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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br> “可惡!”彥祀恨恨地握了握手里的拳頭,隨即冷聲道:“此事繼續(xù)去查,定要查清楚?!?/br> “是!” 太子妃院里,燭火孤獨地?fù)u曳著,翠兒小喘著從外面跑進來,穩(wěn)了穩(wěn)氣息,走到太子妃面前說:“主子,歇了吧,太子已經(jīng)從怡園直接回書房去了,羅侍衛(wèi)跟著去的,今晚大抵是不會過來了?!?/br> 太子妃苦苦一笑,站起身,自行往里間走去,“本宮就知道會是這樣?!?/br> “那您何苦還要將她接到府里來?”翠兒跟上前問。 太子妃又是一陣苦笑,“只怕本宮不接,還不如這樣呢?!?/br> 第兩百九十七章記憶 “藥?”瑾瑜看了一眼放在桌上的黑糊糊,皺著眉頭看了一眼莫軒,這藥看著就無比的難吃。 “嗯,一日一碗,吃上一個月你體內(nèi)的寒氣應(yīng)該就能散去了!”莫軒一本正經(jīng)地說。 “吃一個月!”瑾瑜驚訝地張開嘴巴,回頭瞟一眼桌上的藥羹,又眼巴巴地看向莫軒,“師父,不如您索性再將這樣熬熬,直接熬成干的給我當(dāng)藥丸吃不就好了?!?/br> “哼,你以后是熬麻糖呢!”莫軒白了一眼瑾瑜,“再熬這藥的藥效就沒了!還不趕緊喝了!” “我一會兒再喝!”瑾瑜繼續(xù)哀求。 “不行,趕緊喝了,為師在這看著你喝完再走!”莫軒皺了眉頭,索性親自走過去斷過藥丸遞到瑾瑜手里。 瑾瑜無奈地癟癟嘴,伸手接過藥碗,送到嘴邊聞了聞,一股刺鼻的藥味進入體內(nèi),醍醐灌頂! 撇開頭,深吸了一口氣,隨即忍著呼吸將一萬藥羹快速地扒進嘴里,然后艱難地咽了下去。 “把這個也吃了?!蹦幰娝酝?,笑著摸出一個白色的彈藥,直接送進了瑾瑜嘴里。 瑾瑜還來不及問這是什么藥,便感覺嘴里一陣清甜,立馬明白應(yīng)該是莫軒特意給自己解藥羹的苦味的,于是笑著說:“謝謝師父!” “哼,如今知道為師的好了!”莫軒傲嬌地說著。 瑾瑜輕輕一笑,隨即起身,上前挽住莫軒的胳膊,“師父還要去藥園嗎?正好我現(xiàn)在不乏,我陪師父走走?” 莫軒遲疑了一下,點點頭,“也好?!?/br> 于是兩人便出了怡園,往藥園走去。 今日天氣不錯,只是寒冬真冷,瑾瑜裹了一件厚厚的狐皮披風(fēng),與莫軒并肩走著。 “師父”瑾瑜忽然輕聲開了口,“你既是神醫(yī),那你給我把脈的時候有沒有發(fā)現(xiàn)我的記憶少了一部分?” 莫軒愣了一下,隨即側(cè)頭看著瑾瑜輕輕一笑,開口問:“你想到什么了?” 瑾瑜稍稍擰了擰眉頭,“倒也不是想到了什么,而是什么都想不起來?!?/br> “師父,我跟王爺認(rèn)識嗎?”瑾瑜仰起頭問。 莫軒輕輕一笑,“你是將軍,人家是王爺,每日朝堂之上都會有碰面,怎么可能不認(rèn)識呢?” “就是說嘛,可我怎么都想不起來王爺長什么樣了?”瑾瑜皺著眉頭說,隨即將袖子一抬,直接把手腕伸了出來,“師父您給我探探,我是不是得了重病了?” “不冷么?”莫軒看著她摟在冷風(fēng)中的胳膊,趕緊伸手為她提了提衣袖,“為師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你如今的身體,一定要格外注意別再受寒,你到底有沒有聽進去!” 瑾瑜低頭,吐了吐舌頭,趕緊將胳膊往衣袖里縮了縮。 “就那一下,不會有事的!” “這養(yǎng)生啊,就得處處注意?!蹦師o奈地開始念叨起來。 “好啦,知道啦?!辫つ鞘种复链聊?,“那你告訴我我是不是真失憶了?” “嗯。”莫軒點頭,“你忘掉了一些人一些事?!?/br> “可有得救?”瑾瑜又問。 “救什么,失憶又不會死!”莫軒笑著說。 “可是會難受啊?!辫ぐ櫭?,又忘莫軒身邊貼去,“周圍的人都知道我認(rèn)識王爺,還總說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可是我就是怎么也想不起王爺長什么樣子?!?/br> “想不起來就別想了,你忘掉的不一定是好事?!蹦庉p聲說。 “可是我內(nèi)心里總覺得很重要啊?!辫ふf著癟癟嘴,對于那個身影總出現(xiàn)在自己夢里的事情瑾瑜沒有說,但是畫語說的那幾句話卻是讓自己十分的在意。 就連文晴公主也說過,畫語之所以會恨自己就是因為王爺。 莫軒看著瑾瑜愁眉苦臉的樣子,輕嘆了一口氣,隨后才說:“你確實丟了一段記憶,因為一些藥的原因,不過為師現(xiàn)在還沒有找到能夠幫你恢復(fù)記憶的藥?!?/br> “至于你和王爺,為師遠(yuǎn)在濟州不了解,恐怕是幫不了你?!?/br> “哦?!辫c頭,隨即輕輕一笑,“沒事,我相信以師父的本事一定可以找到解藥的!” “哼,你如今先把身體養(yǎng)好再說!”莫軒白了一眼瑾瑜,“昨日宮商管家托我給你帶句話,今年是打算在太子府過年嗎?” “當(dāng)然不要?!辫ず敛华q豫地說,“我肯定是要回去的,瑾府多熱鬧,今年還有師父你在!” “要走便趁早?!蹦庉p聲說著,“太子對你那些心思,你是真看不懂么?住久了你以后想走都難了!” 瑾瑜松開拽著莫軒衣袖的手,垂下頭,嘆了一口氣。 “這事我也不是沒想過,只是在太子府養(yǎng)傷是皇后說的,如今我身體沒有康復(fù),我也不可能進宮去求皇后,只能再緩緩?!?/br> 瑾瑜說著連忙又看向莫軒,“師父,說起宮里,我倒是差點忘了一件事了?!?/br> “怎么了?”莫軒問。 “太后病了!”瑾瑜忙說,“好似病的很嚴(yán)重,聽文晴公主說太醫(yī)們都束手無策,恐怕……” 時日不多四個字瑾瑜終究是沒有說出來。 莫軒停了腳步,當(dāng)初魏子淵也同他說起過此事,原本是打算年后進京,想著去探望一次的,又遇上瑾瑜落水的事情,便先趕了過來,好在走之前已經(jīng)讓人給暗羽留了信,拜托他安置吳大娘和小魚兒。 “師父,您要去見一次太后么?”瑾瑜見莫軒走神,站在一旁小聲問道。 “不用了?!蹦庨_了口,隨即往前走去,“這人生老病死很是正常,為師去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