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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怎么會主動去害凌師兄與林風(fēng)二人,于是連忙否認道。聽她這么一說,蕭流云的臉色稍有緩和,心中仍然想要給她一個解釋的機會,于是便問:“那器靈如此如此對待你的師兄與林風(fēng),你怎么會和他在一起的?”“起初,起初……他傷了師兄他們,又因他武功高強,大家都拿他沒有辦法。我……我只是看不慣他橫行無忌的樣子,有想著要為師兄報復(fù)他一下,便……故意使著法子讓他愛上我,然后為我所拘,一生束縛……”“后來”兩個字還沒開口,就被蕭流云以“天真”兩個字打斷。“你可知這件事極有可能便是器靈所為。”蕭流風(fēng)聽了自己師妹如此荒唐的話,不由覺得可笑。空氣中一時冷凝了下來,而盤踞在柳琴音肩膀上的黑羽也完全像被人施展了定身術(shù)一般,呆呆的,一動不動。“怎么可能……騙人的吧!”聽了柳琴音的話,黑羽慘受打擊,最先的反應(yīng)是受傷狼狽而逃,而不是其它。回到房間,換成人形,胸口上的傷口涌出涓涓細流,然而這卻抵不過那一秒,琴音說出一切只不過報復(fù)的時候痛。茫然的坐到床上,拿了被子蓋在推上,他扶著胸口發(fā)出呵呵的慘笑聲,里面透著一股撕心裂肺的傷。“這女人最愛口是心非,她說的一定不是真的。”想起往日,他又喃喃低笑,嘴角也隨之浮出一絲幸福的笑容,只是轉(zhuǎn)瞬間又化為一抹掛在眉梢的苦澀。“呵呵……那女的只是有對著自己的時候才會口是心非罷!”他語帶嘲諷的癡癡笑著,眼角也滑出一滴眼淚,里面藏著他不為人知的卑微與不甘。就這樣靜默的坐在床頭,黑羽時笑時憤,直到聽到門口的傳來的推門聲,以及那熟悉無比的腳步聲,這才斂住了所有情緒,雙眼變得平靜無波。“哼,反正是他的東西,怎樣也都是他的,其它的都不重要?!彼谛睦镞@樣強調(diào),并不打算揭穿琴音的本來面目。去時歡快,來時沉重,琴音眉頭緊鎖,從門口走到黑羽休息的床邊,每向前邁開一步,都覺腳上又添了一千公斤。師兄言之確鑿,與她說凌師兄去了的地方,不可能出現(xiàn)那么強大的妖獸,必然是人為,而那個人最有可能便是黑羽。黑羽,會是他么?最近他們都一直在一起,她覺得不可能是他做的,遂走到床邊見著他的時候問了一句:“你有沒有因為我的事,后來又對我?guī)熜至桫F羽做過什么?”“呵……不要說笑了,別以為對你好點就是喜歡,就會變得掏心掏肺?!绷鑾煹苡锌赡苁悄莻€器靈殺的,耳邊回響著的都是最后那個男子討厭的聲音。黑羽被柳琴音的不信任的話問得心里一睹,便邪惡的笑著,負氣而言道:“不過就是個玩具罷了!你那沒用的師兄技不如人,連自己喜歡的人都保護不了,活該消失在這世界上。”“哈哈……”她耳邊之不停的回蕩著他肆意張揚的笑,以及毫無情感的奚落之語。“怎么樣,那只黑色的蝎子是不是很漂亮?。 睕]有人能注意到他強撐之下,那不堪一擊的脆弱。聽他肆虐而不知悔改的語氣,琴音心灰意懶的說道:“原來變得只有我自己,而你卻依然還是原來的你?!?/br>恨意涌上心田,凝聚在眼里,如怒火一樣燃燒。手里化出一柄師兄從前送她的短匕首,凝結(jié)了全身了真氣刺了過去。哧!散發(fā)著寒光的利刃沒入胸口,她這才注意到他的胸口上原來已經(jīng)暈染了一片暗黑的血漬?!熬谷徊竦靡詾槲覛⒉凰滥忝??”手有些軟,她不知他為何不避,然而內(nèi)心卻是動搖了。狠心的將匕首抽出,然后憤怒的仍在地上:“你我兩絕,此生再不相相見,好自為之?!闭f著便轉(zhuǎn)身決然而去,她必然要回宗門給掌門師傅一個交代。若是活著,便再也不出宗門,若死了,那么這樣最好……再也不用兩廂為難。黑羽用手捂著胸口,手指被流出的鮮血染紅,望著柳琴音離開的背影,他又急又氣的戾威脅到:“你不許走,否則……我就殺了你大師兄蕭流云?!?/br>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弱,他搖搖欲墜的身體欲追上那遠走的人,卻終究在不甘中無能為力的倒下。不過是短短一天的時間,眨眼之間,相愛的兩人就在不知不覺中,陌路成仇,空負一身相思意。夜晚,星光璀璨,伴隨潯陽副本的開啟,街道上的人漸行漸消,而原本約好一起去的人卻是散了。門前,古珺玉與紀蘇禾還未知道白天的事??紤]到讓他們兩人多一點相處的時間,紀蘇禾便發(fā)了一道消息分別給他們,意圖告知,他與古珺玉已經(jīng)去了,教他們兩人互相玩得盡興。外面已是中秋,夜風(fēng)清涼,然而潯陽城幻境卻正是桃花盛開,花紅柳綠的時刻。俱是夜晚,卻是完全不同的一番景象。修真界夜晚的大街上,總是泛著月光石朦朧清幽的光芒,給人冷澀縹緲之感;而潯陽城之美,卻是因為漂亮而有詩意的花燈,多了一種華麗的凡俗之美,令進來的修真者在這樣熱鬧的氣氛中,覺得新奇不已。亭臺樓閣,幽雅別致,水榭瑤臺,更生旖旎。這里的沒有修真界那樣巍峨高聳,墜于塵囂之上的云臺,渺小擁擠,卻在井然有序中,讓人忍不生出一種美好的眷戀。“好一個與眾不同的地方?!编У囊幌抡归_手里的扇子,古天嬌風(fēng)流一笑道:“進入這里的人都被禁制了法力,每個人都平等的處在為入修真的狀態(tài),真是本宗主一展芳姿的大好時機。”自信的挑了下眉,這次出來玩,她所帶來的人只有自己的貼身管事李言,至于那些男寵……如偷了腥的貓一樣,臉上的得意在一笑之間驟然而逝。“你說,古珺玉和那個小賤人有沒有來?我瞧著這地方的布置,與那紫韻殿可又有不少相似之處。莫不是我那沒出息的哥哥,已經(jīng)完全被人搞定?”臉上恰似無害的表情,卻又是暗藏鋒芒。好你個古珺玉!明著把古道宗交給她,制作發(fā)明一方鏡只字未提,卻不停的讓她安排人力物力,簡直太不把她放在眼里。一路走來,時不時的像一些相貌英俊的男子拋出幾個自信張揚,而又眉飛色舞的魅眼,古天嬌一邊尋找著自己的下一個鐘情之人,一邊偷偷留意古珺玉與紀蘇禾的身影。“想要知道了解自己命中注定的情緣么?想要與人攜手白頭么?想要將自己與所愛之人的名字刻在三生石上么?想要對著漫天星斗與煙花齊放,執(zhí)子之手,共放一花燈,許下彼此的心愿么?”熱情洋溢的工作人員穿著標有鳴鳳學(xué)府字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