒海的疼痛帶走了。容厭的心卻在這處動搖了,他想,大抵這一次之后,便不要林賒再替他孕子了,皇嗣,一個就夠了。他的唇順著往下,吻住了林賒的喉結(jié),又慢慢向下吻過他的鎖骨,最后落在那漲奶的胸上,他一手攀上林賒的乳首挑逗著他的性欲,而自己埋首在他另一方乳首上,咬緊了他的rutou,猛力地吮了起來,知道嘴里嘗到了林賒的有些香甜的乳汁時,他才放過了那被含得殷紅的rutou,他伸出舌頭,舌尖不疾不徐地逗弄著會冒奶的乳孔,讓林賒哼了一聲。他往下看到林賒的下體抬了頭,遂放開了林賒的一雙胸乳,曲起了他的一雙腿,之前修長白嫩的兩條腿,如今也叫孕子的事影響得臃腫得很,他將這一雙腿分開來,自己taonong了一把自己的龍根,扶著龍根就往林賒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