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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吼道,“燕家養(yǎng)了你們十幾年,竟不記得燕家的規(guī)矩嗎?燕家人聚在本家過年祭祖,那是一個都不能少!只要是姓燕的,就都得給老身出席!如今老身這還差兩個人呢!”是為了他跟燕新堂才回來的?燕秋爾詫異地與燕新堂對視一眼,而后突然心暖地笑了。燕新堂感動地開口道:“燕老夫人,臘月里天冷,請燕老夫人保重身體,您只管與弟妹們先一步回去臨鄉(xiāng),我與秋爾……稍后便去?!?/br>“你蒙誰呢?!”燕老夫人的怒吼突然升級,嚇得燕新堂兩腿一抖,差點跌坐在地上。燕新堂眨眨眼,茫然地看向燕秋爾。燕老夫人發(fā)火的時候是這個樣子的?還真是……中氣十足身體棒啊。燕秋爾輕笑著聳聳肩。燕老夫人歇斯底里的樣子他倒是挺常見的,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說吧,常安城里出了什么事?”燕老夫人似乎做了一下自我調(diào)整,再開口時語氣已經(jīng)平緩許多。燕秋爾眉梢一挑,與燕新堂一道看向秦九。這事兒……不能說吧?果然,秦九皺著眉搖了搖頭。燕秋爾會意,對門外的燕老夫人說道:“燕老夫人,只是一時之亂而已,待燕老夫人在臨鄉(xiāng)過完了年再回來,常安城的一切就會恢復(fù)如初。”“那與老身何干?老身只問你常安城里此時此刻發(fā)生了什么?是什么事情害得我兩個孫兒身陷險境?是什么讓狂妄自信的燕五郎連個完美的借口都沒想到就急急忙忙地將我們這些礙手礙腳的人送走了?”一直沉默的燕浮生聽燕老夫人將話說到這里時突然爆發(fā),猛地又是一腳踹在城門上,扯著嗓子怒吼一聲道:“楚易你個混蛋!”秦九的心隨著城門發(fā)出的悶響而猛地收緊,面對燕浮生的怒吼也只能苦笑。見城門里側(cè)的三個人沒了動靜,燕老夫人蹙眉,半晌后又開口道:“既然你們不說,老身也不問了,這世上并非是每件事情都是老身該知道的??杀菹抡f封城就封城,城里的存糧夠嗎?過冬的柴火夠嗎?冬被棉衣都夠嗎?最重要的是,藥材夠嗎?你們這事兒還要多久能辦完?城里的百姓可還能熬過那個時候?”燕老夫人句句戳中要害,聽得里面的三個人臉色越來越難看。誠如燕老夫人所言,這城若封得久了,城內(nèi)的物資必然不夠用??煞獬菂s是必須的,一來是為了防止有人逃離常安將疫病帶去別處,二來也是證明皇帝做好了與淮安王對戰(zhàn)的準(zhǔn)備。疫病擴散得如此迅速,淮安王極其同黨卻在如此巧妙的時機下溜出常安,皇帝用的一個“溜”字說明他們是無皇命離城,這樣的情況下,這場疫病看起來就格外像是淮安王投給皇帝的一封戰(zhàn)書。故而當(dāng)皇帝下令封城時,燕秋爾與秦九都是想著要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將事情解決,以防常安城中的人都成了困獸,等不及救援的人就要自取滅亡了。可他們光想著速戰(zhàn)速決,卻忘了要想解決這場疫病,他們需要大量的藥材,而這大量指的并非是藥材種類,而是單一種類的數(shù)量。常安城乃是皇城所在,又聚居了眾多權(quán)貴,五花八門的藥材必定不少,可問題就在于可以治療疫病的藥材恐怕不多,或者說還沒有多到可以治愈全城。