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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里只剩下抽抽噠噠的傲天和低著頭看著傲天哭泣的草莓。傲天第一次受到草莓的冷落,苦腫了一雙眼睛,他眨眼抽了抽鼻頭,看著草莓哭:“爸爸,你怎么了?!為什么不說話?你不要我了嗎?”縱使是這樣,草莓也沒有搭理傲天,只是看著他哭泣不說話,眼睛里充滿了審視。“我沒有想和mama走,我就是……我就是……”傲天不知道怎么和爸爸解釋,只能不停的哭泣。“如果你想離開我,就不要回頭來找我?!币?yàn)橄麓?,我就不會再放你走了?/br>草莓伸手給傲天擦了擦眼淚,嘆了口氣。傲天用力的搖頭,他看著草莓不停的掉眼淚:“我不想離開爸爸,我只要爸爸一個。只要你一個……”草莓沒有搭腔,他靜靜的撫摸著傲天細(xì)軟的黑發(fā),聽著傲天斷斷續(xù)續(xù)的說話,和持續(xù)不斷的抽咽聲,直至傲天趴在床邊睡著。站在門外的龍濤這才拿著已經(jīng)有些變涼的粥進(jìn)門。龍濤把保溫盒壺放在床頭柜上,抱起傲天,輕輕的放在了沙發(fā)上,給傲天蓋上了毯子,龍濤才坐到床邊,拿著保溫壺打開蓋子給草莓喂了一勺子粥。草莓咀嚼著保姆煮得稀爛的rou粥,看著龍濤問:“你一直在外面?”“等了一會?!饼垵o草莓擦了擦嘴角,然后喂了第二勺。“為什么說我不想見他們?我以為那些保鏢只是為了看著我。”草莓微微瞇起了眼睛,看著龍濤的眼睛有一絲薄怒。“犯了錯的孩子,如果不重重的責(zé)罰讓他受到教訓(xùn),那就永遠(yuǎn)不會長記性。必須讓他知道,誰才是真正對他好的人。不然這次來個mama,下次來個舅舅,沒完沒了?!饼垵鎸Σ葺呐鉀]有任何懼怕,他鎮(zhèn)定自如的給草莓喂著粥,而草莓也張嘴接受。“他只是個孩子?!辈葺钌畹陌櫭?,看著龍濤的表情有些不滿。“這是他身為龍家長孫的第一課,我要他看清楚,自己的身份。”龍濤的表情很冷淡,好像是再談?wù)摻裉斓奶鞖庖粯悠降?/br>草莓沉默了,他轉(zhuǎn)頭看著沙發(fā)上蜷縮成一團(tuán)的傲天,覺得有些悲哀。“白鶴為什么在這里?”草莓突然想起了離開的白鶴,轉(zhuǎn)頭看著龍濤,神情透著些許緊張。“我猜他是過來找你的?!饼垵芴拐\,他放下勺子,看了一眼還剩一大半粥的保溫壺,把保溫壺蓋了起來,放回了床頭柜:“粥涼了就別吃了。”恐怕涼的不只是粥吧。草莓笑了起來。“笑什么?”龍濤在床頭柜里拿了一個蘋果,掏出隨身攜帶的彈簧刀,坐在床邊削蘋果。“你覺得白鶴是來找我作什么的?來求和好?”草莓壓低了笑聲:“濤濤,你太看得起我了。”“白鶴的前女友,就是那個叫諾拉的,不久前和別人訂婚了。白鶴送了一份大禮,人沒有到場。然后,有一天有人向我匯報,說有人在查你,我很快就知道了是誰,你猜猜看?”龍濤手里的蘋果皮一圈一圈,整齊的被削了下來,紅色的果皮,微黃的果rou,銀色的刀子和龍濤白凈的手指看起來有一絲美感。“白鶴?”“是的?!