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盤在頭頂,天鵝般的脖子上戴著炫目的鉆石項鏈,一雙手疊放在膝蓋上,坐姿端莊,就像十幾世紀(jì)的貴族。 看的出來,畫她的人,是動了心思的,所以才會把神態(tài)畫得如此生動,甚至每一個細(xì)節(jié)都尋幽入微。 亞力克揮著筆桿,抽空看了她一眼,問,“你知道她是誰嗎?” 她輕微地?fù)u頭。 “丹麥童話看過么?海的女兒看過么?就是那條最后化作泡沫的傻魚。” 她以為他在說油畫上的女人,而事實上,他說的卻是面前的雕像。 “付出生命讓別人爽,真蠢。要是我,先殺jian夫后殺yin.婦,讓他們?nèi)サ鬲z里恩愛?!彼壑樽右晦D(zhuǎn),問,“你說呢” 他的語氣陰狠無比,聽上去并不像是在說童話故事,這個男人身份神秘,至今納薇也沒搞清楚他的來歷和背景。 見她發(fā)抖,亞力克有些不滿意,漫不經(jīng)心地道,“從現(xiàn)在開始,動一下,扣一萬。你有五十萬,可以動五十下。” 她屏住呼吸,不敢輕舉妄動。 亞力克終于調(diào)好了色彩,嘴里叼了根煙,開始舉筆畫畫。一時間,房間里安靜地只剩下筆在畫紙上落下的沙沙聲。納薇屏息著,克制住自己想轉(zhuǎn)頭看他的強(qiáng)烈欲望,直到現(xiàn)在她還是無法想象,這樣一個粗鄙小人,竟有這樣風(fēng)雅的愛好,能畫出這些有靈性的藝術(shù)作品。 過了十來分鐘,手機(jī)響了,在寂靜的畫室里尤顯突兀。亞力克扔下筆,去拿電話,屏幕上的來電顯示是0045開頭的號碼,丹麥來的。 他有些不耐地接了起來,用聽不懂的外語說了幾句后,轉(zhuǎn)頭對納薇道,“你跪著不許亂動,我馬上回來?!?/br> 時間一分一秒,過得異常緩慢,納薇維持這個坐姿,手腳都麻了。 外面的天漸漸亮了,可還是不見他的人影,生怕他在這個房間安裝探頭什么的,幾次想起身最終都忍住了。她咬著牙,硬是維持著這個動作,一動不動。 誰知,這一等,就是一夜。 原來,亞力克接了電話,和電話那頭大吵一架,郁悶之極。一口氣喝了大半瓶香檳下去,之后又讓狐朋狗友幫忙處理了幾件事,就徹底把納薇給忘了。 倒頭睡到天亮,他睡意朦朧地起來尿尿,路過大廳見燈亮著,進(jìn)來一看,才記起來有這么回事。 “你怎么還跪著?” 納薇簡直被他氣笑,“您沒讓我走?!?/br> 亞力克懶得啰嗦,從抽屜里拿了一把錢,扔給她,道,“滾吧?!?/br> 如蒙大赦。 僵坐了一整晚,骨頭都硬化了。站起來的時候,納薇腳軟了下,向前撲倒,不小心撞翻了他隨手放桌子上的調(diào)色盤。就聽啪的一下,色彩落地后飛濺而起,全都落在那些油畫上。 納薇嚇得魂都沒了,那瞬間,她覺得自己死定了。 以為他會大發(fā)雷霆,誰知道他連眼皮子都沒抬一下,這些畫,就像是和他全無關(guān)系似的,分毫不在心上。 這人喜怒太無常,納薇根本摸不到他的規(guī)律,飛快地穿好衣服,逃似的離開。 誰知,手剛碰房門把柄,他的聲音又涼涼地傳了過來,“等等。” 她的心一跳。 “拿去?!?/br> 他隨手一揮,畫紙順風(fēng)飛來,掉落在她腳邊。她不敢不撿,但拿起來一看,差點要吐血。畫上根本沒她人影,只是一點一豎最簡單的火柴人。納薇心肺不停膨脹,合著她辛苦擺放了一個晚上的姿勢,他連一眼都沒瞧。 不會畫畫,裝什么逼? 她又氣又恨,氣自己在他面前就是個p,恨他玩弄自己于鼓掌間,隨便玩玩就能整死她。在他面前,永遠(yuǎn)別去想尊重兩字,她甚至覺得,他根本沒把自己當(dāng)人看,而只是一塊橡皮泥,圓扁隨他喜好搓。 見納薇捏著畫紙,一臉憤然,他似笑非笑地掀眼皮,“怎么,又想甩我耳光了?” 他步步走近,身高的差別讓他看起來氣勢驚人,他彎下腰,將臉湊到她面前,挑了挑眉頭,道,“我就是玩你,你能怎樣?” 不能怎樣!如果她有骨氣,巴掌早上去了,可惜她沒有。 這點他也看出來了,冷笑了聲,轉(zhuǎn)身丟了個背影給他,“既然不敢,那就滾吧?!?/br> 第19章 去掉場子的那部分,五十萬收入,納薇到手三十五萬,一分一厘都是她拿命換的。 給自己留了五萬,將剩下地如數(shù)寄回家,同時打了個電話。 mama又驚又喜,在電話那頭反復(fù)道,“太好了,阿澤有救了?!?/br> 聽見mama高興的聲音,她才覺得安慰了一些,什么苦都能吃,只要家還在。 “媽,這些錢夠把弟弟送去曼谷大醫(yī)院嗎?” “應(yīng)該夠了。我明天找人打聽一下?!?/br> “如果你和弟弟來曼谷,那就太好了。芭提雅離曼谷近,我有空了,隨時可以過來看你們?!?/br> 說到這里,電話那頭突然沉寂了下去。 納薇以為是線路問題,連著喂了好幾聲,正想掛斷,這時,傳來mama小心翼翼的聲音,“你一下子怎么賺到那么多錢的?” 三十萬泰銖,是窮人一年的收入。 納薇就怕媽問這個,這讓她難以啟齒,“我……” 見她吞吐,mama心里也明白了七八分,道,“是不是你賣身的錢?!?/br> 她疾口否認(rèn),“不是?!?/br> mama顯然不信,不放心地又問,“納薇,你還好吧?” 一句話,頓時讓她淚流滿面。 以為mama會責(zé)備,結(jié)果她只是說,“女兒,你辛苦了?!?/br> 沒法克制激蕩的心情,淚水爭先恐后地滾出眼眶,她突然想起來瓦娜的話,在我們這國家,賣身不是問題,貧困才是。 她打起精神,對mama撒謊道,“我跟著瓦娜一起,做一些小買賣,所以才賺到了一點小錢。你不用擔(dān)心我,我很好,真的。” mama嘆了一口氣道,“我不問,以后都不問了。” 語氣中的無奈,讓納薇心里惻然。 掛斷電話,她從廁所里出來,瓦娜趴在床上看漫畫。 “錢寄到了?” 納薇有氣無力地嗯了聲。 “你媽說啥?” “就說了可能安排弟弟來曼谷治病?!?/br> “三十萬夠嗎?曼谷那可是個吃人的地方。我有個小姐妹在那工作,去看個大姨媽,配了點口服藥劑,花了兩三千?!?/br> 納薇本來還想說三十萬是筆不小的數(shù)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