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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頭不看燕生。燕生這樣說,不是害他連搪塞都說不出口了嗎?燕生等了半天沒等到燕秋爾抬頭,便伸手揉了揉燕秋爾的腦袋,說道:“不想說便不說,出了事記得找我。”好在燕秋爾沒有立刻搪塞他,燕生覺得這已是不錯了,不然依照燕秋爾的滑頭,想要編個理由搪塞他簡直易如反掌,燕秋爾此時沒能編出理由,想來是覺得有愧于他的信任,亦是不愿負(fù)了他的信任吧。就算如梁成所說,他是愛上了燕秋爾,可也不能因?yàn)樗膼劬妥屟嗲餇栕龀鐾然貓蟆8冻霾灰欢〞玫交貓?,?jīng)商這么多年,這個道理他懂。但不付出就一定沒有回報,這個道理,燕生同樣清楚。何況燕秋爾還小,燕生倒是不急。人就在他身邊兒,還能給弄丟了嗎?燕生這樣一說,燕秋爾就更加愧疚了。燕生一定是故意的!是誰給燕生出的主意?是梁成吧?瞧他方才笑得一臉jian詐,定是他教的燕生以退為進(jìn)!“主君,左家送了請?zhí)麃?。?/br>燕秋爾正在腹誹梁成,梁成便踏進(jìn)了書房,燕秋爾一聽他這輕快的聲音便滿心不爽,抬頭狠狠瞪著梁成。被燕秋爾這么一瞪,梁成有些困惑。他有做過什么惹五郎君生氣的事情嗎?還是主君說了什么不利于他的話?“左家?”燕生接過請?zhí)喙饷橐娧嗲餇栐诘闪撼梢彩菨M心不解,但燕生決定不問。反正五郎瞪得又不是他,誰管他是為什么瞪,一定是梁成不對就是了。燕生打開請?zhí)?,卻發(fā)現(xiàn)落款處的名字并非是左家現(xiàn)任家主,而是一個小輩的名字。以小輩的名義,送請?zhí)o他這個家主?左家可真是好大的架子!燕生冷哼一聲,便將那請?zhí)麃G到了桌子上。“怎么了?”燕秋爾好奇地拿起那封請?zhí)戳丝?,看過之后也是冷笑一聲,“還以為左家會背地里使絆子,沒想到卻光明正大地送帖子來了,不過方法還是那么不入流。”“不過竟讓個小輩來邀請主君,這分明就是看低咱們燕家。而且說是與同道小聚,這其中會不會暗藏兇險還未可定論。”梁成臉上慣有的微笑變成了冷笑。燕生想了想,說道:“去還是要去,讓大郎去?!?/br>燕秋爾盯著請?zhí)系哪莻€名字看了看,突然就想起那個人了,急忙對燕生說道:“阿爹,這次交給我去吧?!?/br>“你去?”燕生蹙眉。燕秋爾將那請?zhí)址诺窖嗌媲?,點(diǎn)了點(diǎn)那個名字,道:“左一山,左家庶出,在左家并無實(shí)權(quán),他設(shè)的宴,由我去不是剛好嗎?”聞言,燕生的眉心蹙得更緊了。五郎覺得自己在燕家沒有實(shí)權(quán)嗎?他當(dāng)真這樣覺得?梁成也有些猶豫地說道:“若論身份,由五郎君出面也未嘗不可,只是……宴無好宴啊?!?/br>“怕他嗎?”燕秋爾下巴一挑,極囂張地說道,“我倒是好奇這左家還有什么法子?!?/br>“五郎君是如何知曉這左一山的身份的?”梁成發(fā)現(xiàn)燕秋爾知道的總是比他們多一點(diǎn),像這樣庶出的孩子根本就沒什么名聲,若非刻意去查他們是絕不會注意到,整日閉門不出的五郎君又是如何知曉的呢?燕秋爾得意地睨了梁成一眼,神神秘秘地說道:“我的耳朵比你靈啊?!?/br>五郎君這耳朵似乎意有所指啊。