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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可以用,誰不可以用都要心中有數(shù)。而榮景瑄和謝明澤,就要把這些將軍們的能力發(fā)揮到極致,那么這支隊伍便可戰(zhàn)無不勝。找到陸既明后,榮景瑄算是松了口氣,把贖回士兵的事情交給陸既明和鐘琦辦,他跟謝明澤則穿得富貴錦繡,整天在商街里閑逛。用不了幾天,整個洪都便知道有兩個青年公子繼承了家里大筆遺產(chǎn),要回洪都定居。聽說他們倆穿金戴銀,出手闊綽,十足十的紈绔子弟做派。第三日晚上,榮景瑄帶著謝明澤去了洪都最大的青樓紅袖招。下午商量的時候謝明澤死活不肯去,還是榮景瑄用了點小手段讓他紅著臉點頭答應(yīng)了。他家阿澤什么都好,就是偶爾臉皮太薄,這點有待改進。其實謝明澤倒不是臉皮薄,他是從小在書香門第教養(yǎng)長大,對青樓這地方,總覺得有辱斯文。榮景瑄捏著他軟軟的耳垂,湊在他耳邊輕聲道:“什么有辱斯文,孟子曰食色性也,大家說得都是對的?!?/br>謝明澤辯不過他,只好同意去了。在去之前,榮景瑄還非拉著他換身衣服。謝明澤一貫喜歡穿書生長衫,行軍時就是最簡單的勁裝。當年在永安的時候,他只有大典和禮節(jié)時才會換上世子服,那一身穿起來實在是端方漂亮。一身錦繡灰紫大禮服,一頂青玉蓮花冠,腰上綴個雙鯉玉佩,腳上踩一雙踏云鞋,這是侯爵世子的從四品朝服。以前榮景瑄就覺得這身衣服沒人比他穿著更好看,現(xiàn)在更是如此。雖然遺憾不能再穿,但找件錦繡華服還是十分輕松。于是,謝明澤就穿著一身淺青錦繡長衫跟著榮景瑄出了客棧。這件外衫也不知道他哪里找來的,上面五顏六色繡了一堆繁花,簡直讓他想要扯下來扔掉。你們都看不見我,都看不見我……謝明澤不停念叨著,轉(zhuǎn)眼就被榮景瑄拉進紅袖招。他們兩個都年輕俊秀,一身錦衣華服,遠遠看上去好似世家公子??山丝磪s發(fā)現(xiàn)他們那衣衫實在有些太過金光閃閃,顯得不倫不類。紅袖招的老鴇干了二十年,自問眼睛毒著呢,他看前面那個稍高點的正笑著拉后面那個,后面那個還一臉的不情愿,馬上便知道是那種剛進城開眼界的地主家兒子。肯定是前面的想來,后面的不敢,這么別別扭扭,還是來了她這紅袖招。既然來了,自然要弄夠了錢才能放他們走。倆人剛一走近大門,那老鴇便“哎呀”一聲笑著小跑過來:“呦,兩位英俊的公子,頭回來啊?”說實話,榮景瑄也是第一次來青樓,雖然一半為了正事,一半也是為了開開眼界。他跟謝明澤都快弱冠了,還從沒見識過青樓,這像話嗎?必然是不像話的。這老鴇臉上裝不濃,畫得恰到好處,雖然看起來上了年紀,但眉眼之間清秀艷麗,年輕時肯定是個美人。榮景瑄笑道:“正是,我?guī)е淼軄沓抢锿?,見見世面嘛。mama,找個你們這最會說話的姑娘來給小爺瞧瞧?!?/br>老鴇清脆“哎”了一聲,偏過頭去問謝明澤:“這位公子喜歡什么樣的?咱們紅袖招什么樣的美娘子都有,保準您滿意?!?/br>謝明澤被榮景瑄緊緊攥著手,他掙不開,又有點舍不得掙開,扭頭見榮景瑄正認真盯著他,只好配合他演下去。“我……我隨意……就好了,跟表哥一樣吧……”他小聲說著。榮景瑄拇指在他手臂內(nèi)側(cè)輕輕摩挲兩下,顯然是滿意他的反應(yīng)。這個人,真是愛鬧。兩個人很快便被老鴇請了進去,剛一進去老鴇就馬上道:“哎呦不巧,樓上包間可能不太夠了,兩位喜歡什么樣的?”榮景瑄笑笑,從袖中摸出五兩銀子:“我們喜歡這樣的?!?/br>老鴇眼睛一亮,接過去就喊:“三樓紫云閣,月霞還不快出來迎客?!?/br>剛才看著她還挺正常的,怎么這一嗓子這么甜這么膩,謝明澤不由自主抖了抖,惹得榮景瑄悶聲笑笑。那叫月霞的姑娘很快出現(xiàn)在欄桿邊上,附身向下看:“哎呦兩位郎君,忒是俊了?!?/br>謝明澤見她衣服還算穿得整齊,不由松了口氣。好不容易上了樓,那月霞就領(lǐng)著兩個十三四歲的小婢站在紫云閣的門口,見他們二人來了,立馬俯下身去:“兩位公子,里邊請?!?/br>榮景瑄見她禮儀十分得體,穿得也是桃紅的霞云紗,里面是遮得嚴嚴實實的淺粉曲裾,細腰上一條水紅腰帶緊緊束住她苗條的腰肢,層層袖口鋪展開來,還真是非常漂亮。幾人進了紫云閣去,趁著月霞準備酒茶,榮景瑄湊過來貼在謝明澤耳邊說:“完了,這個看起來好像是花魁,要是很貴怎么辦?!?/br>謝明澤白他一眼:“很貴就把你壓這里。”榮景瑄長袖一甩,半遮著臉,沖他拋了一個媚眼:“那奴家就等著郎君前來贖我家去,以后奴家日夜伺候你?!?/br>日夜兩個字他念得很重,謝明澤隱約聽懂了些,頓時紅了臉。榮景瑄調(diào)戲得夠本了,這才一本正經(jīng)說:“待會兒看看她口才如何,要是不錯,我們就做一回那浪蕩公子?!?/br>謝明澤扭頭淺淺看他一眼,沒有說話。榮景瑄:“……”總覺得脊背發(fā)涼,今天得少說幾句了。☆、第49章圖冊月霞看著眼前兩位公子自顧自湊一起說起話來,只好自己把琴搬出來坐一邊等。她在紅袖招十幾年了,什么樣的男人沒見過?這兩位一看就對她沒什么興趣,她還是別自討沒趣得好。果然等那邊兩位談完了,才一起看向她。月霞撐起笑臉,柔柔一拜:“二位公子,想聽什么曲?”榮景瑄給謝明澤倒了一杯酒,笑道:“我們不想聽曲?!?/br>月霞面色不變,依舊笑道:“不聽曲那更好了,二位公子這品貌,奴家自當盡心服侍?!?/br>無論是只有一個還是兩個一起,她都能應(yīng)付得過來,mama總不會放過他們手里的銀子便是了。在青樓這么多年,她最明白一件事,要想活下去,就不能要臉。她不要臉,所以她在最高的這一層,所以她可以穿的端莊美麗,還有兩個小丫頭伺候。榮景瑄見她面不改色,應(yīng)對自如,又笑:“姑娘誤會了,我們二人不聽曲,想聽說書?!?/br>說書……就算月霞再鎮(zhèn)定,也不由白了臉。上青樓聽說書?真是奇了。“不知……公子想聽什么書?”月霞遲疑道。“不如就講講洪都的新鮮事吧。”榮景瑄淡淡說道。他把酒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