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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再松開,仿佛薄薄的門簾是他的救命稻草。杜子驍?shù)恼加刑珒疵鸵蔡缘?,他覺得自己完完全全被杜子驍填滿了,甚至喜怒都被他cao縱占有著。在不知道多少下快速的抽插后,杜子驍扶住他的腰,抬高他的臀,給了他彌漫穢亂的情欲稍許喘息。杜子驍整根拔出,再整根沒入,速度緩慢,卻每一下都直達(dá)最深處。白哲在最開始時的確獲得一點(diǎn)點(diǎn)喘氣的機(jī)會,隨后便被這種直抵最深處的進(jìn)入給攻陷了。他伸手抓住了杜子驍?shù)母觳?,乞求地望著他,那眼睛里不自覺含了一點(diǎn)淚,被外面的燈光一照,可憐極了。杜子驍忍不住探身吻他,然后在動情而綿長的吻里,更加激烈地占有他。白哲一手抓著白色門簾,一手攀著杜子驍?shù)母觳病K拇奖欢抛域斦加兄?,身體最深處也一次次被杜子驍進(jìn)攻攻陷。情欲像漲潮的海水般洶涌地彌漫開來,他在杜子驍又一個深深的挺入之后,先一步射出了精華。射精時他緊緊攥住了門簾,門簾不堪重負(fù),整個掉落下來。杜子驍帶著他一卷,白色的門簾像個蠶繭似的包裹住了他們。他們在這樣狹小的空間里繼續(xù)zuoai,杜子驍很快便讓白哲再次硬了起來。他的腰不斷挺著,把自己送往白哲身體深處,同時握著白哲的分身上下動作。白哲一條腿被他翹了起來,他進(jìn)入到了白哲更深的地方去。白哲的呻吟已經(jīng)破碎得不成聲調(diào),他回過頭向杜子驍索吻,杜子驍就含住他的唇,不叫他逃開。他們像兩只共生共長的蠶,在繭里擁有著彼此,占據(jù)著彼此。然后在白哲第三次射精時,杜子驍把自己的jingye灌入了白哲身體最深處。第52章杜子驍在白哲房間里呆到黎明才走,兩人依依不舍,杜子驍承諾一定會想個辦法搞定白哲難搞的老媽,白哲沒舍得打擊他,心里頭卻對此持保留意見。杜子驍是怎么來的,就是怎么走的。白哲趴在陽臺邊沿看他翻過欄桿,摸著墻攀巖走壁似的下去,都走得老遠(yuǎn)了,還要回過頭來給自己一個飛吻。白哲被他折騰了一夜,渾身酸疼,這一個飛吻遞過來,他渾身都不疼了。他去洗了個澡,回到床上,不知不覺又睡了過去。醒來時已經(jīng)是上午,他揉揉眼睛,把凌亂一地,沾染了斑斑點(diǎn)點(diǎn)的門簾藏藏好,下了樓。客廳里空蕩蕩的,只有個傭人站在角落打掃。見了他,傭人趕忙迎上來問好:“少爺早?!?/br>白哲根本不認(rèn)識她,現(xiàn)在家里的傭人他一個都不認(rèn)識。他禮貌地點(diǎn)頭笑了笑,傭人道:“少爺,早餐在餐廳?!?/br>餐桌上擺著各式早餐,白哲一眼望過去,全是他在家的時候最喜歡吃的。他餓得都快忘了上次吃飯是什么時候了,坐下后就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說是狼吞虎咽,其實(shí)不過吃得比平時快點(diǎn)而已,白哲從小家教良好,再怎么餓,吃相也絕不難看。傭人是個很年輕的亞裔姑娘,大約白哲哪里觸動了她那顆小小的芳心,她一直在小心翼翼地偷窺白哲,不知不覺竟臉紅了。白哲被她窺得渾身不自在,干脆叫她過來,一邊吃,一邊跟她聊天。“太太吃過了嗎?”白哲問,“季先生呢?”“太太一早就吃過了,”姑娘聲如蚊訥,“季先生沒吃早餐,他一早就走了?!?/br>“季先生來這兒住了幾天?”