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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著說。 一旁的彥祀贊同地點了點頭。 掌柜的遲疑了一下,低頭看了看手里的銀票,“那草民便用這錢在城里的藥鋪請大夫免費為大家看病抓藥吧?!?/br> 瑾瑜笑著點了點頭,忽然聽得一邊的人群沸騰了起來,忙又抬頭看過去,原來是縣老爺?shù)那糗噺倪@里經(jīng)過,圍觀的百姓們都在神情激昂地喊罵。 午后,瑾瑜收到從東福來的快報,稱楊絳等人已經(jīng)押著八萬糧草安全抵達(dá)東福,于是眾人便即可啟程,離開了柳安,往東福去了。 “瑾小弟!”楊絳和曹源首先便跑上去圍住瑾瑜四下打量了一下,才抬手拍著他的肩膀說:“我們走在半道聽到你失蹤的消息,趕緊加快了速度?!?/br> “哈哈哈,勞幾位哥哥掛心了,我這不是好得很么?”瑾瑜笑笑,通著幾人勾肩搭背地進(jìn)了驛館。 此次沒有逃走,瑾瑜自己也知道自己內(nèi)心對這些人還是十分不舍的,恐怕以后都下不了決心這般逃走了。 林安靜靜地跟在瑾瑜身后,看著她毫無隔閡地混在幾位副將中間,淡淡地扯了扯嘴角,原本還想著他若逃走了以后就能陪在她身邊了呢,現(xiàn)在想想,以她的性子,就算不在軍營了這身邊也不可能只有自己一人。 接下來的幾日,所有人都忙著核對戶部的登記簿,按戶算糧,然后安排軍隊將糧食運往各個縣城去,不到半月,江南十縣基本上都人人有糧了,災(zāi)情得到了很好的救治,百姓們死里逃生,紛紛感謝皇恩。 魏子淵已經(jīng)先一步回去復(fù)命去了,彥祀和瑾瑜見災(zāi)情已經(jīng)緩解,便也準(zhǔn)備回程,瑾瑜將自己這一路的經(jīng)理寫了一本厚厚的折子,打算回朝之后遞交給皇上。 “你把所有的銀票都給了別人?”宮商聽說瑾瑜連錢袋一起給了別人一臉震驚地看著瑾瑜說,原本以為瑾瑜真的要走了,擔(dān)心她餓著,那8萬兩銀票幾乎是瑾府的全部家產(chǎn)了。 然而,她不僅沒有逃走,還把銀票悉數(shù)給了別人。 “我……不是看他們比較可憐么?”瑾瑜看著宮商的表情竟有些后怕起來。 “哼,那將軍明早不用吃早餐了,咱們瑾府已經(jīng)要窮到開不了鍋了!”宮商甩了一個難看的臉色,轉(zhuǎn)身出了瑾瑜的房間,留下林安在一旁低頭偷笑。 我感謝了書友755868371三次了,結(jié)果都因為抽風(fēng)的后臺沒有顯示出來,今天周末,祝大家周末愉快,所以呢,今天再偷偷加更一次,第二章下午六點更新么么噠,愛你們喲 第一百一十一章指婚 第二日一早,瑾瑜起床,便感覺窗外比往日更亮一些,原以為是自己睡過頭錯過早朝了,推開門一看,竟然是下雪了。 這是瑾瑜第一次見到雪! 以前孤兒院的位子偏熱帶,大家一年四季都穿著單件,從未見過真正的雪。 瑾瑜看著屋外笑了笑,穿著單衣便走了出去,在雪地轉(zhuǎn)了一圈,抬頭望著從天空不斷飄下來的雪花,慢慢張嘴接了一片,雪花入嘴便化得無影無蹤了。 “哎喲,我的將軍,您咋穿這點就出來了呢?”柱子帶人去廚房打了熱水回來,瞧見瑾瑜披著一個棉褂子站在雪中,連忙慌張地上去拽她。 瑾瑜這才從看到雪的興奮中回過神來,縮了縮身子,還真感覺有些冷了,趕緊跟著柱子跑回房間里,房間里一直燒著暖爐,十分的暖和。 柱子伺候瑾瑜洗漱后從一旁侍女的手里接了一件孔雀翎的披風(fēng)為瑾瑜披上。 瑾瑜挑挑胳膊,看看著披風(fēng)的的料子便知道肯定得花不少錢,又想起昨晚宮商冷著臉出去時說的那話,連忙拉著柱子說:“這么好的披風(fēng)是哪里來的?” “是宮管家讓人給您買的?!敝舆B忙笑著說。 “這得多少銀子???”瑾瑜嘀咕了一句,“他不是說咋府里窮的開不了鍋了么?” 柱子看著瑾瑜認(rèn)真的神情笑了笑,“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將軍先前每次立功皇上都有賞,雖說您花出去的那幾萬兩銀子是咋府里的全部現(xiàn)銀,但咋府里還有些值錢的東西,隨便一兩件便能給您換回這身衣服了。” 瑾瑜聽著吐吐舌頭,一是慶幸自己今日下朝回來還能有早餐吃,而是感激宮商將這府里打理的井井有條,若不是他,這瑾府就算皇上賞賜再多,自己只管花錢,不管記賬,早晚也得揮霍一空。 瑾瑜收拾好,便跟著林安上朝去了,這是從江南回來后的第一個早朝,他洋洋灑灑地寫了近千字的奏折昨兒便已經(jīng)遞進(jìn)去了,也不知道皇上到底能不能看懂她說的。 “瑾瑜!”早朝上,皇上果然點了他的名。 瑾瑜連忙出列跪下請安。 “你的折子朕昨晚看了,”皇上看著跪在地上的瑾瑜說著,臉上帶著笑,看起來心情不是很差,“你的字倒是進(jìn)步不小,只不過這學(xué)問還得多學(xué)學(xué),以后奏折盡量簡單點,別動不動就十幾折!” 朝堂之上,有人忍不住低頭笑起來,不管多大的事情,這奏折最多五折就說完了,十幾折的奏折疊起來得有手指甲那么厚了,還真沒人做得到。 就連一向在朝堂上不動聲色的魏子淵都不自覺地抿了抿嘴唇,想笑最終還是忍住了。 瑾瑜瞥到了大家的笑意,知道自己這回事又辦的不是很完美,便羞愧地將頭往下埋了埋。 “朕聽大皇子說,你在柳安花了7萬兩給災(zāi)民買吃的?”皇上也沒有責(zé)怪朝臣偷笑,坐直身子,往后靠了靠。 “是!”瑾瑜應(yīng)著聲慢慢地抬起頭來瞟了一眼皇上,見他臉上帶笑,心情甚好,暗想著自己也許可以趁機(jī)把花出去的銀子從這里補(bǔ)償回來,便委屈地說:“為了這事,末將昨兒回來還被管家甩了臉色?” “哦?”皇上好奇地笑了笑,“這是為哪般?” “管家責(zé)怪末將行善不顧家,如今府里的銀票都被末將拿出去花了,府里都要揭不開鍋了!”瑾瑜也不夸張,就把宮商那話順勢接了過來。 魏子淵側(cè)頭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瑾瑜,淺淺地勾了一下嘴角,也就只有她敢在這朝堂之上哭窮了,耗子啊如今皇上寵她,不會怪罪,不知日后若是知道了實情會是如何? “哼,也就你敢這般繞著彎地跟朕討賞!”皇上假意生氣地輕哼了一聲,隨即側(cè)頭看向一旁立著的總管太監(jiān),“賞!” 那太監(jiān)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