梁成嘴角微揚(yáng),識相地將這個話題打住。“主君,五郎君聰慧,心思轉(zhuǎn)的也夠快,讓五郎君去也未嘗不可?!?/br>燕生略微思索一番,便覺得燕秋爾應(yīng)付的料,于是點(diǎn)頭說道:“那便讓五郎去,讓唐碩跟著?!?/br>嘖嘖嘖,還用上唐碩了,主君還真是心疼五郎君。☆、第55章三思而后言正月十七,上元節(jié)一過,皇帝就立刻召見了燕家,不知是已考察過燕家商隊(duì)的實(shí)力還是對太后被下毒一事感到震怒,皇帝一見到燕生就宣布了自己的決定,于是由燕家出使回紇一事便拍板定案,啟程之日也定在了正月二十,他們只有三天的準(zhǔn)備時間。正月十九,燕秋爾應(yīng)邀前往左家在常安城西南的別院赴宴,隨行的就只有唐碩和金豆。“五郎君,主君為何讓您去赴宴???這個左家明明是皇商,擺個宴卻跑到別院去了,一點(diǎn)兒誠意都沒有,咱們?nèi)ジ蓡岚。俊苯鸲柜{著馬車平穩(wěn)地向西南而行,一邊注意著兩邊狀況,一邊向燕秋爾抱怨道。燕秋爾歪坐在馬車?yán)铮犃私鸲沟膯栐捴蟊阈Φ溃骸澳阍趺淳椭廊思沂菦]有誠意?興許是人家的本家藏了金山銀山,怕外人進(jìn)去了都給偷走了?!?/br>“呿!不就幾個臭錢嗎?誰家沒有??!”金豆不屑地嚷道。這還真不是誰家都有的。燕秋爾輕笑一聲,而后突然想起什么,便對馬車外坐在金豆身邊的唐碩說道:“唐管事,我知阿爹給你的吩咐是寸步不離地保護(hù)我,但我覺得你現(xiàn)在便前往左家別院,找個視野寬闊的地方藏起來,而后行事會更加便利,唐管事以為呢?”五郎君這是要他隱于暗處?唐碩仔細(xì)想了想,便應(yīng)了一聲,提氣一縱身,便消失在金豆的視野中。主君最怕的也是左家使陰招,而陰招自然不會在明處用,他若也隱于暗處暗中觀察,確實(shí)更加有利。聽著外邊傳來衣料摩挲抖動的聲音,燕秋爾心知唐碩是離開了,他走得這般干脆倒是讓燕秋爾頗感意外。馬車搖搖晃晃地行了近半個時辰,才踩著左家約定的時間停在了左家別院的門口。燕秋爾下了馬車,抬頭一瞅左家別院門前這冷冷清清的樣子,便來了幾分興致。看來今天這宴會是個小型宴會啊,燕秋爾猜這宴席桌上恐怕也只會有他跟左一山兩個人吧。“五郎君,這……好像不對啊。難不成是咱們弄錯了日子?”金豆也被眼前這番冷清的景象給搞糊涂了。這左家別院不僅是墻外冷清,就連院墻之內(nèi)也沒什么動靜。不是說要宴請常安城的商賈同行嗎?常安城的商賈何時變得這么少了?燕秋爾把玩著昨日才買的玉骨折扇,睨了金豆一眼,笑道:“怎么可能會搞錯日子呢,再晚了可就來不及了呢?!鄙剃?duì)明日便出發(fā)了,今日是左家能扭轉(zhuǎn)局勢的最后一日了,便讓他來看看這左家會想出什么法子來。燕秋爾“唰”地一聲將折扇打開,裝模作樣地?fù)u著折扇踏進(jìn)了左家別院的大門。來不及?什么來不及?金豆撓撓頭,一頭霧水地跟在燕秋爾身后。為了迎接這唯一的客人,左家別院的大門是開著的,門人就站在門邊翹首以待,本以為今日終于有機(jī)會一睹天嵐國商界傳奇燕家家主的風(fēng)采,沒成想迎來的竟是位小郎君,這小郎君誰啊?門人將燕秋爾上下打量了一番,見燕秋爾的穿著頗為考究,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