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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翔進(jìn)屋之后朝著瑾瑜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即走過去附到彥祀耳邊輕聲說:“王府派人來了?!?/br> 瑾瑜直銷他主仆二人要說悄悄話,早就側(cè)身避開了,自然沒有聽見,等她回身的時候,羅翔已經(jīng)說完話去門外候著了。 “太子若有是事便先去忙吧?!辫さχ?,先彥祀開口。 “本宮去去就來。”彥祀溫聲說著便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瑾瑜往前兩部步,算是送他出去,瞧著彥祀和羅翔的身影消失在了院門口,瑾瑜輕抿嘴角,愜意地轉(zhuǎn)過身,卻被房間里突然多出來的人影嚇了一跳。 “暗羽,你怎么總是悄無聲息地出現(xiàn)!”瑾瑜埋怨地看了一眼坐在太師椅上的暗羽。 暗羽側(cè)了側(cè)身子,看了一眼門外,“太子爺對你可真用心,你兩是不是好事將近了?” “別瞎說!”瑾瑜趕緊白了一眼暗羽,這才轉(zhuǎn)身去桌上拿茶壺給他倒水,“王爺讓你來的?” “不是!”暗羽淡然應(yīng)了一聲,隨即瞥了一眼瑾瑜,輕笑著打趣道:“怎么,不是師兄派我來的你就不歡迎了?” “對啊。”瑾瑜又沒好氣地白了一眼暗羽,將茶杯放到他面前,這個暗羽,以前覺得他輕功厲害,總是來無影去無蹤的,很是神秘,如今認(rèn)識久了才發(fā)現(xiàn),不過是個嘴皮子厲害的不得了的毛頭小子,三句話有兩句是在嗆人,問題是還不知道該如何對他生氣,這才是最麻煩的。 “算了,不逗你了,確實(shí)是師兄讓我來的?!被蛟S是因?yàn)殍どn白的臉色讓暗羽動了惻隱之心,他決定不逗瑾瑜了,輕輕一笑,又上下打量了一番瑾瑜,“瞧你這樣子,倒也不像有大病,太子怎么會那么招搖地為你宣太醫(yī)?” 瑾瑜得意地勾了勾嘴角,便將昨晚的事情和暗羽說了一遍,主要還是因?yàn)榘涤鹬懒司痛硗鯛斨懒?,不希望王爺為了自己?dān)心。 “為了能找到這背后的兇手,我才和太子合伙唱了這一出戲,藥是我?guī)煾噶艚o我的,不過是做個假樣子罷了,為的就是把事情鬧大?!辫ふf這著側(cè)頭看了一眼暗羽,“所以,你回去告訴王爺,不用為我擔(dān)心?!?/br> 暗羽微微擰了一下眉間,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站起身,“說到底還是擔(dān)心師兄掛念,你們這兩個人啊,就知道讓我傳話,沒人關(guān)心我!” “你想要什么關(guān)心,不介意地話告訴我,我可以替你轉(zhuǎn)告給王爺!”瑾瑜笑著朝暗羽挑了挑眉頭,“話說你年紀(jì)這么大了,是不是該考慮成家立業(yè)了啊?!?/br> “懶得和你說!”暗羽立馬打斷了瑾瑜,“我先走了,這太子府不能白來,我去庫里尋幾壺好酒去。” 瑾瑜不作聲,看著他從窗戶跳出去,輕輕一笑,總算是扳回一城,暗羽自小就在無極門長大,自由懶散慣了,最怕人提起要他成家。 瑾瑜輕輕抿了一下嘴角,明明都是孤兒,自己確實(shí)十分渴望有個家。 第兩百二十七章紙片 皇宮,西北角門邊上的假山上,有一處涼亭,畫語讓身邊的宮女留在假山下,自己慢慢地登了上去。 涼亭之中,已有一人在飲茶,白袍,在夏風(fēng)中輕輕飄著。 “你給我的藥怎么成了毒藥了?”畫語直接開口,隨即往二皇子對面坐去。 彥允抬起頭,朝著畫語淺淺地扯了一下嘴角,“本宮給你的是什么藥,你試試不就知道了?!?/br> 畫語皺了眉頭,確實(shí),二皇子沒有必要騙自己,“那瑾瑜她……怎么會中毒?” “她根本就沒有吃你那藥!”彥允輕笑著說,“這一切不過是她們自導(dǎo)自演的罷了,偏偏父皇還信了,所以,你趕緊想辦法找個人頂罪,這事千萬不要跟宮里沾上任何關(guān)系,否則,本宮就只能犧牲你了!” “你!”畫語也趕緊起了身,擋住彥允的去路,冷冷一笑,“你想過河拆橋?” “過河?”彥允冷笑了一聲,將身子往前傾斜了傾,直直地盯著畫語問:“你有讓本宮達(dá)到目的嗎?” 畫語往后退了兩步,彥允的眼神實(shí)在是冷血的嚇人,而且,他說的沒錯,兩人合作至今,確實(shí)一件事都沒達(dá)成,雖然扳倒了麗妃,但是并沒有因此讓二皇子成為太子,所以好像也沒什么用。 “我該做的都已經(jīng)做了,那不是你自己能力不行么?”畫語握了握拳頭,鼓起勇氣說。 彥允冷冷一笑,直接伸手掐住畫語的脖子,將她拽到自己面前,“本宮最不喜歡別人說這個字眼!” “你……”畫語喉間被掐的難受,伸出手緊緊地抓在彥允的手上,企圖將他的手掰開,但是彥允手上的力氣反而越來越大了。 “求……你……”畫語總算是服了軟,雙手死死地扣在彥允的手腕上,從喉間幾個字來求饒,呼吸不暢的臉頰上慢慢地染上了醬紅色,仿佛快要斷氣了一般。 聽到自己想要的回答,彥允滿意地提起嘴角,隨即將手一推,將畫語推出去了幾步,淡笑著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本宮想要你的命簡直就是輕而易舉!” 畫語靠著亭柱子,一手摸著自己的喉嚨,急促地呼吸著,目光還不忘警惕地看著彥允。 “我們可是合作,你怎么能這樣!”畫語還是有些不甘。 “合作?”彥允輕輕一笑,又往前走了兩步,嚇得畫語連忙直起身后退了幾步,但是后面已經(jīng)無處可逃,只得直直地靠在柱子上,警惕又恐懼地看著彥允。 彥允伸出手,卻沒有掐住畫語的脖子,而是將手掐到了她的下巴上,痞痞一笑,“就是這樣,本宮喜歡這樣的眼神?!?/br> “你……到底想干什么?”畫語的雙手緊緊地扣在身后的柱子上,緊張地問。 “本宮對你這種下賤人沒有興趣,”彥允說著,玩味地抿了一下唇角,手指在畫語的下巴上輕輕摩擦了兩下,“你那點(diǎn)謊言騙騙太后差不多,你以為能騙得過本宮么?” 畫語咬了咬嘴唇,沒敢接話。 彥允冷哼一聲,將手收了回來,從腰間掏出一塊帕子,輕曼地擦著手,“從今天起,你就是本宮手里的一顆棋子,本宮讓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做得好,本宮保你得到你想要的一切,做不好,本宮就只能送你去地府做公主了!” 畫語已經(jīng)嚇得不敢說話了,只往柱子旁邊縮。 “沒聽到?”彥允側(cè)頭冷冷地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