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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秋爾被燕生一路提著回了閑居,進門之后就直接被丟在了床上。看著燕生毫不客氣地壓下來,燕秋爾忙伸手抵住燕生的胸膛,道:“喂!那駱家主與封家主可都說有事找你,你又不是真的沒空,不聽聽嗎?”燕生一側(cè)身,躺在燕秋爾身側(cè),斜了燕秋爾一眼后說道:“那駱時興許當真有事,可封裕找我能有什么事?”燕秋爾一翻身,趴在燕生胸口,問道:“你怎的就知封家主沒事?”燕生順勢摟住燕秋爾,冷聲道:“不知何故,他似總與我過不去。無須理會?!?/br>過不去?這三個字從燕生口中說出便讓燕秋爾的神色變得有些微妙。封裕與燕生說話時的神態(tài)和語氣,可不像是與燕生過不去,那模樣倒像是要引起燕生的注意。“怎么了?”注意到燕秋爾微妙的神色,燕生擺弄著燕秋爾的頭發(fā),隨口問道。燕秋爾抬眼看了看燕生,撇撇嘴道:“沒什么。既然他總找你茬,就別理他了?!奔热谎嗌鷽]察覺到,那也不必非要燕生察覺到,他知道就行。“花月閣里可還有事?若無事,便在這睡會?!被ㄔ麻w里頭是白天晚上都在忙,秋爾接連在花月閣里呆了幾日,連回家的時間都沒有,怕也沒能好生休息。聞言,燕秋爾再次抬頭看著燕生,笑著說道:“那你陪我?!?/br>花月閣的事情,沒有他在應該也可以。燕生輕笑一聲,捏了捏燕秋爾的鼻子,道:“不然我?guī)慊貋碜魃??”說著,燕生便扯過放在一旁的薄被蓋在兩人身上。燕家雖還有些事情要做,可有那些管事去做便可。燕秋爾莞爾一笑,從燕生的胸口蹭下去,枕著燕生的胳膊入睡。燕生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便與燕秋爾相擁而眠。閑居內(nèi),數(shù)日未睡的兩人終于得了機會睡個午覺。閑居外,同樣數(shù)日未睡的人們依舊忙得腳不沾地。然而終究是惦記著各自的事情,兩人著一個午覺也只睡了半個時辰,未時未過,便相繼睜開了眼睛,對視一眼,兩人皆是苦笑。“要回去?”燕生一邊幫燕秋爾束發(fā),一邊問道。燕秋爾想了想,轉(zhuǎn)頭看了看燕生,又想了想,而后才開口道:“不回了。花月閣的生意有嵐風打理,我今日有別的事情要做?!?/br>燕生手上的動作一頓,偏頭看了看燕秋爾的側(cè)臉,試探著問道:“舍不得回?”燕秋爾的臉色瞬間紅到了耳根,轉(zhuǎn)頭瞪燕生一眼,佯怒道:“不行嗎?”“行?!毖嗌奸_眼笑,一探頭就在燕秋爾的臉頰上親了一口,“若是千無回來我便讓唐碩來通知你?!?/br>“嗯,去吧。”轉(zhuǎn)身在燕生的唇上輕啄一口,燕秋爾便目送著燕生離開。燕生離開之后沒多久,唐碩就來通知燕秋爾說千無回來了,于是燕秋爾也離開了閑居,去了千無的住處。踏進千無的院子,燕秋爾便瞧見千無坐在主屋前的石階上,一個人喝著酒,看那苦悶的表情,完全是在喝悶酒的模樣。“真是對不住啊,竟差遣堂堂鬼醫(yī)去做這些偷雞摸狗的事情?!毖嗲餇栃χ叩角o身邊,轉(zhuǎn)身大大咧咧地坐在了千無的身邊。