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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清晰的感受到火辣腫脹的肛門被一個粗狀的物體一點點破開,他的屁股本能的要瑟縮起來躲避酷刑,可是屁股的主人卻yin賤的把屁股翹高一點,好方便男人來凌虐可憐的rou花。“啊啊啊。。。賤奴的屁眼壞掉了。。。唔嗯。。。哥哥在四郎的肚子里。。。好。。滿足?!卑殡S著道衍yin亂的尖叫,楊戩的手臂堅定的進入了弟弟的屁眼,看著滲著血無比凄慘的糜爛rou圈緊緊包裹在自己的小臂上,眼中透出一種兇狠的目光,下體早就硬得發(fā)疼,將袍子頂了起來,他著魔的想:我要cao爛這個屁股,只有用手,用手!看他還怎么yin蕩。為了克制自己把下體捅進眼前的身體里的欲望,他的手臂如同以往每次一樣,忠實的替代了他的yinjing,大力撻伐著身下的rou體,迅速進出之間甚至將腸rou一并帶出,又狠狠塞了回去。“呼呼。。啊啊。。。”道衍喘著粗氣,哥哥的手臂讓他習慣了拳交的身體產(chǎn)生了巨大的快感,可糜爛的肛口卻如同蜜糖里的鋼釘,讓他體味甜美又痛苦的滋味,沒人撫慰的yinjing也開始溢出jingye。楊戩感受著弟弟身體的抽搐,把手臂抽了出來,將堅硬的下體捅進弟弟嘴里,蠻橫的cao干到射精,然后再一次尿在弟弟的口中。他已經(jīng)不去想半年中的反思和愧疚,只憑著奇怪的情緒作祟,說道:“以后你不但是個母狗,還是哥哥的尿壺,好好接著吧?!?/br>這次道衍沒有漏出一滴尿液,他對這種羞辱顯然比他的主人接受的更快。自然而然的承擔起在楊戩興起時當一個rou便器的職責。楊戩的尿液本身就沒有凡人那樣濃重的氣味,接受以后,對他來說,哥哥的尿液也許比瓊漿玉露都更美味吧。甚至能很好的用嘴唇和舌頭圈出小池子的樣子,好讓哥哥的尿液更好的沖刷過味蕾,在嘴中停留更久一些。這一對兄弟的生活又恢復平靜,平靜之下卻是暗潮涌動,更為暴虐的兄長,更為柔順的幼弟,只有道衍心中清楚這一切緣由。但他只是任由哥哥在自己身上加諸一切折磨。轉(zhuǎn)眼又是兩年過去,這兩年中,楊戩最大的調(diào)教成果就是道衍睪丸上的玉環(huán),青年趴下時,下體乍一看起來好像長了兩個yinjing一樣,仔細一看,才發(fā)現(xiàn)后面那個原來是四個三指寬的玉環(huán)將睪丸生生扯到了和guitou平齊的位置,就像是一條jiba一樣。這些玉環(huán)不但能把睪丸與yinjing根部連接的皮膚拉伸,還個個分量十足,仔細看那紅彤彤的睪丸就明白了。和之前所有調(diào)教一樣,這玉環(huán)也是日積月累逐漸換上去的,不過yinnang的彈性不比括約肌,即使道衍不佩戴玉環(huán),yinnang也會墜在差不多和guitou平齊的位置,繼續(xù)戴這些刑具的原因,不過就是楊戩還覺得不到位罷了,他曾經(jīng)給道衍筆畫過,這yinnang怎么也要拉伸到膝蓋的位置才算好看,準確來說是易于把玩。這不今日楊戩又給道衍加了一枚玉環(huán),這時道衍的yinnang已經(jīng)垂在了guitou下面,估摸再加上三兩個就能到膝蓋的位置了。楊戩在榻上看書,又令弟弟趴在自己腿上,一手舉書,一手把玩著弟弟的雙丸。