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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了,那邊忙著呢。”見燕秋爾無事了,也與燕秋爾鬧夠了,千無便急著要回帝府了。他終是決定給師兄用藥了,故而最近也是整日忙碌。燕秋爾一愣,而后對千無說道:“別的我?guī)筒簧?,吊命的東西你盡管去找肖娘要,府里沒有就去買,記到花月閣賬上。”“決不跟你客氣?!鼻o沒有轉(zhuǎn)身亦沒有回頭,只沖燕秋爾擺了擺手,就大步離開。診也診過了,燕秋爾便對燕生說道:“兩位家主不還在等你嗎?去吧。都安頓好了就早點兒過來?!?/br>“嗯。”有了千無的診斷結(jié)果,燕生也是放心了,而且房間里有燕浮生在,燕生也不怕沒人照顧燕秋爾,故而將唐碩留在門口之后,燕生便急忙離開,想依著燕秋爾的話,早點兒打發(fā)了那兩個老頭,好回來陪著秋爾。秦九一直目送著燕生走遠,才合上房門,轉(zhuǎn)身對燕秋爾說道:“你這都離開燕家了,也公開了你的身份,這燕家主怎么還這么疼你?”關(guān)于這一點,秦九是怎么也想不明白。他曾以為燕生是因著燕秋爾尚且有合作價值,才一直保持著這親昵的態(tài)度,可今日一看,又并非如此,那燕家主是打從心眼里心疼燕秋爾,且燕家主看著燕秋爾的眼神總有點兒……有點兒怪異……燕秋爾在燕浮生與燕靈的驚慌中忍著疼坐起來,笑著回答秦九道:“會被疼愛的不一定非得是兒子?!?/br>秦九眨眨眼,不明所以。燕秋爾笑而不語,話頭一轉(zhuǎn),就將這個話題帶了過去:“淮安王在洛陽,而且可能藏身于任何地方,因為一直跟在他身邊的那個人,是個易容高手?!?/br>易容高手?那是有點兒麻煩。秦九沉思片刻,又問道:“秋爾可能推測出他的目的?”燕秋爾搖了搖頭,肚子還疼得厲害,干脆就歪了身子靠在燕浮生身上:“之前他的目的是要控制整個商界為他所用,可現(xiàn)在……我有些搞不清楚。說起來,那是你的皇兄,你要推測他的目的,該比我容易吧?”秦九嗤笑一聲,道:“容易什么?。∥疫@兩個皇兄,一個是被寵壞了的,沒經(jīng)歷過風(fēng)雨,又因著從小就被他那母親嚴加管教著,故而還是個沒主見的,而另一個倒是經(jīng)歷坎坷了,只是坎坷之后不知為何就變成了怪胎一個,除了他那王妃,沒人能猜透他的心思。”“還有人能看透他的心思這真是一個奇跡?!毖嗲餇柶财沧欤迪牖窗餐跄峭蹂舱媸菂柡?,“不過你想想辦法吧,他若再來找我?guī)状?,我可就真的沒命了啊?!?/br>“嗯,我知道了?!鼻鼐劈c點頭,“既然知道淮安王也在洛陽,那我會適當給我的兩位皇兄一些‘增進感情’的機會的。”與秦九聊過之后,燕秋爾便一并哄走了燕浮生與燕靈,自己一個人抱著肚子躺在床上,想著在這所有人都聚集在洛陽的時候,他們還有什么能做的,想著想著便等到燕生回來。燕生一進門就瞧燕秋爾睜著眼睛躺在床上發(fā)呆,見燕秋爾的手還捂在肚子上,燕生便趕忙走到床邊坐下。“還疼?”燕秋爾回神,仰頭看了看燕生,突然挪動身體躺在了燕生的大腿上,可憐兮兮地說道:“疼。靈jiejie可沉了,得轉(zhuǎn)告燕小姑,給靈jiejie少吃點兒,不然太過豐腴該造人嫌棄了?!?