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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直地站在原地,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燕秋爾。燕秋爾被看得心慌,忙道:“我送阿爹出去。”說罷,燕秋爾便抬腳上前。“不用?!毖嗌簧焓志蛿r住了燕秋爾的腳步,“我看你躺下便走。”“?。颗??!彼上碌倪@個過程有什么好看的嗎?心中暗道燕生事兒多,燕秋爾卻不敢出言反駁,怕哪個字沒說對或者哪個表情沒做對又要引得燕生起疑。燕秋爾三步一回頭地走到床邊,爬上去,鉆進被子里,而后卷著被子看著燕生。他躺好了,燕生可以走了吧?如燕秋爾所愿,燕生邁開了腳步,非燕秋爾所愿,燕生向著床邊走了過來。燕秋爾心下大驚。燕生怎么說話不算話?不是說他躺下了燕生就走了嗎?怎的還過來了?燕生一路走到床邊,表情莫測,在床邊站定之后,盯著燕秋爾看了看,突然一臉嫌棄地開口道:“這么大個人,連被子都蓋不好?”燕生一邊彎腰替燕秋爾掖好被子,一邊伸腳探到床下掃了一圈。他順著五郎走過的地方一路走來,越發(fā)覺得五郎的身上帶著一股子脂粉味兒,還是平康坊里會用的劣質(zhì)脂粉,尤其在這床邊,那股脂粉味更濃了。五郎說他今夜未曾出門,那這脂粉味兒是在哪兒染上的?若非與女子極其靠近,又怎會染上脂粉味兒?若是其他什么味道也就罷了,燕秋爾又不是第一次背著他做壞事了,無傷大雅,燕生也不會事事都計較,可這脂粉味兒卻總讓燕生十分介意,想要一探究竟。眼角的余光瞄見燕秋爾越來越棱角分明的臉,燕生猛然想起一直被他當(dāng)做孩子的五郎也年近十五,差不多到了對女人感興趣的年齡了吧?女人……燕生的臉色瞬間冷了下去。腳尖剛好碰到了什么東西,燕生腳尖一挑,便將床底下的東西給挑了出來。燕秋爾一聽床底下嗞啦一聲就知道大事不妙,果然下一瞬就見燕生彎腰將他藏在床底下衣服撿了起來。燕生一彎腰就聞見了濃烈的脂粉味,將那衣服撿起來抖開一看,燕生的臉色立刻由黑轉(zhuǎn)青。這衣服雖顏色艷麗,可分明就不是女人的衣物。燕秋爾這是……帶了男人回來?燕秋爾扶額。他這是什么命啊!“阿爹,不管你現(xiàn)在在想什么,我保證不是你想的那樣。”燕秋爾趕忙坐起來,一臉誠懇地看著燕生。“你倒是說說我在想什么?”燕生轉(zhuǎn)頭,面無表情地看著燕秋爾。“我……”燕秋爾張張嘴,卻不知該從何說起,只看著燕生。燕生嘴角繃直,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燕秋爾,攥緊那套衣服的手隱隱有些發(fā)抖。燕秋爾是第一次覺得自己完全讀不懂燕生的神色,是怒到極致反而不顯怒意了嗎?為何他覺得燕生在忍耐著什么?“睡醒了來世安苑,我等你解釋!”燕生突然將手上的衣服大力地丟到床上,冷哼一聲,轉(zhuǎn)身快步出門。燕生突然間的動作嚇了燕秋爾一跳,待燕秋爾想要去追燕生的時候,燕生已經(jīng)走沒了影兒。燕秋爾懊惱地抓抓頭發(fā),余光瞥見那套衣服便覺得心煩,于是一把將那套衣服扯落到地上去了。燕生他……好像是真的很生氣??墒撬隽耸裁矗克姥嗌诳吹侥翘滓路臅r候是以為他帶了男人回來,也知道燕生是誤會到與男人有染,可這些事情真的會讓燕生這么生氣?