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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感。小張見他遲疑,趕緊拋出了橄欖枝,“這一場戲另外給你算錢。報酬給你翻一倍算,你說怎么樣?算是賣張哥一個面子吧,去試試鏡。再找不到合適的人,我馬上就要卷鋪蓋滾蛋了?!?/br>小張抱怨著,目光轉(zhuǎn)而落在溫瑞初的腰間,嘴里緊跟著咕噥了一句,“我覺得你腰挺細的。怕是比顧姐的腰都要細,你來演絕對沒有問題。再說咱們都是大老爺們,到了夏天誰沒光著膀子在大街上跑過?!?/br>溫瑞初這會兒穿著寬大的防寒服,哪里能看得出來腰粗腰細。小張是平時拍戲時觀察出來的。溫瑞初對小張的印象很好。小張的性子是干脆利落型的,往上,伺候得了顧培培那樣乖戾性格的貴公主,往下,能夠跟片場里從大導演到小道具師打成一片。他是個能說會道舌燦蓮花的男人。溫瑞初作為一個初來乍到的新人,在劇組里得了小張不少的照顧。他猶豫了一會兒,最終應了下來。正如小張所說的,他又不是女人,光個膀子露個背的似乎并不是多么難以接受的事情。小張瞧著有戲,動作麻利兒的從地上站起來,摟住溫瑞初的脖子眉開眼笑道,“就知道你脾氣好。明天轉(zhuǎn)拍內(nèi)景了,你跟著劇組的車一起去。到時候我?guī)氵^去試鏡,先上妝看看效果?!?/br>“好的?!睖厝鸪跣牟辉谘傻卮饝K旁诖笠潞砂锏氖謾C開始振動起來,應該是他媽回電話過來了。小張這廂終于放下了心里的大石頭,對著溫瑞初說了兩句感謝的話。摁滅煙頭后,他屁顛屁顛兒跑回去伺候自家主子去了。溫瑞初等小張走了之后,急忙將手機掏了出來,按了接聽鍵。對面?zhèn)鱽硭鹠ama陳晴溫和的嗓音,“瑞初啊,下班了嗎?吃飯沒有?”溫瑞初一掃方才的郁悶心情,語態(tài)輕松地回應道,“嗯??炝?,等會兒就去吃飯。您不用擔心。小安最近沒鬧您吧?”陳晴在電話那頭呵呵笑起來,一提起孫子就笑得合不攏嘴,“小安才不鬧騰,剛剛玩累已經(jīng)睡下了。他這性格隨你,安生得很。”“沒鬧您就好。您自己也注意身體。還有,我明天可能回不去了,要再等幾天?!?/br>陳晴倒沒說什么,囑咐他在外面按時吃飯,撐不住了就回來休息一段時間。溫瑞初笑著一一應承下來。掛了電話之后,休息的半個小時也結(jié)束了。溫瑞初跟著到片場里補拍了幾個玉姬跟齊威王的對手戲。齊威王的扮演者是陸云衡。陸云衡年少成名,二十一歲憑借一部文藝片摘得影帝桂冠,紅遍了大江南北。他后期拍攝的電影全是大制作,一部比一部火,是近幾年來勢頭最旺的當紅小生。他的正牌女友正是這部戲的女主顧培培,他們曾經(jīng)是大學同學。據(jù)說顧培培家庭背景了得,陸云衡后期的發(fā)展全是仰仗了顧培培。當然,這些內(nèi)|幕溫瑞初是不太清楚的。溫瑞初對陸云衡的記憶止步在二十一歲。在那之前他們是相識多年的好友?;蛘哒f戀人更合適一些。補完鏡頭,陸云衡趁著其他人不注意的時候問了溫瑞初兩個問題,“你為什么不跳舞了?你跑來這里到底想做什么?”陸云衡的態(tài)度疏離又陌生,像是急于擺脫不干凈的過去。溫瑞初垂下眼簾,緊抿著雙唇。這是兩個人見面之后第一次除了對戲以外的對話。為什么不跳舞了?因為跳不好了。為什么跑來這里?你放心,我不是來糾纏你的。我承認分開后我主動聯(lián)系過你,我走投無路時想求你救救我媽,但是不會有下次了。最終,溫瑞初一句話也沒有說,轉(zhuǎn)身離開了片場,瘦削的背影堅強地挺直著,如蕭瑟的冬陽。☆、第2章且行且珍惜北方的冬天日短夜長。溫瑞初在化妝間里卸了妝,換上自己的衣服。走出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透了。片場內(nèi)被強力白熾燈烘托得如同白晝,劇組的攝影師和道具師正在忙著收拾設備,往隨行的大巴車上搬運。今天是劇組在古城拍攝的最后一天,接下來的戲份會安排在市區(qū)的攝影棚里拍攝。為了保證第二天的拍攝質(zhì)量,演員們可以留在賓館休整一個晚上,明天中午按時到位。工作人員就沒這么走運了,他們需要提前趕回去布置場地。溫瑞初雙手插在棉服口袋里,沿著古城的廊道往外走。他們下榻的小賓館距離古城有五六公里。走路過去也就是半個小時的功夫,溫瑞初中途路過一家開著門的小超市,進去買了兩桶泡面和礦泉水。大冬天的,劇組吃飯總是沒個準點。盒飯分到大家手里早凍得跟冰疙瘩一樣了。所以溫瑞初有時候?qū)幵概萆弦煌盁釟怛v騰的泡面。賓館的房間里有熱水壺,溫瑞初回去后先燒了一壺開水將自己那碗小雞燉蘑菇泡上。另一桶酸菜牛rou是買給小張的,小張有半夜爬起來吃夜宵的習慣。他們住的雙人標間擺設相當粗陋,兩張一米五寬的單人床,斜對面擺放著一個明顯是八十年代舊物的老式條機柜。屋里唯一的一張塑料板凳還是小張悄悄從劇組里順回來的,此時溫瑞初正坐在小板凳上一邊吃著泡面,一邊看著少兒頻道播放的動畫片。電視機挺老了,漫天的雪花比動態(tài)畫面要清晰得多。但溫瑞初依然看得津津有味,時不時會發(fā)出一聲輕笑。聽到門鎖松動的聲音時,溫瑞初以為是小張回來了。他沒有回頭,繼續(xù)歪在板凳上看動畫片,隨口問道,“張哥吃過飯沒?桌上那桶是給你留的,壺里我剛燒的還有熱水。”溫瑞初沒能得到小張的回應。但是他聽到了背后包裝膜撕開的聲音,然后是熱水壺被抬起、放下的響聲。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著。狹窄逼仄的標間里只剩下電視機里發(fā)出的樂聲。溫瑞初在五分鐘之后終于意識到不對勁。他轉(zhuǎn)過頭去,望見發(fā)絲些微凌亂的陸云衡半靠在門上,黑眸霧沉沉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眱傻滥抗饨豢椩谝黄鸬哪且豢蹋懺坪饴氏却蚱屏诉@份沉默。他應該是剛剛從外面回來,周身帶著薄薄的一層冷氣。身上仍然穿著白日里那件黑色的呢料大衣,利落筆直的輪廓愈發(fā)突出他修長的身形。這個在公眾面前總是溫潤如春風細雨的青年影帝,此時卻用一種淡漠的、嘲諷的語調(diào)在同溫瑞初說著話。真讓人恨得牙疼不是。溫瑞初只看了陸云衡一眼便回過身去,同樣不客氣地拿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