道衍如今yinnang的皮膚已經(jīng)很薄了,今天新加玉環(huán)更讓睪丸拘束感格外明顯,哥哥手指摩挲自己下體的感覺更是清晰的從脊髓一路傳到腦海。他臉生紅暈,面若桃花,若只是看他正臉,誰能想象出這多情公子是一個被人把玩著男人最珍貴地方的人呢.楊戩有時也會放下書來,一手捉起弟弟的睪丸,一手拍打上去,直讓花丸紅腫起來,變成兩顆鮮紅圓潤的小球才罷手。他對道衍說:“明日我?guī)愠鋈タ纯纯珊?,你也有幾年沒出門了吧?!?/br>“好呀,哥哥?!钡姥芷鋵崒ν饷娌⒉辉谝?,既然哥哥說了,雖然有些奇怪這兩年時常惡狠狠的兄長怎么突然溫柔起來,還是開心的應了下來,反而沒有注意到男人有些奇怪的眼神。作家想說的話明天發(fā)點糖,沒存稿了,好憂桑。。。。第24章白首只為一心人(肛門牽引,當眾尿尿,街上高潮,糖)第二天,楊戩果真準備帶道衍出去,不過在出去前除了為弟弟全副武裝好,他還做了一件事情,拿了兩壇清水讓道衍喝下。第一壇水下肚,道衍已經(jīng)撐得很是難受,他喏喏的問:“哥,我喝不下了,少喝一點可以嗎?”“你喝不下,哥哥來喂你喝便是了?!睏顟觳徊焕頃艿芸蓱z巴巴的模樣,雖然心里也明白這第二壇道衍能喝下一半兒就不錯了,但還是捏著弟弟秀美的下巴,強行把水灌進去,道衍痛苦的吞咽著,本來已經(jīng)撐得滾圓的肚皮更加突起,將原本腹肌的邊緣都撐到平滑,還有大量的水順著嘴角,鼻子,脖頸流了下來,幸好他還沒穿衣服,不然又得重換一身兒了。灌完水后楊戩把壇子放在一邊兒,靜靜等著被嗆到后劇烈咳嗽的弟弟平復下來,他看著弟弟涕泗橫流,還將清水嘔出來一部分的樣子,黑色的眼中霧氣流轉(zhuǎn),也不知在思考什么。之后便是穿衣了,說起來道衍也有幾年時間未著寸縷,如今乍一穿上衣服還有點奇怪的感覺,他看著鏡中兩個俊美的男人,兩人都是白袍,身高也差不多,只是前面帶著耳環(huán)鼻環(huán)那個除了配戴了一個和身后人一對兒的葫蘆墜,還額外戴了一條黑線掛著的玉墜子。原來這條玉墜是“真狗繩”“假玉佩”,順著腰帶藏了進去,分別穿過貞cao帶腰側(cè)和腰后兩個小環(huán),最后向下鏈接在肛塞的末端的環(huán)扣上,更特別的是,肛塞末端的環(huán)扣還通過幾條有彈性的線連著肛口四個金環(huán)。這樣楊戩可以再外用力將肛塞拽出肛門寸許,但那四根彈力線又會把肛塞拽回,這樣在大廳廣眾下把玩玉佩實則是cao了弟弟的屁眼,設(shè)計尤為精巧。道衍也知道這身裝備出門,絕對有他好受的,但是還是乖乖由哥哥摘了鼻環(huán),一同飛向今天的目的地蘇州。到達蘇州時間正好是中午,雖然一肚子水在走路間晃來晃去有些難受,甚至他錯覺自己能聽見肚子里的水聲,但今日難得出來,兩人還是一同品嘗了蘇州美食,只不過道衍吃得很少罷了,楊戩也不管他,兄弟二人聊些見聞詩詞,這一餐總歸是愉快的。這時具道衍喝水已經(jīng)有將近兩個時辰了,他的肚子空下許多,但膀胱卻是越來越脹了。此時道衍再也吃不下去,他有些坐立難安,看看兄長平和的臉色,他小心翼翼的問道:“哥哥,我能去出恭嗎?”不出所料,楊戩干脆的拒絕了:“急什么,良辰美景,這么多美食,不如吃完再說?”話語平淡,其中威脅之意道衍卻再清楚不過。他只能耐下性子,忍著膀胱的脹痛,等楊戩慢悠悠用完這一餐。終于半個時辰后,楊戩和他一同走出酒樓,道衍越發(fā)急迫,他幾乎連路都走不穩(wěn)了,更無暇顧及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