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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到做到,這件事我認了,我會跟著你們離開秘境的?!?/br>“既然您這么通情達理,那我們就放心,我們保證,等到家主選出來之后,自然會放您回來的?!辩娦裨偃绾螇模降资晴娺h青的先祖,秦飛將跟他說話的時候也就十分恭敬了。是人都喜歡被奉承夸獎,鐘旭也一樣,再加上秦飛將態(tài)度好,又得到了他們的保證,所以就更加堅定跟著自己這個后代的決心了。而有了種旭這個秘境的創(chuàng)造者在,他們根本不需要經(jīng)過離開申請,而是被鐘旭直接帶了出來。而就在鐘遠青和秦飛將頭重腳輕的從秘境之中出來之后,迎接他們的并不是歡喜的或者冷嘲熱諷的鐘家人,而是長老會秘密培訓(xùn)出來的鐘家家法的執(zhí)法者們。鐘遠青環(huán)顧了一圈站在自己面前戴著面具的執(zhí)法者,冷冷一笑:“這就是你們對待參與家主試煉角逐人的態(tài)度?”“對于所有有勇氣參加家主試煉角逐的人,我們都是給予鼓勵和贊揚的,但是對于從中作弊傷害自家人的那種人,卻是一定要給予重罰?!辩娺h青話音剛落,就聽到鐘楊平的聲音響了起來。隨即,執(zhí)法者讓了讓位置,長老會的那群人并鐘楊平,經(jīng)及和鐘遠青一起進入秘境的那些人均走了過來,所有人臉上都帶著難以抵制的憤怒和憎惡。鐘遠青一看到這個情狀,立刻心中一沉,默默打量了一下周圍,然后目光落到之前被推選出來的長老會代表的那個鐘家老人身上:“請問,到底是發(fā)生什么事情了?你們剛才說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執(zhí)法者這樣直接對付我,不知道我到底犯了什么錯誤?”“哼,你還好意思說?”長老會的那個老人還沒有開口,鐘楊平就搶先發(fā)話了:“你自己在秘境里做了什么虧心事,你自己還不明白嗎?”鐘楊平這樣咄咄逼人,根本不給自己解釋的機會的態(tài)度,讓鐘遠青臉上一冷:“虧心事?雖然直到現(xiàn)在為止,還沒有弄清楚,你們到底為什么要誣陷我,不過,我鐘遠青可以對天發(fā)誓,秘境試煉,大家都是各憑本事,如果我有什么不對的舉動,那就讓我斷子絕孫,死無葬身之地?!?/br>鐘遠青的話狠狠的震憾了在場的所有人,他們?nèi)f萬沒有想到鐘遠青會拿自己的生命,自己這一脈來發(fā)毒誓。一下了,大家居然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就在這時,就聽到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鐘杰輕笑一聲:“發(fā)誓這玩意,都這種時代了,又有多少人信???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妨在這里發(fā)毒誓,我可以肯定,在秘境之中襲擊我們,搶走我們辛辛苦苦尋得的至寶的人,就是鐘遠青。如果誣陷了鐘遠青,那么我自愿被逐出鐘家家譜,永遠不能認祖歸宗?!?/br>鐘杰本身對于鐘家就沒有任何感情,如果不是看中了鐘家的世家背景,提升精神力的秘籍,以及不服氣自己父親當年的落敗,他才不會拼命想著鉆進這個搖搖欲墜的家庭之中,所以就算是他誣陷鐘遠青,也根本不在乎所謂的誓言。鐘杰這么一說,大家又是一陣嘩然,畢竟其他人不是鐘杰這樣,對于鐘家沒有歸屬感,所以自然也認為這是十分嚴重的誓言。這下兩邊都發(fā)了毒誓,倒是讓做出裁決的人頭疼了。鐘杰因為在秘境中沒有機會弄死鐘遠青,所以現(xiàn)在根本不可能輕易放過他,所以立刻建議:“各位叔伯爺爺,可不要忘記了,我們還有很多證人啊?!?/br>“是的,就是他,就是鐘遠青,他搶走了我的至寶,還毀掉了我的機甲!”就在這時,站在鐘杰身邊的某個同樣參加試煉的人突然抬起頭,憤怒的說:“這都是我親眼所見,親耳所聞。”Chapter209到底是誰那個人的話一說完,頓時全場嘩然,這樣明確的證詞,于是大家看向鐘遠青的目光之中頓時又轉(zhuǎn)變成了失望和憤怒,有些被搶了至寶失去資格的人以及他們的親人甚至恨不得揮舞著拳頭沖上去。秦飛將見狀立刻跳了出來,將鐘遠青護在身后,沉聲看著這些人:“我可以保證,鐘遠青絕對沒有攻擊你們,肯定是有人在陷害他?!?/br>“你又是什么玩意?這可是我們鐘家的家事,你的保證算什么?”那個人并不認識秦飛將,所以他對秦飛將說話也毫不客氣。誰知道那個人話剛說完,便感到一陣膽寒,原來鐘遠青正冷冷的盯著他,如此冷酷充滿凌厲殺意的眼神,讓那個原本因為憤怒而首先跳出來的人不由自主的縮了縮脖子,然后看了一眼鐘樓,雖然被搶了東西,但是他也不能完全肯定,要不是鐘杰之前向他拍著胸脯保證,他肯定不會做第一個跳出來的人。鐘杰對于那個人投向自己的目光完全視而不見,這個蠢貨,他現(xiàn)在看向自己,不是剛好向鐘遠青指明了幕后指使者是誰了嗎?不過,就算讓鐘遠青看出來又怎樣,他痛恨鐘遠青,和他作對的事情,他們兩個人之間都是心知肚明。相反,如果鐘遠青知道是自己在暗中搗鬼,卻又因此無法翻身,看到他露出那種扭曲的表情卻是他最喜歡看到的。想到這里,鐘杰原本還有些心虛的,現(xiàn)在完全都不見了。“鐘遠青,你還有什么好說的?”鐘楊平趁機立刻開口落井下石:“虧你還是鐘銘的兒子,家主之子,你接觸到的資源原本就被其他人多,要是實力不濟,就應(yīng)該學會讓賢,你現(xiàn)在是這么意思,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又是哪個教唆你的?”鐘楊平這樣說,不僅是對付鐘遠青,似乎還想拉著昏迷不醒的鐘銘下水。哪知鐘遠青根本不理睬鐘楊平的質(zhì)問,而是看著剛才跳出來的那個人,嘴邊掛著的笑容充滿著嘲諷意味:“你又是誰?在八荒秘境之中,你被傳送到哪個方向?”“你,你居然不認識我?”那個人原本還有些膽怯生怕鐘遠青會對付他,沒想到鐘遠青根本就沒把他放在眼里,頓時又生起氣來,大聲說:“我被傳送到了極南端,你搶了我辛辛苦苦找到的至寶難道還會不知道?”鐘遠青臉上的笑容更加明顯了:“我當然不知道,你在極南端,而我被傳送到了極北端,八荒秘境之大至今都沒有人能夠準備說出來,那么請問,我們隔了那么遠,又只有三天時間,我是怎么從極北攻擊遠在極南端的你呢?而且,就像你們所說的,那么多被攻擊,那我該跑的多累啊。”那個人被鐘遠青的話噎了一下,想了想他又接著說:“不對,我們都是在申請離開秘境的時候,在傳送過程中被攻擊的,你肯定是提前知道傳送地點,然后埋伏在那里攻擊我們的。”說著,他還洋洋得意的點點頭,這下,鐘遠青沒辦法狡辯了吧。可是,他卻沒有發(fā)現(xiàn),鐘遠青正是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