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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總管見了瑾瑜,連忙向往常一樣行禮,行完禮在意識(shí)到瑾瑜已經(jīng)不是將軍了,而且還恢復(fù)了女兒身,這樣叫似乎有些不合適了。 “總管,您就直接叫我瑾瑜吧?!辫た粗峡偣軐擂蔚臉幼?,連忙笑著說,“如今我不過是春歸樓里的姑娘,以后見了我,可用不著行這般的大禮了。” 老公管憨憨一笑,直起腰身同瑾瑜并肩往書苑走去。魏子淵去宮里還沒回來,所以瑾瑜決定先去書苑坐坐,順便等他。 “不管怎么說,您都是王府的貴客,這禮不能疏忽了?!崩峡偣苄χf,忍不住用眼角打量著瑾瑜,這一月不見,她倒也算氣色上佳,看來過的還算如意,知道這一點(diǎn),老總管心里頭也跟著高興。 “對(duì)了,這是我給您帶的點(diǎn)心?!辫み@才想起自己手上提的食盒,連忙遞給老總管,“這府里您走不開,難得出去,所以我特意給您帶了些?!?/br> “喲,那可是謝謝了?!崩峡偣苓B忙開心地接了點(diǎn)心,欣慰地看了看手里的點(diǎn)心盒子,“去年中秋您送王爺?shù)脑嘛灒鯛斮p給老奴吃了幾個(gè),那味道,記憶猶新啊。” “哈哈哈,您要是喜歡吃,便讓人去我那取去?!辫ばφf著,往前一看,便到書苑了。 老總管命人給瑾瑜上了茶,便帶著人退了下去,不再打擾瑾瑜。 瑾瑜四周看看,這書苑里依舊保持著以前的擺設(shè),一點(diǎn)變化都沒有,輕輕一笑,繞到魏子淵的書桌后,取了桌上的筆,在攤好的紙上,灑脫地寫下幾個(gè)大字。 外面?zhèn)鱽矸€(wěn)重的腳步聲,瑾瑜輕輕一笑,將手里的筆放下,魏子淵的腳步聲自己還是聽的出來的。 “王爺回來了?”瑾瑜平靜地問,如今二人是純朋友關(guān)系,見面也不用行那套君臣之禮了。 “嗯?!蔽鹤訙Y溫和地應(yīng)了一聲,隨即注意到桌上攤開的紙,輕輕一笑,便抬步靠了過去,“寫了什么?” “我給自己店鋪取的名字?!辫ど陨酝慌耘擦伺?,側(cè)頭朝著魏子淵一笑,“今日來,我便是想請(qǐng)王爺幫我提個(gè)匾。” 魏子淵輕輕一笑,毫不猶豫地取了瑾瑜方才寫字的筆,另取一張紙鋪好,大筆一揮,大氣磅礴的三個(gè)字便躍然紙上了。 “一品堂,好名!”魏子淵拿開筆,淡笑著說。 第兩百二十章采蓮 “這字體好霸氣!”瑾瑜湊到魏子淵身邊看了一眼,“一品堂”三個(gè)字流暢又大氣,用來做門面招牌最合適不過了。 魏子淵輕輕一笑,放下筆,然后掏了自己的印章,在角落落了章。 “有了王爺?shù)挠≌拢疫@店立馬提升品位了?!辫ばχf。 魏子淵收了印章,輕輕一笑,看了一眼沒有干透的紙張,輕聲說:“這字等干了讓總管拿去裝裱,算是本王送你的牌匾?!?/br> “那就謝謝王爺了!”瑾瑜連忙有模有樣地朝著魏子淵福了福身子。 魏子淵看著她只是輕輕一笑,隨即說:“院子里的蓮花開了好大一片,本王陪你去看,晚上便留在府里用膳?!?/br> “好啊!”