千無輕笑一聲,道:“這是我欠你的,在還清人情前,我也只能任你差遣,別說是偷雞摸狗,就算是殺人放火也要做。”燕秋爾眼色一沉,躲過千無手上的酒壇,仰頭灌了一口,哂笑道:“千無你若將我二人間的種種歸咎為‘人情’,那我可真是很傷心啊。雖然最開始是需要你幫忙才設了圈套,可我?guī)湍銋s不是為了人情呢?!?/br>千無一愣,又從燕秋爾的手上拿過酒壇,低聲道:“對不起?!?/br>燕秋爾輕笑一聲,不以為意道:“沒關系。在外邊看到千風了?”千無的神情一僵,而后猛灌了一口酒,轉(zhuǎn)移了話題說道:“我一直跟著易家人去了他們的住處,是易家在洛陽購置的私宅,看起來很普通,內(nèi)里卻守衛(wèi)森嚴,幸而今日使我去,若你讓嵐風去跟蹤易家,他怕是連那宅子的大門都過不去?!?/br>燕秋爾的眼神閃了一下,便順著千無的話題說下去:“你發(fā)現(xiàn)了什么?”千無瞇起眼睛,似是一邊思索一邊說道:“我倒是沒看見什么,只是那處宅子是一座二進宅子,二進院子的主屋看樣子是易家主在住,可西側(cè)廂房卻有些怪怪的,似乎住了什么神秘人物?!?/br>“為什么這樣認為?”易家的宅子里若住了什么神秘人物,那不用說,一定是淮安王。千無這才偏頭看著燕秋爾,有幾分得意又有些無奈地笑道:“直覺,憑我這些年闖過了那么多江湖名門大宅的經(jīng)驗?!?/br>燕秋爾一愣,搖頭失笑:“若是這樣,便十分可信。”聽出燕秋爾語氣中的幾分揶揄,千無踢了燕秋爾一腳。“嵐風有說什么嗎?”燕秋爾笑著拍掉衣擺上的腳印,繼續(xù)問道。千無又灌一口酒,說道:“嵐風說,左家正為左寧突然間的轉(zhuǎn)變感到焦頭爛額。他說你聽了就懂。”燕秋爾抬手拍了拍千無的肩膀,道:“辛苦了,好好休息吧?!?/br>千無看了燕秋爾一眼,有些擔憂地蹙眉:“你看起來cao勞過度,也要注意休息。要我給你配點補氣養(yǎng)身的藥嗎?”“不必了,我還沒那么嬌弱,明日大集頭一天,再忙一天我就清閑了?!敝皇茄嗌€閑不下來。“嗯?!鼻o應了一聲,便擺擺手示意燕秋爾可以離開了,可還是尋思著該給燕秋爾補點兒什么。燕秋爾走后沒多久,千風便回來了。“呦,駱家的金漿醪!”千風一聞著院子里的酒氣就是兩眼一亮,大步流星地走到千無面前,一把奪過酒壇,仰頭就灌,“好酒!師弟你哪里弄的?是燕家那五郎君給你的?真好啊,果然燕家就是不一樣,我方才在易家可就沒喝著這樣的好酒。”說完,千風一轉(zhuǎn)身便坐在了千無的身邊,美滋滋地品起酒來。千風這一坐下,千無就聞到了他身上那股脂粉味。眉心一蹙,千無向千風問道:“師兄,你去易家做什么?”“嗯?”千風輕浮地低笑兩聲,道,“也沒什么啊,就瞧著易家那小娘子嬌俏可人,便與她交了個朋友?!?/br>千風這樣輕浮地玩弄誰家的小娘子已經(jīng)是常有的事了,如今千無已經(jīng)不會自戀地認為那是千風故意做給他看的,他也沒有資格去管千風的這些事情,只是……只是縱使燕秋爾沒與他細說過商界的事情,他也看得出燕家與易家正在暗處交鋒,不然燕秋爾不會對易家如此防備,這種情況下,千風隨意出入燕、易兩家絕非是什么好事。千無轉(zhuǎn)頭看著千風,道:“師兄,若我求師兄不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