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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兒沒?”剛剛好十分兇暴的楚豫此時臉上只剩下?lián)暮突艔?,任由左寧拉著,上下左右地打量著左寧,左寧說的那些話他也不知是聽進去了還是沒有。“阿寧無事?!弊髮帗u搖頭。燕秋爾懵了。這又是鬧哪出?左寧是在幫燕家求情還是在幫燕家結仇?那話乍一聽似是要太子放過他善待燕家,可細細一品卻又好像不是。怎么回事兒?“五郎君,快走!”唐碩卻是顧不上分析左寧心里的那點兒算計,他只知道此時是他們離開的最好時機,尤其燕秋爾的身上還受了傷,雖非重傷,也于他們來說也是不利,不能力敵就只能……逃了。“哦!”燕秋爾回神,看了看左一山,再看看左寧,拉上金豆就跟唐碩一起趁亂跑出了左家別院。上了馬車之后,燕秋爾還在琢磨。今日所有事情的發(fā)生都似是順理成章,可燕秋爾總覺得有哪里不對。燕生的心性在商界是出了名的正直,左家在商場混了這些年,怎會不知?就算與燕生并無交情,也該對燕生的一切有所耳聞吧?還是他們堅信燕生一定不會親自來?可燕家的團結也是眾商皆知的,既然如此,究竟是誰讓他們來收買燕家的?而且太子殿下就沒想想燕家突然參與其中是不是投靠了誰?這樣貿(mào)然宴請收買,太子就不怕被人抓住把柄?還有那個左寧,他最后挑選的那個勸架的時機是否有些微妙了?他與楚豫交手少說也有半個時辰了,他是經(jīng)過了半個時辰才想起來左家惹不得燕家?最后那段充滿違和感的勸說又是怎么回事兒?想不明白,燕秋爾疲憊地揉了揉太陽xue。果然不該攪這趟渾水,麻煩死了!“五郎君,屬下背你。”馬車停在燕府的大門口之后,唐碩便從車轅跳下,待燕秋爾從車廂里露頭之時,就轉(zhuǎn)身蹲下,作勢要背燕秋爾進門。燕秋爾抽了抽嘴角,道:“唐管事啊,我傷著的是胳膊,又不是腿,你背我作甚?”哂笑一聲,燕秋爾避開唐碩跳下了馬車,想了想,突然對金豆吩咐道,“金豆,你先進去看看阿爹在不在?!?/br>“啊?為什么啊?我的五郎君誒!您這個時候還管主君在不在做什么?。≡蹅冓s緊進去吧!快找個先生來給您看看傷口才是要緊的?。 倍际芰藗?,五郎君怎么還是一副風輕云淡的樣子啊?他那袖子可都被血染紅了啊!“什么傷口?”簡潔明了的四個字,毫不拖沓的語調(diào),干脆利落的聲音,問話的人不是燕生是誰?燕秋爾僵在原地,不知該不該轉(zhuǎn)身用笑臉迎接燕生。他有種預感,這兩道劍傷若是被燕生知道了會很麻煩,但目前來看,要瞞過燕生是不可能了,誰讓隨行的除了金豆還有一個對燕生忠心耿耿的唐碩呢。果然,燕秋爾才剛在心中贊美了唐碩的忠心,唐碩就開口回答了燕生的問題:“回主君,是五郎君受了傷。”聞言,燕生蹙眉。五郎不就是去赴個宴嗎?怎的還把自己弄傷了?是磕著了還是碰著了?“怎么傷了?”燕生盯著燕秋爾的后腦勺,大步走到燕秋爾身邊。“是劍傷。”燕生的腳步倏地頓住,轉(zhuǎn)頭瞪著眼睛看著唐碩,問話的聲音比平時還要低沉:“你說什么?”