瑾瑜立馬顯得十分的開心,去年冬天拉著魏子淵在湖邊堆雪人的時(shí)候瑾瑜便看到那一片枯殘的荷葉說過要看蓮蓮花,不過今年入夏之后出了這么多事情,許久沒到王府來,倒是忘了這回事,好在魏子淵竟還記得,提醒了瑾瑜,瑾瑜自然高興。 魏子淵領(lǐng)了興奮的瑾瑜往院子里走去,一路經(jīng)過涼爽的樹蔭,二人說著話,倒是十分的愜意。 “我好像聞到荷花的味道了?!辫ず鋈慌d奮地朝著魏子淵挑了一下眉尖,隨即往前快走了兩步,穿過一座圓拱門,漫漫的荷塘便映入了眼簾。 整個(gè)湖都是亭亭的荷葉,上下交疊著,郁郁蔥蔥的,綠色之中又夾雜著或粉或白的蓮花,偶有夏風(fēng)吹過,晃得荷葉捎首弄姿,撩撥出淡淡的清香來。 “小心腳下!”魏子淵走上來的時(shí)候瑾瑜已快步順著石子路往荷塘便走去,看著她還值班輕快的步伐,魏子淵只好淡笑著只在她身后提醒著。 “王爺,這里就好似仙境一樣!”瑾瑜回過身,大聲朝魏子淵喊話,畫語中是抑制不住的興奮。 瑾瑜今日穿了一聲淡綠色的襦裙,青色腰帶松松地扎成了蝴蝶結(jié),映著背后的荷塘,顏色搭的正好。 魏子淵見她開心,心里自然十分滿足,走上前去,輕聲說:“從橋上走過去?!?/br> “嗯?!辫c(diǎn)點(diǎn)頭,與魏子淵并肩沿著湖邊往拱橋走去。 湖邊的柳樹,現(xiàn)在已經(jīng)枝繁葉茂,正好形成一個(gè)樹簾,為二人擋去大部分的陽光。 “王爺,有蓮蓬!”站在拱橋的頂端,瑾瑜可以輕易的將整個(gè)荷塘都盡收眼底,自然一下子就注意到了埋在荷葉下的蓮蓬,而且看到一處之后,立馬又發(fā)現(xiàn)了好幾處,看得瑾瑜好激動(dòng)。 “那邊也有,還有那里!”瑾瑜興奮地趴在橋柱子上,拿著手指興奮地點(diǎn)著,隨后回頭朝著魏子淵抿嘴一笑,“王爺,我們?nèi)ゲ缮彴???/br> “好啊。”魏子淵要回老家,身邊沒有電腦,每日兩更,都是定時(shí)好的,暫時(shí)沒有加更,愛你們喲 第兩百二十一章賠罪 “王爺,你沒事吧?”瑾瑜聽到了魏子淵的那聲輕哼,知曉他定是撞到了船板上的隔板上,一面說著,一面將手伸到了魏子淵的后背上,幫他輕輕揉了一下。 魏子淵原本是有些吃痛的,畢竟隔板很窄,猛然磕下來,肯定是痛的,但是被瑾瑜這么一揉,有再多的痛也都忘了,只是眼眸含情地看向瑾瑜。 上一次這么抱著她還是在禪空寺的桃花林里,好想就這樣一直抱著她不松開。 “還疼么?”瑾瑜依舊只關(guān)心著魏子淵的后背,都忘了從魏子淵懷里爬起來,一邊揉著一邊小聲地問著魏子淵。 魏子淵輕輕一笑,故意皺了皺眉頭,輕聲說:“好像還有一點(diǎn)?!?/br> 瑾瑜對(duì)魏子淵的話絲毫不懷疑,聽到魏子淵說疼,便乖乖地躺在他的懷里,繼續(xù)幫他揉著后背被磕到的地方。 “對(duì)不起啊,雖說穿了一個(gè)多月,我好像還是沒有完全適應(yīng)這裙子?!辫ひ贿呎J(rèn)真地幫魏子淵揉著后背,一邊抱歉地說。 魏子淵稍稍側(cè)了側(cè)身子,將瑾瑜攬?jiān)诟觳矠忱?,靜靜地享受著這種和瑾瑜靜靜待著的時(shí)刻,還得一邊在心里克制自己想要表露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