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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偷笑了聲,被顧朗捉了個現(xiàn)行,“笑什么?”被發(fā)現(xiàn)的人干脆直接樂道,“你們關(guān)系真好啊?!?/br>“…是啊,一起工作五年了?!?/br>“那真是難得?!闭{(diào)酒師擦著酒杯跟著閑聊道,“可以說互相是肚子里的蛔蟲了吧?!?/br>顧朗張了張嘴,原本想當機立斷肯定的話在嘴里繞了老大一圈,又咽下了肚,他伸手摸了下沈沉耷拉著的頭發(fā),把幾撮凌亂擋住臉的撇了開,這才嘟囔道:“啊…應(yīng)該吧?!?/br>-隔天沈沉揉著腦袋到刑警大隊還沒什么精神,原本想跟顧朗道個歉,自己先前說的挺有本事,結(jié)果最后卻愣是被顧朗背回了家,期間他已經(jīng)完全睡死了過去,也不知道給人添了多少麻煩。可他一到大樓內(nèi),就感覺到緊壓壓的氣氛。所有人都疾步匆匆,安靜的過份,只聽到敲擊電腦鍵盤的聲響,讓人壓抑的喘不來氣。出事了。沈沉敏銳的感覺到,立馬沖到了自己科室,還沒打開門就聽到顧朗在那大吼,順帶狠敲了下桌子:“干!李輝那畜生搞自己不樂意還非要拖我們下水!”梁陌在跟旁勸道,“噓——頭兒你安靜點!Boss還在里頭被訓(xùn)話呢,給人聽到了該怎么辦?!?/br>沈沉聽出點矛頭,推門趕緊開口道,“發(fā)生什么事了?”梁陌看見他也跺了跺腳,可勁的沖他招手,“得了吧你們兩個能不能都小點聲!噓噓——”沈沉立馬湊了上來,很配合的低聲道,“怎么了?!”“你自己看!”顧朗也不怕自己的聲音被誰聽到,還是吼的震天響,隨手把桌子上的報紙丟進了沈沉懷里。那是李輝旗下的最有知名度的報道,第一版面最超大號的字體寫著:曝光!J的魔爪從未停止!內(nèi)容沈沉大體掃了一眼,也就是這幾個月以來J所有的案件,原本商量好的從第三起開始被壓下的新聞如今統(tǒng)統(tǒng)被曝了光,并且有十分詳盡的案件介紹,當然也包括了李輝所被威脅的,自行致歉,承認了兒子的罪行,以及沒有把消息第一時間給公眾的后悔,可惜這點東西也就一筆帶過,在這種大消息的沖擊下,顯得微不足道。李輝果然是新聞人,雖然他沒有確切的說明為什么他把這么多起案件給隱匿了起來,但沒有人不清楚,他把應(yīng)給王父的交代全做了,但沒有取得王父所期待的譴責(zé),反而借刀殺人。他并不怕得罪當局,新聞人,以前被稱為“第四權(quán)力”,一直是跟當局并駕齊驅(qū)兩兩制衡的角色,再者,他可什么都沒說,他所做的只是誘導(dǎo)受眾而已。他在發(fā)消息之前,也跟那些人交代了,當然只是交代而已。一時間,輿論動蕩興起了。網(wǎng)上充斥著對當局知情不報還有意隱瞞的抨擊,對J的恐慌還有莫須有的崇拜,早就消失已久的輿論風(fēng)潮又席卷了回來,沈沉抓著報紙的手還有點顫抖,就算他還沒上網(wǎng),也已經(jīng)能預(yù)見那會是多么慌亂的場面。梁陌看著他的模樣,又小聲補充道:“聽前臺說,上頭人很早就來了,跟boss在里頭聊了已經(jīng)有一個多小時了,你說我們是不是完了,boss該不會被撤職吧?!?/br>顧朗臉色相當陰沉,狠踹了下桌角。沈沉也十分不知所措,幾人這會只能緊緊盯著那扇緊閉的門,等著結(jié)果。作者有話要說:☆、再保釋發(fā)生足足過了大半個小時,顧朗已經(jīng)從焦躁的心情中緩和了不少,干坐在辦公桌前大口大口的嚼著pocky,也不能怪他氣急,他做下來的種種事情很多都是為了保全boss,哪知道李輝膽子大起來居然會干這種陰溝里翻船的破事,這要是把boss拖下水,他這輩子都不會安心到哪里去,他想著又狠咬了下嘴里叼的玩意,看來事情不能這樣拖下去了。正想著boss的辦公室門就打了開,一個戴著軍帽的人走了出來,左右還跟著兩位著裝相同的人,看起來是那人的陪襯,顧朗正想瞇眼看去,打頭的那個人就神情厲色的往他的方向盯了一眼,有點考究探查的意味,顧朗也大大方方的讓他看,誰知還沒幾秒,那人卻什么話都沒說,扭頭大步離開。顧朗有點摸不清頭腦,沈沉跟梁陌也各自對視了眼,還沒反應(yīng)過來,顧朗就直直往boss辦公室沖了去。“老大,那家伙跟你說什么了?!”陳固古正坐在位置里揉著僵硬的臉,看到他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跑了進來,也沒埋怨,直接道:“你來的正好,有事跟你交代?!?/br>“那家伙威脅你了?”陳固古翻了個白眼,“哪叫威脅,那可是上司,叫布置任務(wù)。”陳固古的心態(tài)倒是很好,自從他接手這個案件沒有絲毫起色后,他就一直有著這樣的覺悟,說實在也是他能力有限,身為一個刑警,當然希望真正有實力能保護公民的人來坐這樣的位置,如果換任,他并沒有多大的怨言。只是面對上司這種形式化的客套,賠笑的讓他臉都發(fā)酸的事,也該是不想做了。他繼續(xù)揉著臉,看顧朗心不甘情不愿的樣子,樂道:“也沒啥,你也別太在意。說起來平時我看你挺有本事的,怎么在我跟前就跟個小毛頭蛋一樣,都這么多年了,要不要叫聲爸爸?”“滾你丫的,有事說事?!?/br>陳固古擺了擺手,無關(guān)緊要的說道:“也就是被要求在一個月內(nèi)破了案子唄。”“哈?”“多大的人了耳沒那么背吧,懶得重復(fù)?!标惞坦耪f著,隨后彎下腰在辦公桌底下翻箱倒柜,半天整了個臉部按摩器出來,自顧自的推拿起來。顧朗無語的指著那個玩意,“我說,我說老大,我印象中這是女人用的吧?!?/br>“噢!”陳固古倒是一點都不介意,“我女兒用的,怎樣,我覺得拿來給我當按摩器也差不多,挺舒服的,哎呀…你是不懂我們這個當老大的也要面對我們的老大,不是每個老大都像你老大我這么不像老大的?!?/br>顧朗被他老大來老大去的搞得發(fā)懵,干脆懶得理,直接道:“先別說這個,倒是你說一個月?一個月能頂個P用,他們以為這是趕趕工就能完成的?來個下馬威就能捉到犯人那早來啊。”“雖然我也覺得不大實際,但這就靠你了啊,要是一個月沒成果,我就洗洗回家睡咯?!?/br>陳固古把旋轉(zhuǎn)椅扭了個面,整個人癱軟其中,一手推著按摩器,一臉愜意,仿佛剛才說的話只是你今天晚飯吃了嗎?吃了。要一起按摩嗎?好。這樣如此這般的家常。顧朗也是不寄希望在這死老頭身上了,他咬咬牙,時間不長了,該等嗎?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