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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兄帶我來這清平樂坊就是為了吃好吃的?這里的吃食是比得上金玉閣的糕點還是比得上珍饈樓里的佳肴?”“哎呦~小郎君是第一次來吧?這話說的可真有意思~~”林謙和秦九還沒開口回答燕秋爾的問題,候在一旁的鴇母徐娘就忍不住開口,“咱們這兒的吃食哪兒比得上金玉閣和珍饈樓啊。再說了,來咱們這兒的郎君們也不是沖著吃食來的啊?!?/br>燕秋爾甩開林謙的手,回身一甩手,一枚金子就直直地扎進了徐娘的懷里:“我不管你這兒是菜好酒好還是人好,總之你們有什么好的,就盡管給本郎君送來,做得好還有打賞?!?/br>從沒有人一進門就賞了金子的,徐娘捧著那枚金子樂開了花,還用牙咬了咬,一臉的傻笑將那一身美人風韻全都毀了。林謙和秦九也是被那枚金子震住了,回過神來便恨得牙根癢癢。燕家這是多有錢???燕秋爾還未參與家里的生意就能隨隨便便用金子打賞別人了,這若是接了店鋪,還不得用金塊砸人啊?心中憤憤的林謙看不得徐娘捧著金子的開心樣兒,咬牙切齒地說道:“徐娘,你可別傻笑了,聽見我這位弟弟說什么了沒有?還不快去把你這樂坊里能拿得出手的都送來!”“對對對,徐娘這就去!保準給幾位安排得妥妥的!”徐娘小心地將金子收好,便美滋滋地去為燕秋爾三人挑姑娘了。有了金子做動力,徐娘辦事格外迅速,一刻鐘的時間不到,就將酒菜和優(yōu)伶準備妥當。燕秋爾沒對徐娘這番布置做出任何評價,只是瞧徐娘一副討賞的樣子,便又甩了一枚金子出去。徐娘得了金子,便眉開眼笑地離開了。“真不愧是燕家郎君,打賞都是用金子,出手當真是闊綽!”林謙也不知是佩服還是嫉妒,沖燕秋爾豎起大拇指,陰陽怪氣地說道,“你們可都瞧見這位郎君出手大方了,想要得賞的可都好好表現(xiàn)著!小郎君高興了,自少不了你們的金子!”有錢是吧?有種就給這屋里的優(yōu)伶?zhèn)円蝗艘幻栋。?/br>看破了林謙的心思,燕秋爾只不以為意地一笑,將腰間的錢袋解下來,直接丟到了桌子上:“謙哥說得是,若表現(xiàn)得好,這賞自是少不了你們的!”咱家別的沒有,就是錢多,怎么著吧?林謙瞪眼,秦九更是直接沖到了那袋錢旁邊,解開袋口往里看了看,看過之后直呼燕秋爾敗家。“這些錢若是能充入軍餉該多好?!鼻鼐虐@一聲,一臉遺憾地將那錢袋封口,抓起來丟回燕秋爾的懷里,“你家阿爹和哥哥們掙錢不容易,你省著點兒花吧?!?/br>燕秋爾歪坐在胡床上,秦九便就近坐在胡床前的毛毯上,垂著頭有些喪氣的模樣。燕秋爾掂了掂手上的錢袋,再看看秦九的側(cè)臉,突然探頭貼在秦九耳邊低聲問道:“是天嵐國缺軍餉,還是九哥缺軍餉?”少年清朗的聲音放輕了便有幾分雌雄莫辨,毫無防備的秦九猛地偏頭,又瞧見一張可與女子媲美的側(cè)臉,有一瞬間秦九甚至以為自己又沒能正確分辨出性別,前些日子才將燕浮生當成男子,難道眼前的燕秋爾也是個女扮男裝?不過這個想法很快就被秦九否定了。認錯一個燕浮生是他缺乏經(jīng)驗,如今已有過經(jīng)驗,又怎可能認錯?