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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跟boss談完他就沒痛快過,他的主張一直沒有得到boss的認同,這種原地踏步的調查沒人會樂意。所以沈沉隔天晚上約這家伙喝酒,顧朗是想也沒想的就同意了。作者有話要說: 捉蟲☆、約酒發(fā)生沈沉的房子不偏不遠,在一棟不算高檔的小區(qū)里,盡管他為人不是很熱情,但由于他刑警的身份,所以小區(qū)里的人都對他特別有好感,大概是所謂安全感的因素,顧朗跟著他回到屋子的途中,總有不少在外頭消食散步的大叔大嬸打招呼,內容不外乎都是:“沈刑警抓犯人回來啦?”“哎呀這個也是刑警吧?!薄澳銈冃叹赏L啦?!钡鹊瓤吞自?,顧朗都是面無表情的看著沈沉這邊點點頭,那邊應應聲,心里感慨自己幸好住的公寓,沒小區(qū)這么鬧騰。顧朗已經很久沒有來到沈沉的家了,具體時間可以追溯到他受工傷時來格外探望過,談起沈沉的工傷,那也算是顧朗心頭的一個結,當時在一起襲警案中,犯人企圖引爆炸彈時,沈沉護了他一把,雖然兩人當時都沒受重傷,但挺身而出的沈沉被爆破波及得了腦震蕩,甚至莫名其妙留下了嗜睡的病根,住了幾近一個月的醫(yī)院還在家休養(yǎng)過好一陣,因此上司答應他在一年內都可以隨時休假,不談結果,這樣的舉動在顧朗看來已經算是救命恩人的等級。顧朗也就微微想到了那會的事,就跟著沈沉進了門。沈沉房間內的布局相較于上次好像有些變動,但因為時間真的過去良久,所以顧朗只覺得有些違和感,卻說不出來,但這無關緊要的事顧朗也沒大在意。沈沉回到家整個人的姿態(tài)都變得隨和起來,他脫了大外套,看起來十分的剛毅挺拔,他從冰箱里拿了幾瓶酒擺在了茶幾上,隨后異常習慣的給坐在客廳里的顧朗倒了杯熱茶,才坐在了旁邊的沙發(fā)上,“好累,我可以申請不做下酒菜嗎?”“我記得你不喝茶的吧?!鳖櫪士粗永锲〉牟枞~答非所問。沈沉眨巴了幾下眼睛,不明白對方為什么這么說,但他也沒多想回答道:“對啊不喝,你知道我都喝咖啡?!?/br>顧朗皺著眉:“那你買茶葉干嘛?”“很奇怪嗎?”沈沉著實納悶了,“為了招待你這樣的客人,況且待會準得醒酒。”顧朗抬眼盯著對方的眼神,似乎想從中看到什么蹊蹺,沈沉對顧朗的態(tài)度疑問中帶著點不悅,何況為什么突然會變成這樣的氣氛他都不明所以然,總不是刻意找茬的吧?沈沉腦袋里飛速的搜索最近是否有得罪過顧朗的舉動,還沒眉頭,就聽到顧朗問道。“沈沉你……”“……”“是不是交女朋友了?”“……”“我很認真?!?/br>“認真你妹!”顧朗在房子里隨意轉悠著,沈沉還是準備親自下廚隨便炒幾個小菜,他的廚藝也就是兩大老爺們湊合的程度,好在梁陌那個吃貨不在,否則她那既不會做飯只會吃飯嘴還特別叼的性格鐵定得拉著他們下館子喝,不管是沈沉還是顧朗,都覺得這么冷的天出門簡直是受罪,女人的思維就是不能理解。沈沉晃了晃腦袋,就聽到顧朗在客廳大聲說道:“對了沈沉,你還看圣經嗎?”“不看?!?/br>“你的圣經書也不收起來。”沈沉沒有停止手頭的工作,“我媽會定期檢查的?!?/br>“伯母真是堅定的教徒啊。”顧朗嘖嘖有聲,他對沈沉的了解其實不亞于任何人,畢竟5年的搭檔,期間也踏過不少鬼門關,兩個人的感情已經從友情越發(fā)的往親情發(fā)展。他對于沈沉就像一位兄長一般,因為沈沉是個單親家庭,母親自從離婚后就變成了一位十分虔誠的基督教徒,當然虔誠到讓兒子也一定要隨時信奉著就有點輕微的變態(tài)了,沈沉也是特殊,在母親的耳濡目染下,他不但沒有變成教徒反而對宗教產生了極大的排斥,哪怕行為上還是好好孩子般的掛著十字架項鏈、擺放著圣經。顧朗翻開圣經第一頁,繪聲繪色道:“神稱光為晝。稱暗為夜。有晚上,有早晨,這是頭一日?!?/br>“別念!”沈沉跑出廚房一臉蒼白的大聲呵斥道。顧朗也沒料到對方的過激反應,訕訕的合上了圣經,“你這毛病是不是越來越嚴重了,不是心理排斥已經是生理排斥了吧?”沈沉似乎也對自己的反應感到恍不回神,沉寂了那么幾秒,撓撓頭尷尬道:“呃…不知道怎么形容,你知道的,確實不喜歡。”顧朗意味深長的看了他兩眼,走過去輕輕拍了拍他的腦袋,便越過他走進了廚房,“沈沉你的菜要糊了?!?/br>“靠?!鄙虺僚ゎ^立馬關了電爐,把不多的菜裝在了小盤子里,接著又隨便炒了幾個,兩人端著就坐到了茶幾邊。顧朗也不客氣,直接開了一瓶酒仰頭喝了大半,念叨著“真爽”夾著小菜吃的滋滋有味,嘴上話還不停:“真別說,雖然你炒的東西看起來不怎樣,吃起來還湊合?!?/br>沈沉就算喝酒也是斯斯文文的,盯著顧朗面色不悅,“有的吃就不錯了,還真特么會計較?!?/br>顧朗也沒答話,光在那大口大口的灌酒,沈沉看這家伙的舉動,才想起來他約這個人來家里的目的,果然是心情不好,沈沉默默的想。大老爺們之間如果真談起安慰那就有點矯情了,再者顧朗的那死要面子的性格也絕對不會承認自己難過,其實他就是被老大的所為鬧得氣的慌,但是又無力做不了什么,所以沈沉也就陪著他喝,電視也不開,連話都不怎么說。沈沉的酒量不像他看起來那么柔弱,反倒是顧朗早些就醉了,好在他醉也就僅僅是睡了過去,沒鬧什么酒瘋,否則沈沉鐵定不管不顧的把人趕回家去,這么個爛醉的人沈沉也確實沒力氣拖回臥室,把人剝的只剩個褲衩丟出個棉被,就讓他窩在了沙發(fā)上。結果根本別說什么醒酒。沈沉收拾了下碗筷,把茶倒了去,悠悠看著空落落還殘留著根茶葉的杯子思忖,重新又泡了杯熱茶,抿了一小口,直直皺眉:這玩意,是真的不好喝。要是有了女朋友,也鐵定不喜歡。沈沉萬分嫌棄的想,沒過會就上臥室睡去了。顧朗大早是被沈沉喚醒的,宿醉的腦袋疼的他直不起腰來,他坐在沙發(fā)上干吼了半天,沈沉也沒管他,自己換衣洗漱,等準備差不多了才看到沙發(fā)上的人還賴著,他怒道:“遲到了!”顧朗努力按著自己的太陽xue,似乎這樣疼痛就會減輕些,他隱約想起了什么,聲音干啞道:“沈沉,你昨晚有沒有聽到什么聲音?!?/br>“什么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