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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他此刻已被你們奪取心神處于cao控之中?”男人的聲音中多了幾分不易察覺的笑意。聽到這句話,燕秋爾的心中一緊,直覺大事不妙。張遠(yuǎn)與千面亦是不知道男人這般詢問是何用意,面面相覷之后,張遠(yuǎn)只能應(yīng)一聲是。“是?兩個蠢貨!”男人冷笑一聲,下一秒就拔出腰間佩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刺向燕秋爾。躲還是不躲?這根本就不是一個問題!燕秋爾猛地下蹲,后滑,滑出男人長劍的攻擊范圍之后便立刻彈起,轉(zhuǎn)身就跑,動作是前所未有的快。男人二話不說,抬腳就追。千面與張遠(yuǎn)一愣,趕忙慌慌張張地跟著追了出去。與專業(yè)的武林人士相比,燕秋爾那點兒功夫當(dāng)真是連三腳貓都算不上,眼看著就要被追上了,燕秋爾只能在山林中左突右閃,借助不規(guī)則的逃跑路線躲避抓捕,快速掠過山下某處的時候,燕秋爾急忙給差點兒沖出來的唐碩比了個手勢,然后猛地就在不遠(yuǎn)處停下了腳步。見燕秋爾停下,追在他身后的三個人也紛紛停下,形成包圍之勢,將燕秋爾困在正中。燕秋爾先發(fā)制人,冷聲喝道:“不知三位何許人也?與我燕家又結(jié)了什么樣的仇?”張遠(yuǎn)與千面轉(zhuǎn)頭看向那個帶著面具的男人,而那男人有幾分詫異地將還算鎮(zhèn)定的燕秋爾重新打量一遍,轉(zhuǎn)而向千面使了個眼色。千面點點頭,隨手從一棵樹上摘下片葉子,湊到嘴邊吹響。“嘖!”燕秋爾咋舌,迅速從靴子里抽出防身用的匕首,干脆利落地劃破了掌心,連一絲猶豫都沒有。見狀,張遠(yuǎn)三人的表情都微微起了變化。“停下?!币坏狼謇涞穆曇魪纳搅稚峡枕懫?。聽到這個聲音,千面三人登時打了個激靈,千面也立刻拿開了嘴邊的葉子。燕秋爾仰頭向上,四下張望卻連個人影都沒看到。“你叫什么名字?”那聲音再度響起。燕秋爾微微蹙眉,朗聲道:“閣下可曾習(xí)過禮數(shù)?問別人的名字之前,應(yīng)該先報上自己的名字吧?”“放肆!”帶面具的男人一聽到燕秋爾這大膽的反駁,立刻怒喝出聲。“別吵?!?/br>依舊是那道清冷的聲音,不高不低,卻讓男人瞬間變得乖順,也讓燕秋爾汗毛倒豎,握緊了手上的匕首。沒有人打擾了,那清冷的聲音又再一次在上方響起:“在我面前,我的規(guī)矩便是禮數(shù)?!?/br>燕秋爾嗤笑一聲,道:“那可真是抱歉,閣下所謂的規(guī)矩鄙人未曾聽聞,故而無法遵守,但不知者不罪,鄙人相信閣下的寬宏?!?/br>“我對偷偷摸摸私自闖進(jìn)地盤的人從來都不寬容?!?/br>此人話音一落,燕秋爾就聽到兩聲驚呼,一轉(zhuǎn)頭就見唐碩和方耀被人從藏身之處逼了出來。無法繼續(xù)躲藏的兩人迅速沖到燕秋爾身邊,一左一右地護(hù)著。燕秋爾抬眼瞄著上空,道:“鄙人并不認(rèn)為洛陽城外的這座山是閣下的私有財產(chǎn),也不認(rèn)為我的同伴算是私闖,有人引路,又如何稱得上私闖?”☆、第110章山林之險境燕秋爾的話說完,卻沒有立刻得到回應(yīng)。過了一會兒,一個人從千面身后的樹林中緩步走出。一聽到那伴著樹葉婆娑的腳步聲,千面三人立刻轉(zhuǎn)身循聲望去,一見來人,便齊齊跪了下去。