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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這個電話的是ken,他聽了忍不住嚷,“你怎么又把自己整進警察局了?” 亞力克道,“廢話少說。” 頭很暈,“你知道我們是紅派軍系的,和警察勢不兩立,你這不是給我出難題么?” 亞力克就丟下一句話,“你看著辦?!?/br> 無奈,“我有什么辦法?” 亞力克道,“那我只有打電話給阿匹了?!?/br> 亞力克手中掐著一個大項目,軍警雙方都在強,當然不能便宜了阿匹。 左右為難,已經有給他跪下的沖動了,哭喪著道,“你這是逼死我的節(jié)奏……” 牢sao的話還沒說完,一群警察就沖了上來。 亞力克把手機一扔,舉起雙手,做了一個投降的動作。怕他反抗,七手八腳地將他按在地上。等他雙手被反拷起來,才讓他站起來,領隊走過去,想也不想,抄起警棍狠狠給了他一下,陰測測地道,“臭小子,你死定了。” 棍子不偏不倚,揍在胃上,亞力克疼得彎下腰。形勢不妙,他應該擔心的,卻見他嘴角向上一勾,露出個狡猾的笑容。 “帶去拷問室?!?/br> 與此同時,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有人遞過來,林隊長接起來聽了,語氣一下子變得恭敬起來。 打電話來的是局里最高級別的**oss,接通電話后,劈頭就問,“你抓了誰?” 林隊一怔,隨即道,“抓了一個瘋子?!?/br> **oss問,“叫什么名字?” “不,不知道。”林隊突然出了一身冷汗,顯然一個瘋子不會讓**oss在這種時候打他一個無名小卒的電話。 “問他?!?/br> 林隊走到安德亞斯面前,問,“你叫什么名字?” 頂著**oss的壓力,態(tài)度改善了許多。 亞力克抿起嘴唇,“安德亞斯.弗雷德里克.亨里克.克里斯蒂安。” 領隊趕緊報告上去。 電話那頭沉默。 亞力克眉頭一挑,又道,“哦,對了,差點忘了。我還有一個名字,亞力克.迪亞波魯斯。我的朋友們,通常叫我亞力克大人。” 一連串的名字,領隊哪里記得住,只能依樣畫葫蘆地說了幾個。然后,他聽到了對方摔電話的聲音,再然后一陣忙音,再再然后……電話又進來了。 **oss就一句話,“放了,立即放了。他提出的任何要求,記住,任何要求,只要不是殺人放火,全部給他照辦。” 林隊一下子懵了,傻不拉幾地問,“為,為什么?” “因為他是你惹不起的人?!?/br> “是誰???” 那一頭,**oss說了一個名字。 林隊聽了,手機頓時滑落,雙腿一軟,差點沒跪。那個人的名字,一般只在電視機上看到。 亞力克玩味地看著他,撩起嘴角。 這局勢,轉得真快,而他就喜歡這種打臉響亮的場景。 “誤會,是誤會?!绷株犚荒樄吠鹊赜蟻?,彎腰哈背地親自給他開鎖,討好道,“是我有眼無珠,得罪泰山北斗,您大人大量,千萬別放心上。” 后爹一下子傻眼了,拉著林隊道,“兄弟……” 林隊一巴掌拍開他,道,“誰是你兄弟?!?/br> 亞力克哈哈地笑了起來,伸手拍了拍他胸口,道,“放心,我這人沒什么優(yōu)點,就是記仇。你剛打了我一棍子,我到現在,這里還憋著疼?!?/br> 聞言,林隊出了一身冷汗,為了一個不想干的人,得罪了一個大主子,這是悔得腸子也青了。想來想去,今天自己要不吃一點皮rou苦,是交代不過去的。只好硬著頭皮,將警棍交給他,道,“您打,使勁打,直到您泄氣為止?!?/br> 這畫風轉變止之快,讓人覺得不可思議,所有人都在想,這通電話到底說了什么,能這么0°的扭轉乾坤。 亞力克當然不客氣,接過警棍,舉在空中,然后一棍下去,砸在林隊的背上。 林隊疼得呲牙咧嘴,臉色發(fā)白,卻死活不敢叫出聲。 見他又舉高警棍,林隊一臉視死如歸,暗叫倒霉。 警察局里的其他人見林隊都這樣忍氣吞聲的,更是縮在一旁,不敢吱聲。 亞力克見他抖成篩子,撲哧一聲,突然笑了,“我不打你。不過,我說過,誰動我的女人,我就跺誰的手?!?/br> 說到這里,他突然拿起警棍指著后爹,道,“這男人一共打了五巴掌,一巴掌一根手指,五巴掌,正好一只右手。” 林隊還沒來得及回答,后爹雙腿一軟,當即就跪了。 林隊賠笑,“這,這也太血腥了,好歹我們這里是警察局。” “所以今天我只是剁他一只手。” 見情況不妙,后爹立即跪爬到納薇面前,拉住她的裙子,求情道,“納薇,好閨女,你不能見死不救啊?!?/br> 納薇對他厭惡至極,根本不愿意看他,從他手里抽出裙角,別開臉。她不出聲,不是她冷漠,而是因為她了解后爹的脾性,如果不下一劑狠藥,永遠不會悔改。吃了苦頭也好,看他還敢不敢再去賭、再來糾纏自己!亞力克這么做,純粹是在替她了斷后患,她不是搞不清楚狀況的人。 亞力克拍了拍林隊的肩膀,道,“你剁?還是要我親自動手?” 林隊忙低頭哈腰,“我來,我來!不能臟了你的手!” *** 亞力克開車回了別墅,讓納薇坐在沙發(fā)上,親自給她處理傷口。除了臉上的指印,她并未受到多大的傷害,但他還是放柔了動作,好像她是易碎的陶瓷娃娃。 這樣的動作和態(tài)度,讓她非常不自在。她還是習慣了那個窮兇極惡、萬事不入眼的亞力克。可是,他卻拿著溫柔這把刀,剝開了她自我保護的盔甲,給予她致命的一擊。 當一個殘忍的人突然溫柔起來,遠比一個原本就溫柔的人,更能震撼人心。 納薇猜不出他的心有多真、不知道他的溫柔是否只是暫時的腦抽,所以她哭了。 在他的懷中,她感到有什么東西碎了。當時想不明白,后來才知道,那是她向來堅固的心房。 他吻去她的眼淚,動作輕柔,一寸寸攻占她的心。這一刻,納薇甚至以為和自己纏綿的人,是安德亞斯。她有點迷茫了,兩人原本就是一人,兩個極端人格正在重合。 他的親吻震碎了她的防御,讓她徹底崩潰,她突然握住他的手,阻止他繼續(xù)進行下去。 因為她知道他解開的不僅僅只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