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6
再追究了吧?” “因?yàn)殍さ氖虑?,皇上已?jīng)有好些時候沒來看過哀家了?!碧蟮难劾餄u漸地蒙上了一陣悲傷的神色,“哀家如今cao心的只有畫語的婚事。” 晉嬤嬤低了頭,輕聲道:“可王爺?shù)膽B(tài)度……” 中秋宴上的那一幕,已經(jīng)讓畫語成了眾妃嬪閑聊時的笑談了,如今宮里誰都知道太后的一女畫語公主想要攀龍附鳳,傾慕王爺,卻被王爺拒絕,為此,畫語這幾日一直都沒出過這宮苑,太后雖沒有直接問,但并不是不懂。 “中秋宴上皇上也赦了瑾瑜的罪,這事也該過去了,明日,你尋個借口替哀家去看看皇帝,請他來一趟,哀家親自與他說畫語的婚事?!?/br> 晉嬤嬤還未及應(yīng)答,院子里一陣聲響,隨機(jī)有太監(jiān)通傳的聲音:“皇上駕到” 太后一愣,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反應(yīng)過來時連忙伸手扶了晉嬤嬤的手,坐直身子,直直地看向?qū)媽m門口。 門口站著的宮女們跪了一地,隨即皇上的黃色衣擺便跨門走了進(jìn)來。 太后握著晉嬤嬤的手一緊,手上加了些力氣,臉上也露出了喜色。 因?yàn)殍さ氖虑?,皇帝怪太后干涉朝政,已?jīng)是許久都不來太后這里請安問好了,如今看到皇帝的身影,太后知道皇帝終于肯原諒自己了,心中自然激動! 第兩百三十六章逼問 “兒臣給母后請安?!被噬献哌M(jìn)來之后一如往常地行了禮。 “快起來?!碧蠛鴾I說著,朝著跪在地上的皇上伸了手。 皇上起身,隨機(jī)伸手扶住太后的手,然后往太后對面坐去,“兒臣最近朝事繁多,一直沒能來看母后?!?/br> “無妨,無妨。”太后看著皇上,滿眼的慈愛,“朝事雖然重要,皇上還是應(yīng)該多注意休息?!?/br> “兒臣無礙,倒是母后,朕聽太醫(yī)說您身子一直不見好?!?/br> “無妨的,哀家見到皇上便什么病都好了。”太后握著皇上的手說,“年紀(jì)大了,自然會有些小病小痛的,哀家并無大礙,皇上不用記掛,只要偶爾來陪哀家說說話,哀家便也知足了?!?/br> 皇上輕輕一笑,回身看一眼在身旁伺候的晉嬤嬤,“你們都退下去吧,朕與太后說會兒話?!?/br> “是!”晉嬤嬤答應(yīng)了一句,連忙引了眾位宮女退了出去。 太后見著四下無人了,慢慢地將抓著皇上的手松開,眨了眨眼睛,低聲說:“瑾瑜的事情哀家知道哀家確實(shí)武斷了,那孩子雖說女扮男裝,倒也沒什么壞心思,皇上若是還想重用他也是可以的?!?/br> 皇上沒有接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太后,從小到大,她都是這樣事事為朕計劃好,不能說她沒有私心,卻也都是實(shí)實(shí)在在為著自己。 “朕有一事想要問母后?!被噬峡粗筝p輕開了口,語氣平靜卻又嚴(yán)肅,如此認(rèn)真的語氣倒是讓太后一怔,抬起頭謹(jǐn)慎地看向皇上,輕聲說:“怎么了?” “母后是何時開始給三弟用藥的?”皇上勁直問。 太后眉頭一挑,猜測著皇上問這個的用意,“皇上怎么突然問起這個了?” 太后最初給魏子淵吃藥,并沒有告訴皇上,那方子在一般太醫(yī)眼里就是調(diào)養(yǎng)身子的藥丸,太醫(yī)院得了方子向來就是按著方子治的,所以無人知道魏子淵吃的補(bǔ)藥其實(shí)是毒藥。 后來皇上登記,身邊有了些親信,問起,才知道這方子不是出自太醫(yī)院,而是太后自己拿出來的,皇上好奇,所以拿著這方子去問太后,太后才告訴他實(shí)情。 當(dāng)時新皇登基,朝勢不穩(wěn),朝中不少人擁戴魏子淵,皇上無奈,雖嘆念手足之情,也不得不聽取了太后的意見,繼續(xù)對魏子淵用藥。 而后兩年,皇上將朝中大權(quán)集于一身,便讓太后對魏子淵減了藥量。 太后見皇上不做聲,便輕嘆了一口氣,低聲說:“應(yīng)該是從德毓皇后遇害之后開始的吧。” “德毓一死,姜家也跟著沒了,雖說姜家之罪沒有牽涉到皇帝你,但是也少不了讓人詬瀆,哀家不止一次在先皇的書房你見到彈劾你的折子,大臣們紛紛奏請皇上去掉你的太子之位,立淵兒為儲?!?/br> “哀家擔(dān)心皇上真的要這樣做,所以讓人在淵兒的飲食立放了藥,淵兒的身體便立馬虛弱起來,哀家趁機(jī)給了太醫(yī)院這個方子,讓他們按著方子制作藥丸給淵兒補(bǔ)身子,這一補(bǔ),淵兒的身體便再也沒有緩和?!?/br> “擔(dān)心?母后擔(dān)心什么?”皇上輕抿嘴唇,淡笑著反問,“當(dāng)時二皇弟臥床不起,不可能與朕爭奪皇位,朕與三弟,誰登基您都可以成為太后,為什么要給三弟用藥呢?” “當(dāng)時四弟、五弟還年幼,宮中又還有數(shù)位年輕的妃子,若是朕真的被廢儲,而三弟又病弱不能為君,這皇位可是會落入別人手里了?!?/br> “不可能!”太后立馬說,“哀家是不可能允許這種事情發(fā)生的!” 皇上看著太后,輕輕一笑,“母后這招棋走的有多險,到底是為了什么寧可冒這么大的險也不惜阻止三弟立儲呢?” 太后頓住,錯愕地看著皇上,這才明白他的眼神,他今日就不是來同自己敘舊的,原來是來逼問自己的。 “是不是淵兒同你說了什么?”太后輕笑著問。 “他沒有與朕說這些,只是求朕許他娶瑾瑜?!被噬侠潇o地說。 “不行!”太后聽到魏子淵要娶瑾瑜,立馬皺了眉頭,“瑾瑜有領(lǐng)軍之才,皇上日后可能還要重用,如若嫁給了淵兒,那三萬大軍豈不是也歸附了淵兒?” 皇上的眼神慢慢瞇起,嘴角似笑非笑,直直地盯著太后,“母后為何這么擔(dān)心三弟掌權(quán)?再怎么說他也是您的兒子?!?/br> “哀家……”太后看了一眼皇上,慢慢地將頭低了下去。 “或許,他根本就不是朕的皇弟吧?”皇上輕輕一笑,淺聲吐出這么一句話來。 太后的雙眼立馬瞪開,錯愕地看向皇上,擱在裙擺上的手緊緊地拽住了衣帶,許久,才魂不守舍地說:“皇上……已經(jīng)知道了?” 皇上看著太后的神情,靜靜地淡去嘴角的笑意,“朕之前不確定,看到母后的反應(yīng)便確定了?!?/br> “母后今日身體不適,便安心靜養(yǎng)吧,朕會交代皇后不要讓人來打擾?!被噬险f著起了身,側(cè)身對著太后道,“至于三皇弟的婚事,朕會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