饼垵龑⑼暾墓と舆M(jìn)了垃圾桶里,一手捏著蘋果,一手拿著刀子,削下一片果rou來,抵在刀上,喂到草莓嘴邊:“等我查清楚的時候,他就帶著白起,已經(jīng)在這個城市里好幾天了?!?/br>“他想做什么?”草莓張嘴接納了嘴邊的果rou片,看了看自己被紗布包裹著的雙手,有些無語。“不管他想做什么,遠(yuǎn)遠(yuǎn),你要清楚你想要什么。”“什么意思?”“我怕你將來后悔,所以再給你最后一次機(jī)會,你好好想清楚。”龍濤說著就笑了起來,笑容里充滿了不屑。“什么意思?什么機(jī)會?”草莓聽得云里霧里,完全不明白龍濤在說什么。“你很快就會明白了。公司還有事,我走了?!饼垵咽O碌墓巳恿?,在床頭柜上的抽紙盒子里抽了兩張紙擦手,又擦了擦刀子,將刀子收回刀鞘里,提著保溫壺起身出去了。留給草莓的,是滿室的陽光和迷惑。〖作者有話說:最近連城抽的厲害,如果沒能及時更新,請大家見諒。有問題看作品信息公告。今天的補(bǔ)更幸福嗎???(*^﹏^*)〗☆、第八十七章、他到底要干嘛?晚飯的時候,龍濤沒有來。卻是白鶴提著保溫壺進(jìn)了門。“肚子餓了嗎?”白鶴笑瞇瞇的坐在床邊看著草莓。草莓沒有回答,傲天倒是很誠實(shí)的回應(yīng)了白鶴的話:“餓~”白鶴轉(zhuǎn)頭沖著白起挑了挑眉。白起立馬會意,抱起傲天就往門外走:“傲天餓了???jiejie帶你去吃好吃的好不好?”傲天回頭看了一眼坐在床上的草莓:“那爸爸呢?”“白鶴叔叔會照顧他的,爸爸生病不能吃好吃的,我們?nèi)ネ饷娉跃筒粫捤腊职至恕!?/br>草莓遠(yuǎn)遠(yuǎn)的聽到白起哄騙傲天的話,滿頭黑線。什么叫饞死我啊……白鶴打開保溫壺,里面濃郁的香氣馬上飄了出來。“這是我和白起研究了一下午做的雞湯,我事先嘗過了,原汁原味,不會毒死你的。”白鶴的臉上帶著清淺的笑意,眼睛里裝滿了溶溶的光,像是能把人溺死在他的溫柔里。“研究?”草莓看著已經(jīng)喂到了嘴邊的那一大勺子湯水,白白的,上面漂浮著油花和幾顆綠綠的蔥,看起來很講究。“第一次做飯,這可謂是我的處女之作,賞個臉嘗嘗吧?”白鶴看著草莓,似乎就等著他張嘴,勺子很是鑒定的放在草莓的面前。草莓看了一眼面前的勺子,突然就覺得很慌亂,他完全不明白白鶴到底在做什么,草莓咂了咂嘴嘖的一聲說:“白鶴啊,我們現(xiàn)在就算不是好朋友了,也應(yīng)該沒有什么深仇大恨吧?你告訴我,你不遠(yuǎn)千里跑來這里,現(xiàn)在在我面前究竟是打算干什么?”白鶴放下了手里的勺子,手上拿著勺子在湯里攪動著,他眼睛對著草莓的眼睛,嘆了一口氣:“你非得知道嗎?”草莓點(diǎn)頭,他把白鶴手里的保溫壺放到床頭柜上,坐正了身子看著白鶴:“說實(shí)話我是很不喜歡曖昧不清的關(guān)系的,以前干的那些事就不提了,為了結(jié)束這樣的曖昧,我還傻傻的去做什么催眠,忘記你的那幾天真的很輕松,我可以什么都不想,心安理得的接受濤濤無微不至的照顧,想起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