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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害?能厲害過我兄弟幾個?” 沙瓦坤知道他們都是亡命之徒,黑白兩道走的,沒幾下子硬功夫哪敢出來混?四個打一個,沒道理打不過,所以也不敢再吱聲了。 刀疤轉(zhuǎn)了轉(zhuǎn)脖子,將手指捏的噼啪作響,氣勢洶洶地走近,看架勢是想好好干一場。 納薇拉著安德亞斯的手臂,急切地問,“我們怎么辦?” “別怕,不管發(fā)生什么,我們都得撐過去。一會兒動起手來,你自己找個地方躲起來?!闭f著,他緊緊捏了下她的手,示意她要堅強點。 納薇心中驚恐萬分,希望能有人來拯救他們,可是這里太偏了,大多數(shù)人都在山上的樹林那端。她突然有些后悔,如果一開始不趟這個渾水,就不會陷入危險,可是現(xiàn)在后悔又有什么用?說什么都晚了。 安德亞斯生活在上層社會,是個風度翩翩的紳士,平日里連大聲說話都不會有,更別提打架了。這樣一個人怎么可能是刀疤的對手?拿下他,可以說是不費吹灰之力。 “你不是很拽么?”刀疤一拳揍過去,安德亞斯無力招架,一連退了好幾步,緊接著臉部又被擊中一拳。 見他這么不經(jīng)打,幾個嘍啰立即笑了起來,“還以為有多牛逼,原來是個慫貨。” 刀疤將他拉起來,接連兩拳,揍在他的肚子上。安德亞斯疼的彎起了腰,一時說不出話來,冷汗直流。 “沒用,就別逞能放狠話?!?/br> 見拳頭不停地落在他身上,這樣下去非得出人命了不可,納薇急的眼淚蜂擁而出,情急之下失控叫道,“亞力克,亞力克,你快出來!” 聽到她的叫聲,安德亞斯一怔,試圖想要躲避對方的攻擊,但他畢竟是斯文人,怎么可能是這群流氓的對手?再度被對方揮拳擊中,只見他嘴角破裂,鮮血長流,踉蹌著后退了幾步,一時間倒在地上起不來,模樣狼狽不堪。 見狀,納薇一時忘了恐懼,不顧三七二十一地撲了過去,用身體擋住拳頭,哭叫,“亞力克,你快出來??!” 這些流氓的是最粗鄙的人,顯然沒有不打女人的習慣,將她拽起來,照樣反手一巴掌掀過去。 納薇手無縛雞之力,被這股力量甩了出去,砰地一聲巨響,額頭重重地磕碰在巖壁上,頓時頭破血流,腫起一個大包。她疼得雙眼發(fā)黑,坐在地上,一下子站不起來。 “納薇!” 刀疤又將目光轉(zhuǎn)了回來,摩拳擦掌地道,“躲在女人背后,算什么男人,孬種!” 八點五十九分五十九秒。 安德亞斯雖然沒有手表,不知時間,卻感受了身體上的變化。一股劇痛森然入侵,麻痹了腦神經(jīng),滴答一秒鐘后,就像電腦重啟,身上所有的感官和意識突然變得尖銳,對方攻擊的動作也如同放慢了的鏡頭,變得清晰可見。 拳頭再度落下,他突然睜開眼睛,安德亞斯,不,確切的說,是亞力克,飛快地躲開對方的拳頭。 “這見鬼的在干嘛?” 沒人回答,亞力克指了指自己,又指指對方,問,“你在和我打架?” 刀疤顧不上回答,一拳揍過去,直接揍在他的臉上。亞力克向后退了幾步,撲的吐出一口血水,他展開雙手,揚起嘴角道,“真是在打架。安德亞斯,你好樣的,也學會打架了?!?/br> 亞力克用拇指擦掉嘴角的血跡,露出個特鬼畜的笑容,道,“既然這樣,那就陪你玩玩。” 他躲開攻擊,順勢一把掐住男人的脖子,用力地撞上巖石,男人慘叫了一聲,掙扎著做困獸斗。然而,亞力克動作比他快十倍,而且出手很準快,接連三拳下去,連個喘息的機會都沒給到對方。 揪住刀疤的領(lǐng)子,一把將他提了起來,亞力克比他高了足足二十厘米,拎著他感覺就像是在抓一只小雞,刀疤雙腳都碰不到地面,頓時有種窒息的感覺。 刀疤不知道眼前這人是怎么了,只知道自己突然被揍得很慘,渾身骨頭一根根都要斷了。 亞力克轉(zhuǎn)頭,看見坐在地上的納薇,額頭冒著血,火頓時就大了起來。這個女人向來只有他能指染,誰碰他斷誰手指。 他一把抓住刀疤的手,朝著反方向用力一擰,耳邊立即傳來骨骼錯位的聲音。刀疤嘴里立即發(fā)出一聲慘叫,短短一瞬,他就被人廢了右手。 亞力克乘勝追擊,連續(xù)幾腳踹著他的腹部,刀疤痛的縮成一團,心中驚恐萬分,前后才幾分鐘,這個男人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 見老大被揍得這么慘,其余的人立即搶上來,奮起圍攻。但這人是誰?是在地下打黑拳的亞力克,連泰拳冠軍都被他一腳踹暈了的亞力克! 在他眼里,這些人都是不堪一擊的廢物。 一頓胖揍,只花了五分鐘,就把幾個人揍得嗷嗷直叫,紛紛求饒,“我們錯了,我打我打?!?/br> “打什么?” “打電話報警自首!” 亞力克又用力地踹了一腳過去,道,“打個鳥?!?/br> “可是你五分鐘前說了,只要我們自首……” 亞力克居高臨下地俯視他,不可一世地道,“不管五分鐘前我說了什么,現(xiàn)在全部都作廢!” 第53章 外面漲潮了,巖洞被海水孤立起來,離得海岸線很遠。沒有船,回不去,只能等到明早退潮。 亞力克一出來就打了一架,身心皆爽,吹著口哨坐在巖洞口吹風看夜景。 今天的月亮真圓潤。 心情不錯,隨便問了句,“潮水能漲到幾米?” 沒人接嘴,于是他眼珠子一轉(zhuǎn),用腳踹了踹洞外的人頭,道,“問你話呢?!?/br> 一腳踢醒夢中人,刀疤忙道,“估計有一兩米。” 亞力克道,“一兩米?看來你們能不能活著看到明天的太陽,得看人品了。” 刀疤哭著喊著,“不要啊,大人饒命!” 亞力克把下巴一抬,極其傲嬌地哼了聲,“現(xiàn)在才知道求饒?晚了。” 剛才群毆,不,確切地說,是亞力克一個單挑他們一群,最后以完勝告終。這些人一個個都被他修理慘了,現(xiàn)在被他綁在巖洞外面,看潮起潮落呢。 潮水兇猛,真要在水里沖一個晚上,就算淹不死,也只剩下半條命了。刀疤知道自己這回是有眼無珠,得罪了厲害的主,摔在坑里出不來了,恨不得把鐘撥回去一個小時,得罪誰會也不敢得罪他。 亞力克嫌洞里又濕又暗,用刀疤的打火機點燃從幾人身上扒下來的衣服,燃起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