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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賞賜?!?/br>“誰說是賞你的?”燕秋爾笑著睨了金豆一眼。“???那、那不是賞我的……是什么???”金豆一臉茫然。“自然是有用的。我有些東西想買,你穿成這樣去人家都未必肯見你,還談什么買賣?”“那、那五郎君怎么不自己出去買?”常安城里是有些鋪子看人賣貨,可他要是亮出燕家身份來,就絕不會碰壁,不過……五郎君要買的東西似乎都不太好讓主君知道,若是讓主君知道了,非懲治他這個敗家子不可!想起自己親自買回來的那套琉璃茶具,金豆就覺得心疼得要命。那可都是錢啊!“我若什么事都要自己去做,還要你做什么?”燕秋爾斜了金豆一眼,從一地的物件中揀出兩件標(biāo)價足夠置地的,遞給金豆,“偷偷拿著這兩個東西出去,賣掉換錢,然后去青龍坊買一處院子,那錢夠你買多大的就買多大的,地契上就寫……寫我的名字吧?!毖嗉业睦删齻兌加凶约和低蒂I下的宅子,因著都是各自用自己掙來的錢買的,燕生也不管,他這也算是用自己掙來的錢去買宅子,燕生應(yīng)當(dāng)也不會管吧?金豆撓撓頭,不解地問道:“五郎君,您買院子做什么?”他們都住在燕府里,日后若是五郎君娶妻,那也是主君給置辦一處院子,五郎君根本不必自掏腰包啊。難道另有用途?☆、第33章燕峰找上門“因為……錢多??!”燕秋爾踹了踹腳邊的一個箱子,“錢多了占地方,不散出去我心里難受。”金豆和夏云的表情寸寸龜裂。說好的大事呢?說好的后院風(fēng)云呢?到底是哪個信口雌黃危言聳聽?!再說了,哪有人會嫌錢多的啊?!五郎君當(dāng)真是越來越敗家了!這若是讓主君給知道了,不請家法才奇怪呢!唉……這敗家的愛好,到底是什么時候開始有的?“行了,你們兩個去忙吧,這些個東西還是我自己清點吧?!彼锰籼艨茨男┦琴F重的,好送去新宅,剩下的沒什么大用的,就往各院送一些吧,吃獨食總歸是不好的,再招人妒恨就麻煩了。“是,五郎君?!毕脑坪徒鸲箲?yīng)下,帶著兩匹布離開,怕燕秋爾受冷,還體貼地關(guān)好了門。“五郎,你買宅子做什么?”大屋的門才剛關(guān)上,臥房外間與堂廳之間的門就被燕浮生推開,燕浮生看著那滿地的珠寶,表情嚴(yán)肅。燕秋爾一愣,轉(zhuǎn)頭看著燕浮生,開口問道:“jiejie是什么時候醒的?怎么就睡在外間了?沒著涼吧?”“秋爾,你買宅子做什么?”這府里的郎君們掙了錢都會買上那么一兩處私宅,有的就買在常安城里,有的卻買在江南等地,這不足為奇,可當(dāng)燕秋爾說要在常安城內(nèi)買一處宅子時,燕浮生卻覺得這事蹊蹺,倒也沒什么依據(jù),只是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妥。終究是燕家養(yǎng)出來的女兒,就算是有些缺心眼,對某些事情的直覺還是準(zhǔn)的。燕秋爾聳聳肩,不以為意地說道:“有錢就買了,我倒是沒想過要做什么。”有錢就買了?燕浮生對這個理由將信將疑:“你當(dāng)真沒有別的想法?”“我還能有什么想法?jiejie以為我要做什么?金屋藏嬌嗎?”