然而最讓燕秋爾不解的是,燕生明明氣到不行,卻還是將怒氣憋了回去,別說沖他發(fā)火了,連罵他一句都沒有,這又是為什么?睡醒了去世安苑?他現(xiàn)在哪兒還睡得著??!世安苑里,燕生形單影只地坐在主屋門前的石階上已有半個時辰,手邊兩個空壇,手上還抓著一壇酒。梁成起夜走出門外時,便看到喝悶酒的燕生,梁成疑惑,舉步上前。“阿生。”聽到這個稱呼,燕生偏頭看向梁成,而后將視線轉(zhuǎn)向繁星點點的夜空,似感嘆般說道:“你很久沒這樣叫我了。”梁成輕笑一聲,在燕生身邊坐下:“進了燕家之后,便甚少有機會以友人的身份與你相處,這稱呼自是用不上了?!?/br>“也是?!?/br>梁燕兩家本是世交,可惜梁成的父親遇人不淑,以致家業(yè)被奪,走投無路之時,便將梁成送進了燕府,兩人之間的情誼是從小就建立起來的。當(dāng)他開始收養(yǎng)兒子并決定到常安城自立門戶的時候,梁成便跟了過來。那個時候梁成便說這常安燕府日后必將形勢復(fù)雜,這府里,他必須做到不講情面只講家法,上下尊卑更是要從一開始就嚴格遵守,于是他們以身作則,從友人變成了主從,那之后一過就是十幾年。“很久沒見你借酒消愁了,發(fā)生什么事了?”“方才在五郎那里,我差點兒就對他出手了。”說到這兒,燕生又灌了一口酒,而后繼續(xù)說道,“你說依著我的內(nèi)力,若是一掌打下去,五郎得變成什么樣兒?”“怎么了?他又氣你了?”燕生的心性磨練到今天這個地步,還能惹他生氣的怕也只有那個燕秋爾了。不過能氣到燕生想動手,五郎君還真是有幾分能耐啊。“我在他床底下找到一套男裝,不是他的,還帶著平康坊劣等的脂粉味。”梁成愣住了。這是什么意思?五郎君帶了小倌回來?為何他沒收到消息?不過……“就這事兒至于把你氣得跟個怨婦似的在這兒借酒消愁?管教不好兒子也不必借酒消愁??!瞧你那表情,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嫉妒了呢?!?/br>嫉妒?燕生一愣,轉(zhuǎn)頭呆呆地看著梁成。他現(xiàn)在的這種心情叫嫉妒嗎?見燕生這幅表情,梁成也愣住了,半晌之后才抽了抽嘴角,開口道:“阿生,你不是吧……”“什么?”燕生還是一臉的迷茫。看著一臉茫然的燕生,梁成猶豫了。他該不該說呢?作為燕家的梁管事,他有義務(wù)向主君諫言,阻止主君誤入歧途,可作為朋友,他應(yīng)該跟燕生說清楚。“你叫我阿生,現(xiàn)在你是我的朋友。”像是看穿了梁成的糾結(jié),燕生搶先開口道。梁成無奈一笑,道:“我雖知你在這方面遲鈍,可沒想到竟遲鈍至此。說來也是,我早該發(fā)現(xiàn)了的,你的表現(xiàn)實在太過明顯了,可是我怎么也沒想到你竟然會……”“長話短說?!毖嗌荒蜔┑卮驍嗔撼傻倪B篇廢話。“簡而言之,你愛上姓燕名秋爾的小郎君嘍?!绷撼晒致暪终{(diào)地說道。燕生一愣,然后不屑地嗤笑一聲,道:“他是男子,且小我十四歲?!?/br>“那又怎么樣?你別老把自己當(dāng)正常人啊。”梁成話音未落,便得了燕生一記冷眼,不過此時的梁成卻沒有分毫怯意,繼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