白哲問。姑娘想了想:“不算今天,是四天?!?/br>白哲心里默算了一下,有了計(jì)較,抬頭笑道:“以前我在家的時候沒見過你,你是新來的?”“嗯?!惫媚镄咝叩氐拖铝祟^,“三年前來的。”“那她呢?”白哲朝外面走進(jìn)來的另一個傭人望了一眼。“比我早兩年?!惫媚镎\實(shí)答道。“管家呢?他是哪年來的?”白哲又問。這次姑娘不知道了:“我來的時候,管家已經(jīng)在了。是管家招我進(jìn)來的?!?/br>“那以前的傭人呢?”白哲問,“他們都哪兒去了?”姑娘搖了搖頭。白哲有點(diǎn)懂了。白哲吃飽之后,便想去找母親聊聊。姑娘告訴他,太太吃過早飯就上了樓,這時候大約在書房里,白哲道過謝,沿著樓梯向樓上走去。白家雖大,卻只有兩層樓高。樓下是客廳廚房等等,樓上是書房和數(shù)間臥房。書房離樓梯稍遠(yuǎn),白哲腳步很輕,一直走到書房前,他才施施然站住了腳。門開著,mama在里面。mama換了身黑底銀花旗袍,銀絲在腦后挽一個髻,優(yōu)雅地攏了起來。白夫人年輕時候并不是社交場上的名媛,比起真正的名媛,她顯得木訥嚴(yán)肅許多,可白哲的父親就是一眼相中了她,曠日彌久地苦追才終于抱得美人歸。白哲靜靜站在門口,窗外的陽光照進(jìn)來,暖洋洋灑了白夫人一身。這旗袍發(fā)髻的婦人雖老了,卻依稀能辨認(rèn)出當(dāng)時令白家少爺一見傾心的風(fēng)采。白夫人如今聽力不行了,視力也逐漸下降,白哲走到門前,她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她抬手從書桌旁邊的架子上取下枚相框認(rèn)真地擦拭著,每擦好一個,便放回去,拿一個新的下來。架子上擺放著許多相框,有她與白哲父親的婚照,有她年輕時與白哲父親熱戀的時光,還有后來添了白哲,他們一家三口溫馨的合照。在許許多多的照片之外,架子上還擺放著各種獎杯證書,有白哲父親參加業(yè)余棒球聯(lián)賽獲獎的證書,還有白哲父親參加某次親自聯(lián)誼會獲頒的獎狀。更多的,則是白哲拿回家的獎杯。白哲從小學(xué)習(xí)鋼琴,參加過的比賽無數(shù),每次都不走空,必須拿點(diǎn)名次回來。家里原來有個小一點(diǎn)的架子,白哲十三歲的時候那些獎杯就擺不開了,白哲父親就訂做了個新的。如今那些獎杯獎狀一塵不染地擺放在白哲離家時的位置上,不知這十幾年里,被母親拿下來親手擦拭了多少遍。白哲心里涌上股說不清的愧疚酸楚,他伸出手,敲了敲門。白夫人這才察覺到有人站在門口。她轉(zhuǎn)過頭,看清楚是白哲的一剎那,眼神有一瞬間的放心。接著,她的目光自白哲的臉上迅速下移,在白哲的腿上打了個轉(zhuǎn),重新落在白哲眼中。她的表情略顯僵硬,語氣更是硬邦邦的:“你醒了?吃早餐了?”“吃過了。”白哲邊走進(jìn)來邊說,“謝謝mama給我準(zhǔn)備這么好的早餐?!?/br>白夫人把相框放回架子上,后退兩步,扶著書桌坐進(jìn)旁邊的椅子里:“哼,我給你準(zhǔn)備什么早餐?”“不是mama給我準(zhǔn)備的,是誰給我準(zhǔn)備的?”白哲笑道,“傭人們都是新來的,他們也不知道我的口味。更何況桌子上擺的那小酥餅是我最愛吃的,只有mama才會做,傭人們是做不出那樣的口感的?!?/br>白哲故意語氣輕松,像談家常似的,白夫人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