“是……是劍傷。在左家別院碰上了太子。”唐碩咽了口口水,而后立刻在燕生面前跪下謝罪,“屬下失職,未能護五郎君周全,請主君責罰。”肖何站在燕生身后,大氣不敢出一口。有幾息的時間里,燕生是靜默的,臉還是朝著唐碩的方向,目光卻一片茫然,這幾息之后,燕生突然就動了,一個箭步到燕秋爾身邊,打橫抱起燕秋爾就往燕府里沖,只留給唐碩和肖何一句略顯慌張的急吼“去請先生!”燕生從不大聲說話,更沒吼過,燕生從不疾走,更沒跑過,但是此時,燕秋爾竟有幸見到燕生的兩個第一次。“阿爹,我沒事,劃破了皮而已?!毖嗲餇柨s在燕生懷里低聲安慰一句,燕生不知是沒聽見還是裝作沒聽見,只是腳下的速度不減。燕秋爾盯著燕生繃緊的下巴瞧了瞧,抿嘴。☆、第57章傍晚寫情書燕生抱著燕秋爾一路風馳電掣般回了世安苑,將燕秋爾放在床上之后才注意到燕秋爾抿著嘴的表情有些不對。“怎么了?疼嗎?”燕生有些緊張地問道,一邊問著一邊伸手解開燕秋爾的衣扣。這一個多月有大半時間都住在世安苑的燕秋爾早就習慣了與燕生這樣的互動。燕生雖然看上去冷冰冰的,可對他的照顧卻稱得上是無微不至了,嘗試阻止失敗之后,燕秋爾便由著燕生去了,而時間一長,燕秋爾便也習慣了。“不疼?!毖嗲餇枔u搖頭,扯動嘴角露出一個笑容。小心地脫下燕秋爾的最后一件上衣,燕生的注意力立刻就被他滿是血跡的右臂吸引了去。流了這么多血,怎么可能不疼?虧五郎在大門口那會兒還是笑著的。燕生去外間找來了布巾和水,動作輕柔地幫燕秋爾擦掉手臂上的血跡。“武藝不精,又沒有實戰(zhàn)經(jīng)驗,你怎么敢跟太子交手?唐碩做什么去了?”問到唐碩的時候,燕生的眼神中流露出些許怒意。“誰知道太子今日會去啊?!毖嗲餇枃诉鲆痪洌^續(xù)說道,“阿爹別怪唐管事,那會兒又不是只有太子一人,唐管事以一敵五也不輕松?!?/br>將燕秋爾的胳膊擦干凈之后,燕生才放下心來。那傷口確實沒有多嚴重,只是燕秋爾先前一直動,傷口止不住血,這才濕了衣服,看著有些駭人罷了。梁成請個先生也不知道請到哪兒去了,燕生等不及,便只得翻找出他曾經(jīng)隨手丟在臥房某處的傷藥和繃帶,熟練地替燕秋爾包扎起來。這傷藥和繃帶都是燕生自用的,早幾年燕家成就更上一層樓之時,不少人將他視為眼中釘,有段時間他的身上每天都會添新傷,連大街上的乞兒都要防備三分。自那之后,燕生便習慣性地在臥房里放上些傷藥什么的,只是沒想到會有一天將這些東西用在別人身上。“不許再這么莽撞。太子何人?豈是你應付的了的?”“太子怎么了?太子了不起??!”燕秋爾下巴一挑,不憤地嚷嚷道,結果被燕生瞪了一眼就熄火了,撇撇嘴,討好地對燕生笑笑,道,“阿爹別擔心,我可沒莽撞。今日之事太子理虧,就算他想要到圣人面前告狀,他身邊的那些人也不會允許,不然受罪的定不是咱們燕家。而且如今燕家正為圣人辦事,圣人自會多關注燕家一分,太子是明里暗里都不好對燕家下手?!?/br>燕秋爾得意地說完,燕生卻只剜了他一眼,冷哼一聲道:“我是在擔心燕家?”這小沒良心的,他哪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