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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前線的機(jī)會的。軒簫默你行啊,竟敢自己去求皇上呢。是不是打算要是自己真的成為將軍后連我這個父親也不認(rèn)了?”洛子言被拉入房間后臉?biāo)查g便黑了下來。日日都在替這個臭小子擔(dān)心,軍內(nèi)糧不夠了他替他湊。兵力不足了他替他集。不領(lǐng)情也就罷了,七年不回他一封信也罷了,這一回來還要擺臉色給他看?他以為他是誰?“我從來未認(rèn)過你是我的父親。但是軒黎昊你到底有沒有想過我這么做到底是為了誰!”軒簫默將洛子言抵到房間內(nèi)的木墻上,黑色的眸子暗的可怕。“逆子!你還能為了誰?不過為了你自己罷了。還不放開我?!?/br>洛子言一時間脾氣全爆發(fā)出來,但苦于不能掙脫開軒簫默的禁錮,只好惱怒地瞪著對方的眼睛。軒簫默看起來很生氣,臉色暗的仿佛能滴出水來。但他并沒有發(fā)作,只是深深的吸了幾口氣后依洛子言所言將他放開。“我以為你很聰明,但是我看錯你了。”軒簫默離去之時拋下這么一句話后就拂袖離去,仿佛一直錯的人都不是他。洛子言此時只想噴軒簫默一臉血,好咯這又是說【錯的不是我而是你】的節(jié)奏咯?這孩子究竟是有多想氣死他?好感度很高什么的果然只是騙人的吧?此后軒簫默便在國師府里安住下來。其實(shí)軒簫默在外征戰(zhàn)多年早已獲得成就,回來之時皇上早已為他準(zhǔn)備好住處。只是他卻以“要回來與爹培養(yǎng)多年來不見的感情”為理由推拒了去。你在我眼前的時候可不是這么說的?。??在別人面前的時候就稱爹了呵呵?聽罷此事洛子言也是冷笑一聲不打算多理。小兔崽子他愛住哪住哪,反正翅膀硬了他愿意飛哪也管不了了。只是這樣下來神力這種事情就麻煩了。“國師大人你也莫生氣了。”是夜,小鶯將剛煮好的熱水倒入茶盞中,為洛子言端到他眼前的小木桌上,“那孩子心眼不壞,也許只是叛逆期久了點(diǎn)。畢竟是我從小看大的,人終究還是重感情的?!?/br>“……”洛子言不語,微微皺了皺眉取過小鶯手中的茶盞。剛剛煮開的熱水很燙,洛子言恍惚之下不經(jīng)意間沒抓緊托碟,茶水便就這么延杯邊灑了出來。茶杯摔在地上,碎成無數(shù)瓷片。“呀!大人!”小鶯未料如此,見此臉上已有了慌色,一時間就連是有十幾年服侍經(jīng)驗(yàn)的她也顯得有些手忙腳亂。茶水guntang,灑在衣袍上顯出一片暗色的污漬。洛子言痛呼一聲“唰”地從木椅上坐起,挽起袖子時已能從皮膚上看到明顯的灼傷的紅色。門被大力地推開,穿著一身黑衣的軒簫默看著一臉狼狽的洛子言和神色慌亂的小鶯眼中明顯地閃過一絲不悅。沒有在意小鶯“等等”的焦聲,軒簫默直接一把拉過洛子言便把他拖出房外,完全未理會洛子言不堪的神色就將他帶回了自己的寢室。洛子言甚至還來不及開口大罵就被軒簫默丟到了他的床上。被燙傷的灼痛使他眼中自然的分泌出一層水霧。甚至連開口發(fā)出來的聲音都有些嘶啞。“你這是在干……嘶!”一種冰涼的液體被傾倒到不知何時已□□出來的肌膚上,適當(dāng)?shù)娜嗄笫娣謳е鴰追炙致楦校遄友缘脑捔⒖萄蜎]在這種感覺中,還輕輕的哼了哼。軒簫默當(dāng)時看到那幅景象時其實(shí)是生氣的,這么大的人了還不小心被茶水燙傷這種事情真是太蠢了簡直難以直視。只是這時看到已經(jīng)癱在床上疲憊的洛子言時軒簫默的脾氣又慢慢消下去了。已經(jīng)有好幾年未見了,這人倒是少見的并未生出老態(tài),而且皮膚還變的白嫩了許多。難道是因?yàn)橛辛伺俗虧櫟木壒剩?/br>思及如此,軒簫默下手難免有幾分失控。洛子言受痛低呼了幾聲,瞬間便從方才的失態(tài)中反應(yīng)過來,發(fā)覺現(xiàn)在的狀況似乎有點(diǎn)不妥。自己似乎是被強(qiáng)行丟到床上了而且自己的兒子還坐在旁邊看仇人似的看自己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在給自己涂藥這是什么情況?我的兒子是我爸爸兒子看著我的眼神恨鐵不成鋼“別動?!?/br>按住開始不適地扭動著身體想要逃離的洛子言,軒簫默的聲音帶著幾分喑啞,“如果你不想發(fā)生什么其他的事情的話,我勸你現(xiàn)在最好給我乖乖地躺好。只是為你涂藥罷了,不會對你怎樣?!?/br>除了涂藥難道你還想對我做什么嗎逆子!不情不愿的躺好,洛子言被迫繼續(xù)享受著軒簫默的特殊待遇。“國師大人,您最近過的如何?”又涂抹了一陣后,軒簫默淡淡的問了一句。“無你,恰好?!甭遄友曰?。“皇上那些侍妾你可曾碰過?”“……這不關(guān)你事。無需多問?!北还珓?wù)纏身根本就沒有時間碰。最近有時間了你又回來了??蓱z老子在這個世界都活了那么久了結(jié)果還是個勞碌命老處男……果然還是早點(diǎn)再換個世界的好。“哦……”藥膏涂抹完畢后,軒簫默的手指還流連在洛子言的皮膚上。用過藥膏的地方詭異地比平常要敏感上許多,再加上剛剛經(jīng)歷過痛苦消逝的過程,洛子言此時開口聲音都帶了幾分慵懶,“別動。”他低聲地說著,倚著軒簫默的手慢慢地從床上坐起來。兩人原本都是冷淡的性子,一人要是沒有要事開口兩人便能對著坐著耗上一兩個時辰。洛子言剛經(jīng)歷過大起大落,精神上有些疲憊了便沒有打算和軒簫默耗下去,看著前方發(fā)呆似的靜了幾分鐘后他便將衣服整理整理后打算離去。離去的時候衣袖被扯住了,轉(zhuǎn)頭看去時是一臉落寞的軒簫默帶著期盼的眼神。“今日也有些晚了。我知道你今日要做的事也不多,不若我們今日一起睡如何?像七年前那般?”“不……”洛子言回絕。他回想起七年前軒簫默這個神奇的習(xí)慣就有種想要發(fā)瘋的感覺。盡管每日都是一副我瞧不起你的樣子結(jié)果每天都要求□□算是怎么回事!古代的小孩子不應(yīng)當(dāng)都是相當(dāng)早熟的嗎而且你是男孩子誒。更何況,不知為何當(dāng)年每次陪這孩子睡覺的時候都有種怪異的錯覺就像是……每天晚上自己都在被人盯著看。從頭到尾,不漏一絲一毫。我擦簡直不要太驚悚!而且這種感覺隨著他每年的長大都在幾何倍數(shù)的增長著……自從孩子八歲后有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