這要怎么辦?想到這個問題的瞬間,燕秋爾就想到了答案。用燕家。在這個時期,不管是什么物資,只要由燕家調(diào)集押運,就絕不會有問題。讓燕秋爾驚訝的是燕老夫人竟也會想到這點,并且愿意讓她珍愛無比的燕家出這個力。“咚”的一聲,燕老夫人的拐杖敲在了城門上,緊隨其后的是燕老夫人微冷的聲音。“臭小子,又在心里嘀咕老身的不是?”燕秋爾一愣,繼而笑著說道:“我怎么敢啊?!?/br>“哼!這世上還有你這小子不敢干的事情?”燕老夫人冷哼一聲,繼續(xù)說道,“老身會讓人送思仁他們回臨鄉(xiāng)避一避,只是老身與浮生就不走了。浮生還憋著氣呢,你們啊,等著出來挨揍吧!待會讓梁成去把洛陽帝府的幾個管事叫來,我們就在這城外安營扎寨了。這常安城里如果少了什么、需要什么,就讓人知會一聲?!?/br>“燕……祖母,您也跟思仁他們回去吧,這里有浮生和梁管事在就成,天兒冷,您……”燕秋爾話未說完,燕老夫人不屑的聲音就又從門外傳來:“阿生不在,你以為除了老身還有誰能指使得懂天嵐國各地的所有燕家人?燕家的物資調(diào)集,豈是說句話就能成的事兒?你這不孝子若當(dāng)真擔(dān)心老身這把老骨頭,就快著點兒滾出來!你這孩子啊,要么就安分得一聲不響,一不安分起來就成天到晚地給老身添麻煩,總與老身對著干,這才一年功夫,老身就被你氣得短命好幾年!老身是恨你,恨你拐了我兒離經(jīng)叛道,可出了這么大的事兒,你卻還先惦記著老身這把老骨頭,惦記著燕家的這些人,你是連討人嫌都做得不徹底啊,讓老身如何能棄你于不顧?老身若當(dāng)真做了這忘恩負(fù)義的事情,又如何向阿生交代?就阿生那倔脾氣,你若真是有了個三長兩短,還想讓我們母子決裂老死不相往來不成?最頑劣的孩子總是最容易得寵,阿生是,你也是。一個兩個的,都不省心。得了,這大冷的天兒,老身也不跟你瞎扯了,城外邊的事兒不用你cao心,我們能調(diào)到的物資可比你多多了。凡事多小心,你的命現(xiàn)在可不單單是你自個兒的,多想想阿生吧。”說完,燕老夫人就轉(zhuǎn)身,步履蹣跚地往馬車的方向走去。燕浮生轉(zhuǎn)身攙著燕老夫人離開,只留下一句惡狠狠的“都要活著”。梁成則留在城門外,向燕秋爾問道:“五郎君可有什么事要吩咐?”燕秋爾深吸一口氣,開口時聲音有些哽咽道:“不管是護送弟妹們回臨鄉(xiāng)還是在城外安營扎寨,都注意安全,多從唐管事手下調(diào)點兒人。常安城的飲水八成有問題,你們小心些。再過幾日,燕生和四哥怕是都要回來了。”說到這兒,燕秋爾頓住,轉(zhuǎn)頭看向秦九。秦九想了想,說道:“若燕家主與燕四郎帶了兵回來,便讓軍隊環(huán)常安城潛伏,沒有城內(nèi)發(fā)出的信號不許輕舉妄動。滕譽該是會與燕家主一道回來,讓滕譽領(lǐng)兵,他便知道我要做什么了。另外……”秦九從懷里掏出那塊太子令,從門縫硬塞了出去,“這塊令牌先放在浮生手里,到了危急時刻,讓她盡管用。她是九皇子妃,這身份讓她提前用了?!闭f完,秦九沖燕秋爾點點頭,示意他要說的都說完了。燕秋爾想了想,又補充一句,道:“梁管事,千萬別讓燕生與四哥進城。就與燕生說,淮安王極其同黨均在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