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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跟誰拼命!”賀少卿跪坐在地上,目光漸漸渙散起來。他隱隱覺得這句話很熟悉,好像在兩年前就聽溫瑞初說過。“我是為跳舞而生的!你不讓我跳舞,就是要我的命!”“我沒有不讓你跳舞。”他甚至將別墅的二樓改成了練舞廳,試問有幾個青年舞者能在寸土寸金的城市里擁有一間幾百平米且專供自己使用的練舞廳。“可我學了二十年,難道就是為了跳給這座空蕩蕩的大房子看的嗎?”“你跳給我一個人看就夠了?!?/br>……“你為什么讓大賽組委會取消我的參賽資格?”“我記得我之前警告過你,不準你再登臺表演?!?/br>“我是出賣了身體,但我沒有出賣我的夢想。你憑什么這么對我?你知不知道這場比賽對我來說有多重要!”“你有什么資格談夢想。別忘了自己的身份,你只不過是我花錢買來的消遣品而已?!?/br>……“你最近怎么不練功了?”噼里啪啦的碎裂聲響起,整個二樓的鏡面被人砸得粉碎,玻璃碎片灑落了一地。“不跳了!以后都不跳了!現(xiàn)在你滿意了吧!”……賀少卿不明白自己當時到底在爭些什么。就因為溫瑞初把跳舞看得勝過一切,他就偏要去壓上一頭。最終卻落得個兩敗俱傷的境地,將人逼得越走越遠。其實這兩年賀少卿已經(jīng)后悔了,他有時候會想,如果自己當時順著溫瑞初的意思讓他去跳舞去比賽,溫瑞初后來就不會一味的對他曲意逢迎,就不會一聲不吭地離開他??墒窍朊靼资且换厥聝?,做出來的卻是另一回事兒。當他看到溫瑞初將所有的感情全部傾注在溫小安身上時,他再一次變成了當年的模樣,該死的嫉妒,迫不及待地想將他們永遠隔離開。在清醒的最后一刻,賀少卿自嘲的勾起唇角,在同一個人身上失足兩次,這應該就叫做重蹈覆轍吧。溫瑞初握著電棍的手在顫抖著。這東西是他買來給他媽用的。這處小區(qū)群治安不是太好,他們孤兒寡母在家時溫瑞初不放心,就買了這個東西以備不時之需。沒想到這個時候派上了用場。溫瑞初見賀少卿似乎還清醒著,拿著電棍又電了他一下。這種東西電量控制在合理的范圍內(nèi),一般情況下是電不死人的。賀少卿這次徹底地昏了過去。溫瑞初抬手抹了抹眼角,拖著賀少卿來到客廳里。睡在東屋的陳晴聽到動靜,披著衣服走出來,看見溫瑞初正蹲在地上,將白天里那位賀先生五花大綁的捆起來?!叭鸪?,你在做什么?”溫瑞初抹了一把臉,把眼角的淚痕擦干凈。“媽,您趕緊收拾收拾,咱們馬上得離開這里。”陳晴一臉的緊張,“到底發(fā)生什么事情了?”“他是小安的生父?!睖厝鸪踝灾m不下去了,索性將事情托盤而出,長話短說的交代了一遍。換來陳晴一臉的驚愕和凄惶之色。“你不是告訴我??床〉腻X是賣了老家的房子,還有你舅舅他們給你湊的錢嗎?還有管陸家那個小子借的。你說他出名了,這點兒看病的錢拿出來根本不在話下。你這個傻孩子!”陳晴抹著眼淚哭出聲來,“是媽對不住你啊,連累你遭了這么大的罪?!?/br>這兩年陳晴一直懷疑小安是陸云衡的孩子。因為當年這兩個孩子的關(guān)系特別好。她最近還一直在想兒子轉(zhuǎn)行去做演員是為了陸云衡。萬萬沒想到啊——溫瑞初哽咽一下。老家那間三室兩廳的房子被舅舅占去了,拿去給表哥做了結(jié)婚的新房。走法律程序要回來少說得兩三個月。更別說讓他們湊錢給他媽治病了。他去要一回房子,他表哥就帶著一伙人打他一次。至于陸云衡,他拿到影帝的第二天就跟自己斷了聯(lián)系啊。無論他后來怎么聯(lián)系都找不到人。“別說了媽。您把證件和現(xiàn)金帶上。我們必須得抓緊時間離開?!辈还茉趺凑f,他都不會再回去給賀少卿當情人了。他不愿意再回去守著那座空蕩蕩的大房子,他更不可能跟他唯一的兒子分開。陳晴掩面哭著,手上的動作卻沒停,證件、現(xiàn)金。最重要的是帶上小安的奶粉,水壺,幾套換洗的衣服。☆、第11章貓狗大戰(zhàn)時間緊急,溫瑞初簡單的收拾出一個行囊,除了證件之外,他自己只帶了一套換洗的衣服,轉(zhuǎn)身到東屋去催促他媽。陳晴素來眼疾手快辦事利索,早已收拾好了行李物件。此時她正拿著一副老式的相框默默地落著淚,嘴里低聲喃喃著,“我日后該怎么跟你爸爸交代,他把你托付給我,我卻讓你遭了這么大的罪啊——”溫瑞初以前是見過陳晴手里這張照片的,只不過一直被收在柜子里,從沒有擺出來過。這張照片應該是他爸媽唯一的一張合影照。照片上的年輕男人跟他長得極其相似,穿一身板扎標正的綠色軍服,照這張相片時還是個上尉,據(jù)他媽說男人是給首長做警衛(wèi)員的。而他mama當時是文工團的舞蹈演員。老家那間房子就是他們兩個人當年置辦的婚房,他們當時打過報告要結(jié)婚的。至于后來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他mama的婚姻狀況是單身,溫瑞初長到這么大卻從未曾聽他媽提起過一次。見陳晴拿著照片念叨起來,溫瑞初心里說不出的自責,不知該如何勸說他mama。陳晴這些年一直不敢在兒子面前提起往事,見兒子走進來,她便慌手慌腳地收起了照片,提著收拾好的行李袋跟著兒子往外走??蛷d的地板上,賀少卿微弓著身子躺在那里,昏迷不醒。“難道就沒有王法了嗎?他們憑什么這么欺負人?”陳晴小聲說道,白日里看著那般溫和有禮的男人,怎么一眨眼就成了十惡不赦的大惡人。陳晴到底是有些見識的,知曉有些家庭對待私生子的態(tài)度,一定要擄了去,擄走了又不見得會好生教養(yǎng)。到時候孩子的日子表面上看起來光鮮,背地里卻過得豬狗不如的。溫瑞初聽到了他媽的抱怨聲,卻始終抿著唇不發(fā)一聲。總歸是他自己缺錢用才招惹上了這個男人,怨不得別人。陳晴將兩只手臂緊了緊,更加抱牢懷中熟睡的孫子,心里愈發(fā)難過起來。小安還睡著沒有醒過來,溫瑞初回屋里找來一張小毯子給他裹上,外面現(xiàn)在冷得很,小孩子身子嬌貴,可是凍不得。陳晴抱著小安往外走,到門口時她突然停住腳步,一把將小安塞進了溫瑞初的懷里說,“夜里霜重,別把孩子凍壞了。你們倆在上面等著,我先去下面攔一輛車,這大半夜的不知道還有沒有出租車拉人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