想起他與燕浮生之間的種種,秦九突地就臉紅了。怎么臉紅了?燕秋爾看著秦九泛紅的側(cè)臉,滿臉好奇地伸出手指戳了戳:“九哥,你熱嗎?”“我才沒臉紅呢!”秦九惱羞成怒似的怒吼一聲,這一吼可嚇了滿屋子的人一跳,隨即眾人便哄堂大笑。“秦九啊秦九,跟你在一起真是有損本郎君睿智無雙的形象??!你說你說話前不動腦子也就算了,怎么連別人的問話都聽不懂了呢?”林謙呷一口酒,搖頭晃腦地揶揄秦九。秦九無言反駁,抿著嘴坐在地上,唯有臉色更紅了。“哐當”一聲巨響,屋子里的哄笑也隨之戛然而止,秦九剛想轉(zhuǎn)頭開罵,就瞧見燕生黑著臉站在門口,燕尋和燕征緊隨其后,并不停地向屋子里的人使眼色。秦九和林謙同時不覺得自己的身份高人一等的人,在外行走時向來隨意,此時見燕家阿爹黑著臉來找自家兒子了,兩人便下意識覺得這事兒他們插不上嘴,于是齊齊看向燕秋爾。燕秋爾也有幾分茫然,雖然燕征一直在對他使眼色,可他與燕征之間似乎是沒有這種默契,他完全讀不懂燕征的意思。不過不管燕征要向他傳達的是什么,他都對燕生的這一臉怒氣感到十分不爽。燕秋爾稍稍坐正了一些,看著燕生燦爛一笑,道:“阿爹怎的來了?正事辦完了?”燕生直勾勾地瞪著燕秋爾,開口只有兩個字:“出去!”出去?誰?出哪兒去?秦九與燕尋兩撥人馬都對這兩個字表示不解,可燕秋爾卻明白了,掃了一眼被燕生嚇得動都不敢動的優(yōu)伶?zhèn)?,還是決定做一回善心人。“這袋錢賞你們了,都出去吧?!毖嗲餇柕哪谴X最終還是都散了出去,一點兒都沒省下來,不過花了那么多錢卻什么都沒欣賞到,燕秋爾還是感到些許的遺憾。沒想到燕秋爾當真如此大方,還什么都沒做的優(yōu)伶?zhèn)冦读算?,可再轉(zhuǎn)眼一看燕生冰冷的臉色,便趕忙撿了錢袋慌慌張張地跑出了屋。“雖說阿爹喜靜,可我以為阿爹會挑在這樣的地方談?wù)撜卤闶且呀?jīng)習慣了樂坊的熱鬧。阿爹不進來坐嗎?”這話怎么聽著酸不啦嘰的?燕尋和林謙仔細回味了一下,一致認為那是他們的錯覺,即便不是錯覺也要當成錯覺。燕生不答話,依舊只是站在門口,黑著臉看著若無其事的燕秋爾。五郎這孩子雖是頑皮,可也乖巧,至今為止從未違逆過他,就算惹了他生氣,也會將原由解釋清楚以消除他的怒氣,可是今天,這孩子竟是裝作不知他為何生氣的樣子,而且開口說了兩句話,都是帶著刺的,怎么回事兒?五郎想出門他不反對,可這等烏煙瘴氣的地方豈是五郎該來的?而且五郎竟連個人也不帶就跟著秦九和林謙二人出門了?五郎到底知不知道這兩個人哪怕還沒有正式加入爭儲之戰(zhàn)也是會被人當成隱患欲除之而后快?現(xiàn)在他還沒說什么呢,這孩子就話里帶著刺地扎他,怎么了這是?“回去?!庇质莾蓚€字從燕生嘴里蹦出來。秦九撓撓頭。這燕家家主還真是惜字如金啊,真虧秋爾能理解他的意思。燕秋爾頭一偏,故作疑惑道:“阿爹這是要回去了?可我才剛來,還不想回去,阿爹若是玩夠了便先回吧?!?/br>燕生蹙眉。這是燕秋爾今日第二次與他對著干。“五郎!”見勢不妙,燕征一個箭步進屋,大步流星地走到燕秋爾的面前,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