“拜見主君?!?/br>從林中走出的男人面目清秀,神情冷然,沒有理會自己的三位屬下,只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燕秋爾。燕秋爾被這人看得渾身上下都不舒服,因為對方那眼神完全不像是在打量一個人,而是在打量一件物品,冷靜地分析評估著這件物品的價值,不帶一絲個人情感以及這情感所能產(chǎn)生的溫度。這人是淮安王?還是淮安王身邊的又一員大將?燕秋爾微微偏頭看向唐碩,見唐碩蹙眉似也是無法確定來人身份,燕秋爾就又轉(zhuǎn)頭看向方耀。見燕秋爾看過來,方耀猶豫了一下,還是動了動嘴擺了個“淮安王”的口型。雖是預(yù)料之內(nèi)的答案,可還是讓燕秋爾緊張得手心冒汗,思索片刻,便對唐碩和方耀比了個手勢。唐碩和方耀是燕生的左右手,平日與燕生一同外出時早就習(xí)慣了燕生手上的小動作,不論是在談生意還是路途上遇到麻煩,燕生總是會用一些微小的手勢與身邊的人傳遞信息。久而久之,那手勢便成了只有燕家人才知道的交流方式,不論在何種境況下,燕家人對手上動作都十分注意。然而注意到燕秋爾的手勢,唐碩眉心緊蹙,方耀卻是微微挑眉,心中哂笑。燕秋爾深吸一口氣,向淮安王問道:“在下燕秋爾,敢問閣下尊姓大名?”燕秋爾的直覺告訴他,此時就算是認(rèn)出了對方的身份也要當(dāng)做不認(rèn)識。這淮安王,不是他應(yīng)付的了的。被燕秋爾問了名字,淮安王的眼神微動。他已經(jīng)拒絕過一次自報家門,這小子竟還要問第二次?常安城的暗探都說這五郎君有一顆七竅玲瓏心,還當(dāng)真如此。淮安王雙唇微啟,冷聲道:“你還沒有資格知道我的姓名?!?/br>燕秋爾暗暗咬牙,朗聲道:“既尊卑有別,在下就不知是何處得罪了閣下,竟讓閣下用蠱害我性命?”“要害你性命的人,不是我?!被窗餐跷⑽⑵^瞄了一眼張遠(yuǎn),“我的一個屬下似是要找燕家復(fù)仇?!?/br>復(fù)仇?燕秋爾心生疑惑。他并不記得燕家有與什么人結(jié)仇啊。倒是方耀好記性,將張遠(yuǎn)這個名字反復(fù)念叨幾遍之后,突然恍然大悟,低聲道:“西南昆州張家,在當(dāng)?shù)刈鏊幉纳猓瑓s以次充好,以假亂真,燕家商隊打通西南商道之后,張家的惡行便被揭穿,聽說被當(dāng)?shù)厝藞髲?fù)下場頗為凄慘?!?/br>方耀說完,燕秋爾算是大致了解了張家的事跡,只是燕秋爾還是搞不明白,張家的事情與燕家何干?這復(fù)仇一說從何而來?“何時的事?”燕秋爾沉聲問道。“呃……”方耀很努力很努力地回想,然后答道,“大約……十年前?”燕秋爾默然。還真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啊。燕秋爾倒是不介意燕生被誰記恨,但是此時他需要一個脫身之法,于是燕秋爾突然站直,對張遠(yuǎn)拱手一拜,態(tài)度十分誠懇地說道:“若我燕家行徑給閣下造成了困擾,在下在這里代表燕家向閣下致歉。只是在下以為這件事情中有些誤會,不知閣下可否賞光過府一敘?燕家家大業(yè)大,行商在外,名聲還是很重要的?!?/br>聞言,唐碩和方耀也配合著向張遠(yuǎn)躬身一拜。有淮安王在面前,張遠(yuǎn)自是不敢隨意作答,淮安王也沒有要讓答話的意思,沒有表情地哂笑一聲,對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