燕秋爾輕笑一聲,突然從箱子里抓出個什么拋向燕浮生,“接著!這個給你。”燕浮生伸手一抓,再攤開掌心仔細一看,落在手里的是一個精致的白玉香囊,鏤雕著精美的圖案。燕浮生眉心一蹙,拿著東西向燕秋爾走過去,將香囊遞還給燕秋爾,說道:“這些都是本家長輩送給你的,我不要?!?/br>燕秋爾翻了個白眼,沒有收回香囊不說,還扯了布又包了些貴重的首飾,直接塞進了燕浮生的懷里,看著燕浮生錯愕的表情笑道:“jiejie與我客氣什么?這些東西我留著也用不上,若不贈與jiejie,便也只能拿去換錢買點兒別的什么回來。反正也不是我花錢去買來的,jiejie就收下吧?!?/br>“你用不上,我也用不上啊……”燕浮生瞅著布包里閃得晃眼的首飾一點兒想法都沒有,臉上也未見一絲喜悅。燕秋爾搖頭失笑:“女兒家哪有你這樣的?見了這么好的首飾竟還一臉愁容。你啊,整天野小子一樣到處跑,也不知道打扮一下自己,咱們?nèi)镒用髅魈焐愘|(zhì),嘖嘖,老天將這張臉?biāo)徒o了你還真是暴殄天物了?!?/br>“說什么呢!討打!”被燕秋爾戳中痛腳,燕浮生窘得滿臉通紅,抬腳就往燕秋爾的身上踹。“你看看你看看,才剛說你,還這么粗魯!”燕秋爾一邊躲一邊調(diào)笑燕浮生,而買宅子的話題就這樣輕松地被燕秋爾給帶了過去。“五郎君,呃……本家的郎君過來看您了?!遍T外,夏云尷尬地沖燕峰笑著。這本家的郎君到了他們府上該怎么稱呼啊?“本家的郎君?是燕峰那廝?他怎么來了?”一想到燕峰那張討人厭的臉,燕浮生就立刻拉下了臉。燕秋爾倒是早就料到了,拉著燕浮生坐下后,才揚聲讓夏云放燕峰進來。燕峰抬腳一進門,就瞧見那兩姐弟關(guān)系要好地坐在一起,燕浮生的懷里還抱著一包東西。燕峰的視線又從那一地大大小小的箱子上掃過,抿嘴克制住就快要表現(xiàn)在臉上的妒意。“峰哥哥怎么來了?今兒個阿爹不是要宴請管事們?峰哥哥沒跟著去?瞧我這里亂的,峰哥哥隨便找個地方坐吧?!?/br>燕秋爾說得輕巧,可燕峰左看右看,也沒找到個能坐的地方,難不成還要他坐在箱子上?可看燕秋爾和燕浮生分毫不動,燕峰也知道這是兩人不歡迎他的表現(xiàn)。呵,他來這兒又不是為了被歡迎的,他們越是不高興,他就越是開心,站著就站著,他不在乎。“答謝管事們的宴席,我怎能不去?倒是秋爾你病得可真不是時候,竟錯過了這場宴席,真真是可惜啊?!毖喾遛D(zhuǎn)著頭打量著燕秋爾的住處,不停用眼角瞄著燕秋爾的表情。呦,這才來第一天就迫不及待地炫耀起來了?燕浮生本就不喜燕峰,燕秋爾染了風(fēng)寒這一夜所受的罪可全都是因燕峰而起。人在他們的地盤上,眼前也沒有長輩,燕浮生也不再縮手縮腳,嘴角一揚柳眉一挑,不緊不慢地說道:“阿峰這話說得就不對了,這宴席五郎也不算是錯過。五郎年少,這一年一度的宴席阿爹是從不帶五郎去的。不過這宴席左右也就是能讓郎君們與那些管事見上一面混個臉熟罷了,別人急著去,五郎卻是不缺這個見面的機會?,F(xiàn)在阿爹是走到哪兒都帶著五郎,五郎能見到管事們的機會倒是比哥哥們都多了,所以啊,這宴不去就不去吧,身體要緊。阿峰喝茶嗎?”說著,燕浮生就拎起桌面上的茶壺,給燕秋爾和自己都倒了茶,但燕峰的這一杯燕浮生卻遲遲沒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