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價值。燕家勢單力薄,雖掀不起什么大風大浪,可這損失值不值當,也要好生想一想?!?/br>說完,燕生又若無其事地往燕秋爾嘴邊送了一勺粥。聽了燕生的話,燕秋爾輕笑出聲,倒是沒有再威脅秦九,只是開口問道:“九哥想要如何?”“我……”秦九張嘴只說了一個字便住了口,垂頭掙扎半晌,才轉(zhuǎn)頭看向燕浮生。他知道父皇所做的安排大抵都是別有用心,雖沒有證據(jù)證實父皇是否知曉淮安王的謀反之心,但父皇安排下的這三道詔命里,有兩道不合常理。父皇疼愛太子是人盡皆知的事情,雖曾一度對太子失望,可私心里終究是最疼愛太子的。這樣疼愛太子的父皇卻要在太子孝期未過之時另選太子并且還替接任之人賜婚?這太不符合常理了!所以是否有一種可能,是父皇已經(jīng)證實了淮安王的謀逆之心,并且也證實了太子是淮安王害死的,故而布好局要給太子復仇?非皇家血脈的淮安王本就是父皇心里的一根刺,這一次父皇是否決定徹底將這刺拔除?☆、第154章瘋狂的左寧不等秦九理清頭緒,西苑的守門人就冒著傾盆大雨急匆匆地跑了進來,稟一句左寧來訪。堂屋里的幾個人面面相覷之后,便讓那守門人去將人放進來。金豆察覺到秦九和燕秋爾表情中的凝重,怕守門的人應付不來,便也跟了出去。不一會兒,金豆便領著左寧來到了堂屋。一瞧見左寧那副模樣,燕秋爾暗道一聲不妙。左寧沒打傘,也沒披蓑衣,坦蕩蕩地行在雨中,即使是已經(jīng)看到了堂屋里坐著的幾個人,左寧的深情也絲毫未變。待踏進堂屋之后,左寧“嘭”的一聲直挺挺地跪了下去,叩首拜道:“草民左寧拜見九殿下,見過燕家主,見過燕閣主。”說著,左寧“咚”的一聲磕了個響頭。不過與其說左寧是磕了一個響頭,不如說他是放任自己的腦門砸在了地上。燕秋爾蹙眉,轉(zhuǎn)頭給燕浮生使了個眼色,燕浮生會意點頭,故作驚慌道:“哎呦!左郎君這是怎么的了?這大雨天的怎么也不撐把傘?蓑衣呢?哎呦,這怎么還沒個人跟著呢?金豆,快去拿條毛巾來!再去準備套干凈的衣裳。”嘴上這樣說著,燕浮生卻依舊坐在秦九身邊,而滿堂屋的人也沒有一個上前攙扶左寧的人。“是,三娘子?!苯鸲箲宦?,便招呼著飛雁離開。靜靜地在地上趴了一會兒,左寧突然起身,站好。秦九與燕秋爾對視一眼,沉聲向左寧問道:“左郎君怎么……怎么不在宮里陪著皇兄?”左寧緩緩抬頭,平靜地看向秦九,可仔細再端詳他的表情,卻又覺得他在看的并不是秦九。左寧就這樣看了半晌。秦九被看得毛骨悚然,不自在地開口又問道:“左郎君在看什么?”左寧這才似回神一般,眼神一閃,開口道:“草民本是想在這最后的時日里一刻不離地陪伴在太子殿下身邊,可草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一件無論如何都要向燕閣主詢問的事情,還希望沒有打擾到……幾位的密談。”燕秋爾看了看左寧,直覺他們接下來的談話不會有多愉快,便干脆連那些虛偽的客套都省了,搖頭輕笑一聲,道:“你問吧?!?/br>聽到燕秋爾的聲音,左寧立刻轉(zhuǎn)頭看向燕秋爾,溫聲問道:“你為什么不救他?”果然是這個問題嘛。燕秋爾垂眼,暗嘆一口氣,再抬眼看向左寧時,嗤笑一聲,不無諷刺道:“我為何要救他?我,有那個義務嗎?”要么成為朋友相互扶持,要么成為敵人完全對立,兩全其美皆大歡喜這種事情并不存在,尤其是不存在于他們所做的這件事情中。在楚豫的事情上,燕秋爾選擇了袖手旁觀,這是事實,無從辯駁,燕秋爾也從不認為自己是無辜的,在決定要摻和進這件事情之前,他就知道他不可能是無辜的。“義務?”左寧將這個詞重復一遍,而后又兀自呢喃幾遍,突然咯咯笑了起來,伴著瓢潑雨聲,左寧的這笑聲也顯得有幾分陰沉恐怖,“沒有義務?原來是因為沒有義務啊……”說完這句,左寧就只站在那里笑,雖然有在低聲呢喃著什么,可聲音太小,幾乎被雨聲掩蓋。怎么辦?燕秋爾拽了拽燕生的袖子,在燕生轉(zhuǎn)頭看向他時以眼神求救。他不太會應付精神不正常的人啊。被燕秋爾依賴了的燕生自然是心情愉悅,回給燕秋爾一個讓對方安心的眼神,便轉(zhuǎn)頭看了唐碩一眼。接到燕生的暗示,唐碩立刻躡手躡腳地繞著圈子向左寧靠過去。坐在另一邊的千無更是清楚左寧此時的精神狀態(tài)有多危險,可瞧著燕秋爾幾人全然不在意的模樣,千無也只能干著急,不敢妄動,直到瞄見唐碩的行動,千無立刻就看出了唐碩的意圖,而后也跟著躡手躡腳地移動起來,以便跟唐碩一起封住左寧的所有路線。不知堂屋里的氣氛變得更加緊張,金豆和飛雁抱著干凈的衣服和干爽的布巾進了堂屋。然而一踏進堂屋,兩個人就敏銳地察覺到了這緊繃的氣氛,一時不知如何是好,便一個看向燕秋爾,一個看向燕浮生,等待指示。燕秋爾看了看像是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封閉世界里的左寧,而后扯了扯燕生的衣袖,又給了秦九一個眼神,待各方都做好了應對任何突發(fā)狀況的準備時,燕秋爾才向金豆點了點頭。金豆得到授意,便捧著干凈的衣服走到左寧身邊,笑道:“左郎君,咱們府里就五郎君與左郎君體形相近,故而小的就擅自做主,拿了新給五郎君制的一套衣裳過來,這衣裳還沒穿過,左郎君您現(xiàn)在就換上?”飛雁也隨著金豆上前一步,將布巾捧起舉在額前頭頂,方便左寧拿取。左寧的念叨驟然停止,緩緩轉(zhuǎn)頭,看了看飛雁手上的布巾,又看了看金豆手上的衣服,眼神一沉,便又抬起頭將堂屋里的幾個人掃視一圈,這一看,自然也就發(fā)現(xiàn)了唐碩和千無所在之地與先前不同。也是,他這可是在那個五郎君的地盤上呢,有那個少年聰慧的五郎君,有那個叱咤商界的燕家主,還有那個扮豬吃老虎的九皇子,這一個個的都是人精,縱使此時的他瞧著可憐,又怎么會有人同情他?對這幾個人來說,他所帶來的威脅反而更大一些。左寧揚了揚嘴角無聲地冷笑,而后抓過飛雁手上的布巾,開始擦拭被大雨淋濕至今未干的頭發(fā)。燕秋爾幾人沒一個敢隨便開口與左寧搭話的,誰知道哪句話沒說對就會讓左寧繃緊的神經(jīng)斷掉。若是能讓他安然離開西苑就好了。然而左寧既然來了,不做點什么大鬧一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