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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朗已經漸漸擺脫他開始單獨行動的感覺。嘖。沈沉不悅的捏緊手指。“你有煩惱不嫌棄的話倒是可以跟我聊聊?!?/br>林陸知心哥哥一般的說道,可惜沈沉不大領情,“嫌棄?!?/br>“呵。”林陸輕笑了下,“你可不是這種類型的人吧,難道說跟我在一起讓你找回了自我?”“你自我意識也不要過剩了。好好開車,不要多說話?!?/br>“……我倒是不討厭你這樣的說話方式?!?/br>林陸的言語挑釁,加上顧朗近期的態(tài)度,沈沉心里越發(fā)的惱火,他挺直身板面對著對方嚴肅道,“林陸,我是不知道你覺得我跟你有什么共同點,如果有,那肯定是你的錯覺。而且現在是工作時間,我不想談太多私人問題?!?/br>“如果是顧朗的話,你應該很樂意跟他聊吧?!?/br>“哈?你在說什么,意味不明。”沈沉覺得再這么下去兩人肯定會因為意見不合而大打出手,大概林陸也這么覺得,礙于安全問題,他竟緩緩的把車停在了路邊,然后轉過頭道,“我說,如果是顧朗的話,不管是私事還是公事,你應該都很樂意跟他談吧?!?/br>“有什么好奇怪的?他可是我摯友?!?/br>“噢?”林陸往前湊了湊,“那我呢?!?/br>沈沉絲毫沒有猶豫的直接道,“同事?!?/br>“……呵,你喜歡他吧。”喜歡…對于這個生疏的詞匯沈沉有一瞬間的愣神,不知道是想到了哪個層面,但他很快就整理好態(tài)度直接答道:“我很尊敬他。”要是常人估計無法發(fā)現沈沉的異常,但洞察能力如林陸,很簡單就捕捉到了沈沉一閃而過的猶豫,他意味深長的拉長聲音道,“噢——尊敬啊?!?/br>沈沉當然相當清楚林陸的本事,這會竟覺得有點慌亂,小結巴道:“對、對,他畢竟是我前輩?!?/br>“僅此而已?”林陸直直的盯著他看,沈沉被瞅著有點心虛,干脆瞥開眼神不接他的話,林陸盯著半會無人回應自己也是覺得無趣,默默回到原位將車子重新啟動。沈沉坐在副駕駛位上默不作聲,思緒萬千。喜歡…這樣的心情他永遠不會承認。他早就過了那種可以年少輕狂,不去有所顧忌就轟轟烈烈戀愛的年紀,他是個上班族,更是個刑警,就算他目的不夠單純,但顧朗的話他一直聽的進去,例如既然做了就得做到底。顧朗始終如一的是對警察事業(yè)的熱衷,所以他不會成為他的負累,而希望成為他的臂膀,他貿然的喜歡定然會成為顧朗事業(yè)上的阻礙,更甚會讓兩人的工作就此終結,這是考慮都不需要考慮的必然結果。對,他是喜歡顧朗的。具體的時間追溯到什么時候,沈沉其實也不大清楚,好像回過神,他就一直在顧朗的身邊。到底是不是習慣成自然,他也不能把握,他們之間的交情已經深到可以彼此交付生命,所以如果用喜歡這么脆弱的感情來評定他們兩人,是遠遠不夠的,因此沈沉也并沒有把這個詞眼記得那么牢,僅僅是被人提起的時候,會不小心回憶起來。所以呢,就算林陸知道又如何?這只是一個早就決定好要永遠被塵封的秘密而已,好在他也并不認為林陸會拿著這個無聊的話題造謠生勢,畢竟都是成年人,這種幼稚的事做起來都十分掉價。沈沉閉起眼小憩,這會并不是他們考慮這種玩意的時候。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少點字數分給下章惹☆、察覺發(fā)生沈沉跟林陸距離他們上次來王家還沒過上幾天,連續(xù)的造訪讓他們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但這次王家卻一反常態(tài)家門大開,門口兩旁的白絲綢不知什么時候已經卸了下來,大概王小姐已經出殯火葬,沈沉默默的嘆了口氣,就看到王父已經站在了門口看著他們,就像是早預料到他們的到來一樣。王父看了他們一眼,就轉身走回了房子,應該是示意他們進屋。沈沉跟林陸對視了眼,跟著進了門。“坐?!蓖醺傅膽B(tài)度很是平常,比那天一直詭異盯著沈沉的模樣正常多了。沈沉跟林陸坐下后左右看了眼,并沒有發(fā)現王母,屋子里除了他們三人不像是有其他的氣息,正打算詢問,就聽到王父道,“我叫她回娘家休息幾天。”“……”沈沉無法確定王父是不是意有所圖,但按邏輯,女兒離世母親回娘家休養(yǎng)也在情理之中,可偏偏在這樣的風口浪尖。林陸也沒有說話,這次的他比先前安靜了許多,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之前跟沈沉的沖突造成,沈沉沒有太過在意,僅僅直面看著王父,如果按他所想,對于他們上門王父應該早有準備。果然不出所料,王父咳嗽了幾下,就直接開口道,“你們有什么要問的盡管問吧。”“王父,你是知道的吧,我們這次來是為了什么?!鄙虺林苯訏伋鲋黝}道。“啊。知道的?!蓖醺敢矝]有辯解,臉上淡淡的沒什么神采。“那我能知道你這么做的理由嗎?”“理由嗎?”王父的聲音漸漸尖銳,“理由這種東西你們會不懂嗎,那可是相當于殺了我女兒的畜生,可那個人卻那樣包庇他,他死了又有什么用?他死了活該,我女兒跟他們無冤無仇就應該白死嗎?我女兒…”說著王父就劇烈的咳嗽了起來,沈沉急忙掏出餐巾紙往前遞了遞,“我不是不明白你的憤慨,但你的渠道并不是正確的,你應該走法律途徑?!?/br>“法律?!”王父蔑視的笑了笑,“我最初走的不是法律途徑?但是他們回報了我什么?人最應該相信的還是自己,這話果然是對的,法律什么的,都是維護他們那些道貌岸然的人的利益!像我們這種人,就是那些人的墊腳石,沒啥意義的時候就拿來亮亮相說明他們多么高尚,有沖突了就把我們一腳踹開!法律,還跟我談法律…”沈沉看得出來王父的急躁,他連忙開口安撫道,“王父我能理解您,但您這樣的想法確實有點偏激了。法庭難免有誤判的時候,但那僅是少數,并且你可以申請再上訴,你向我們請求幫助我們也能夠替你展開募捐,錢這方面…”“少數?偏偏我就是那些可憐的少數?那些有錢人都他媽不在這少數里頭吧!你們的失誤,要我女兒的命來買單,你們真是好樣的?!?/br>沈沉對此無法作答。“你們都是一樣的吧,啊,你,還有你。你們跟那法庭都是一樣的吧,在我女兒死了的時候想著來彌補損失了,募捐?當初的時候你們怎么不提,有用嗎?有用嗎?!”王父激動的用手指不斷指著沈沉跟林陸,“你們去跟我那已經火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