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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聽到她抱怨,背后立即有個聲音不咸不淡地插了進來,“9月份是雨季,天天都這樣。你是外地來的吧?!?/br> 她回頭,看見一個四十多歲的營業(yè)員阿姨,挺著肥肥的肚子,站在店鋪里。見納薇看自己,她揮了揮手,示意納薇挪開一點位置,別擋著她做生意。 事實上,這個天氣,大街上連鬼都沒有,哪有什么生意。但,納薇初來乍到,還是配合地向旁邊讓了讓。 阿姨斜著眼睛,上下打量了納薇一眼,問,“來芭提雅干嘛?” 納薇老實回答,“賺錢?!?/br> 阿姨哈的笑了聲,一臉了然,“我猜就是?!?/br> 納薇問,“來這賺錢的人很多嗎?” “多……”她故意拉長了尾音。 納薇乘機追問,“那錢好賺嗎?” 阿姨突然曖昧地笑了笑,“好賺。尤其是像你這樣的?!?/br> 納薇一怔,她這樣?是哪樣? 阿姨看著她白里透紅的小臉,一聲感嘆,“年輕就是好,渾身都是籌碼,賺錢容易。不像我們,在店里站12小時也只能糊口飯吃。” 她話里有話,納薇懵懵懂懂,“來這里,干什么活兒最賺錢?” 阿姨沒直接回答,而是問,“丫頭,你今年幾歲了?” 納薇心無城府地,“18。” “剛出老家吧?” 她點頭。 “我猜也是,多水嫩。要在這個城市賺到錢,你得多生幾個心眼,要不然被人賣了也不知道。” 納薇嚇一跳,“這里有人口販子?” 阿姨搖頭,“所以說你嫩。來這里工作,怎么也不打聽打聽,芭提雅是什么地方。” 納薇低低地道,“我是瞞著家人來的?!?/br> “難怪?!卑⒁痰溃拔乙怯信畠?,打死不讓她來這?!?/br> “為什么?” “為什么?”她沒好氣地道,“因為這不是好地方?!?/br> 納薇急促地反駁,“可是這里能賺錢。等我賺了錢,我就回去?!?/br> 阿姨也不和她爭論,懶懶地?fù)]了揮手,“小姑娘,那我就祝你好運吧?!?/br> 納薇悄悄地握了握拳,對自己道,“我一定會闖出一番天地的?!?/br> 不求出人頭地,只求賺到足夠的錢,一世安穩(wěn)。 營業(yè)員阿姨雖然說不上熱情,但也和她有的沒的拉扯了幾句,直到烏云退散,天空重新放亮。 納薇雙手合十,向她彎腰作揖,感謝她短暫的收留,然后拉著箱子走了出去。 剛才還跟鬼城一樣的街道,一下子充滿了人氣,也不知道這些人都是從哪里蹦出來的。也許和她一樣,只是躲在某個夾縫里避雨,雨過了,天晴了,又恢復(fù)了忙碌。 大城市就是和她住的鄉(xiāng)村不一樣,這里車水馬龍,人來人往,熱鬧得不像話。雖然淋了雨,但心情還是好的,她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初生的嬰兒,第一次認(rèn)識這個世界。 她在馬路上沿邊站著,深吸一口氣,那是雨后的清新。 雖然很想到處逛逛,但怕瓦娜找不到自己,只好原地站著。 說到瓦娜,這是她從小穿一條褲子長大的閨蜜,比她年長兩歲,前年就來了芭提雅,這次納薇就是來投靠她。雖然走之前,通過一次電話,但是納薇沒有手機,聯(lián)系不上,只能站在下車的地方乖乖地等。 泰國是個很神奇的地方,就像一口大鐵鍋,鍋里什么雜碎都有,黑人、白人、黃人……各種膚色,各種國籍,各種年齡,還有各種性別,混合的比美國還慘不忍睹。 而且,很多白人男子身邊,都有一個泰國妹紙。他們手牽手,仿佛是真愛。納薇不懂,什么時候,找外國人成了流行趨勢。不過,她很快就發(fā)現(xiàn),自己不懂的東西太多。 她站了一會兒,沒等來瓦娜,倒是被搭訕了好幾次。 路人甲問,“一晚多少錢?” 路人乙問,“玩群批嗎?” 路人丙問,“r交、k交、g交,3000泰銖干么?” 來問的都是男人。而內(nèi)容她一句也沒聽懂。 可是,她再傻也知道,那些人八成是把她當(dāng)成站街女了。 納薇紅著臉,氣鼓鼓瞪大眼,恨不得在自己身上掛一張本人不賣身的牌子。 不敢往顯目的地方站,只能灰溜溜地?fù)Q了個地方,再四下看看,才發(fā)現(xiàn)到處都是穿著暴露的年輕女人。她們大膽勾搭客人,討價還價,笑顏如花,不知節(jié)cao為何物。 原來這里有這么多色.情交易,納薇低下頭,仿佛不去看,她們就不存在了。 又等了一會兒,納薇還是沒等到閨蜜,不由心里有些著急了。她拎起行李,想走過斑馬線到對街去,這時,遠(yuǎn)處傳來轟天的引擎聲,一輛紅黑相間的機車朝著這個方向疾駛而來。 那速度至少有七八十碼,在大街上如同一陣旋風(fēng)卷過,不到5秒的時間,機車已經(jīng)在眼前了。而且,完全沒有要減速的意圖。 納薇嚇了一跳,趕緊將跨出的腳縮了回來,也幸好她退讓得快,不然被這么撞一下,不死也殘。 雖然避過了車子,卻沒能避過地上的一灘污水,機車在面前駛過,濺了她一頭一臉的水。 納薇下意識地叫了一聲,想向后退讓,誰知道,后面有個坑,一個站立不穩(wěn),向后摔了一跤,箱子也飛了出去。 她坐在地上,身上狼狽不堪,臉上驚魂未定。 機車在不遠(yuǎn)處停了下來,車主轉(zhuǎn)頭看她,他的頭上戴著頭盔,除了灰冷的色調(diào),什么也瞧不見。 車身后頭的兩根排氣管就好似一頭發(fā)怒中的公牛鼻孔,不停地喘著粗氣,連大地都被震動了,耳邊雷鳴轟隆。 從體型上可以看出,開車的是個男人,肩寬腰窄,標(biāo)準(zhǔn)倒三角,身材完美到無懈可擊。他穿著皮衣皮褲,手上戴著皮手套,高筒皮鞋上鋼釘程亮,一身的桀驁不馴。 分毫之差,也許就是一場悲劇。納薇還以為他至少會下來問候一句,誰知,男人只是短短地瞥了她一眼,甚至連頭盔上護目鏡都沒摘。他從皮衣口袋里掏出一把錢,隨手一甩,這扔錢的動作就像打發(fā)乞丐。然后一踩油門,機車咆哮著,一竄而出,動作瀟灑到讓人咬牙。 錢在半路被風(fēng)吹開,紛紛揚揚,先后掉落在污水里。 這么狂拽的人,納薇還是第一次遇上,反應(yīng)過來后,心中又氣又惱,狠狠地跺腳,咬碎一口銀牙。 她從地上爬起來,機車早就消失得無隱無蹤,要不是水溝上飄蕩著的鈔票,幾乎要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