/br>聽了燕秋爾的那個“疼”字,燕生還覺得心疼,可聽了他后邊的話,燕生便忍俊不禁,屈指在燕秋爾的額頭上彈了一下。“凈胡說。這話讓靈兒聽見又該跟你鬧了?!?/br>燕秋爾撇撇嘴,撒嬌似的與燕生抱怨道:“那淮安王干嗎每次都找我麻煩啊?”燕生斜了燕秋爾一眼,道:“前次不是你自己送上門去的?”“唔……”燕秋爾蹙眉,“是沒錯啊,可前次你不也去了嗎?他干嗎只盯上我啊?話還說得莫名其妙,一會兒打打殺殺,一會兒又心平氣和,像是得了癔癥一般,煩死了!”“嗯,下次讓他來找我。”燕秋爾卻又說道:“那也不行。你那么笨,跟他碰面鐵定吃虧?!?/br>笨?會說燕家家主笨的也就這臭小子一個人了!不想再與燕秋爾胡攪蠻纏些沒用的,燕生似十分體貼地說道:“今夜事多,不累嗎?若累了,就睡會兒?!?/br>燕秋爾轉(zhuǎn)頭看了看燕生,嘴一扁,道:“疼……”燕生抿嘴。看樣子在燕秋爾止疼之前他都得陪著這般胡攪蠻纏了,早知道會變成這樣,他就是再加一根千年人參也要讓千無開一副止疼的湯藥。☆、第127章師兄睡醒了花月閣一戰(zhàn)之后,燕秋爾一夜成名,尤其是第二日一傳十十傳百之后,“花月閣燕秋爾”的名號可以說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在洛陽城婦孺皆知。那些當夜親眼見得燕秋爾與燕生、秦九、吳家密切關(guān)系的人開始想方設(shè)法地接近燕秋爾,當然,在諸多方法之中,去花月閣蹲守是最為有效的。而那些只聽說過燕秋爾與易家的口角之爭以及莫名被人從樓上打落的事跡的人則對燕秋爾生出幾分好奇,也開始琢磨該如何接近這燕秋爾一探究竟,而最為快捷的方法自然是去花月閣蹲守。于是那夜之后的七日里,洛陽花月閣日進斗金,又一躍成為洛陽花街的傳奇。而當事人燕秋爾此時既沒有被人圍觀的閑情,也沒有被人瞻仰的雅興,他甚至連花月閣的賬本都顧不上了,只呆在帝府千無的院子里,整日整日地耗著。“五郎君,這是鬼醫(yī)要的靈芝?!毙つ锱踔艔耐膺呝彽玫撵`芝急忙火四地跑到燕秋爾身邊,將靈芝遞上。七天前,千無從花月閣回來之后就將他那師兄從那副冰棺里挖了出來,是肖娘幫著他給他那師兄用藥施針的。最后那師兄的毒是解了,可人卻一直沒醒。起初,肖娘與鬼醫(yī)都以為這位師兄是損耗太多傷了元氣,故而才沒能在解毒之后立刻醒來,于是兩人便忙活著給你師兄補元氣。肖娘雖心疼那些高價的珍貴藥材,可想著這千無是燕秋爾好不容易交到的第一個朋友,便也覺得值了。可一轉(zhuǎn)眼都七天過去了,這位師兄還是沒醒,肖娘開始有些沒把握了??汕o不放棄,燕秋爾又回來親自相陪,肖娘也只偷偷與燕秋爾說過一次自己的想法,便沒再多言,每日都拿著燕秋爾給的錢四處收購良品藥材。“嗯?!毖嗲餇柕蛻?yīng)一聲,便從肖娘手上接過盒子,皺著眉看著在院子里走來走去的千無。這幾日,小院的各個房間里已經(jīng)容不下千無了,于是千無便在院子里打了幾個架子,配藥、熬藥的工作全都在這里完成。燕秋爾也是每天都在院子里陪著。暗嘆一口氣,燕秋爾起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