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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去處理一下隔壁鄰居的照片?”蕭瑜無辜地建議道。原來是在報復(fù),前探員先生深吸口氣,一直以來竭力壓抑的某種情緒瀕臨失控——這種感覺太熟悉了,前世八年,每一次當(dāng)他以為自己占據(jù)了主動,都會被懷里這個家伙輕而易舉地抹殺殆盡。駱逸凡一聲不吭地合上眼睛,就在某只以為自己挑釁失敗的時候,逸凡驟然翻身壓住蕭瑜,五指收緊,扣住腦后的發(fā)絲。蕭瑜驚得一愣,下顎被迫揚起,下一秒,屬于那個男人的氣息壓迫下來,舌尖挑開唇瓣,一上來就是一記兇猛無比的霸道深吻。“唔——”蕭瑜:“!?。?!”蕭瑜心說尼瑪這招真是屢試不爽,每次都特么能成功破壞老子辛苦建立起來的優(yōu)勢,更蛋疼的是對方越粗暴他感覺就興奮,每一次的吮吸、啃噬和掃蕩都帶著難以抗拒的凌虐快感,被壓住強吻地感覺簡直爽飛了!一吻結(jié)束,唇分時兩人的呼吸都不可避免得急促起來。駱逸凡居高臨下地看著蕭瑜,伸手抹掉嘴角殘留的津液,沉聲道:“還去么?”蕭瑜意猶未盡地舔舔嘴唇,壞笑道:“我要說去,還有么?”駱逸凡:“……”蕭瑜手肘支在床上,半撐起身體,手指勾過逸凡襯衣領(lǐng)口,兩人鼻尖碰在一起,氣息輕顫,他抬起眼睫,輕佻地吻了吻對方嘴唇,說:“我想我看上你了,搭檔?!?/br>那是和上一世如出一轍的口吻,一模一樣的表白,甚至連動作都有幾分相似,駱逸凡伸手撫開蕭瑜的額發(fā),靜靜望著那張失而復(fù)得的臉。“要不要在一起試試?”“嗯?!?/br>第25章一周后,巴黎戴高樂機(jī)場。時間進(jìn)入五月,天空放晴,陽光透過纖塵不染的玻璃照射進(jìn)來,在地面上折射出一片明晃晃的光帶。大廳內(nèi)人來人往,候機(jī)區(qū)的一間咖啡館,蕭瑜坐在高腳凳上,五官沒做任何偽裝,他穿著t恤和五分褲,戴了一頂鴨舌帽,柔黑的碎發(fā)落在額前和臉側(cè),襯得皮膚很白,氣質(zhì)溫和無害。蕭瑜端起玻璃杯喝牛奶,帽檐的陰影下,一對狡黠的黑眼睛注視著玻璃墻外,快速鎖定視野內(nèi)所有混跡在旅客中的便衣。“唔……13個?!彼÷曕絿伒馈?/br>“什么?”鄰座是個身材高大的法國青年,穿著無袖背心和運動褲,裸露在外的兩臂肌rou健碩好看,正在埋頭吃一份煎蛋吐司早餐,聞言,莫名其妙地扭頭看過來。“沒什么,吃你的吧?!笔栈啬抗?,蕭瑜在心里翻了個白眼,見阿基米德快吃完了,順勢把自己那份推過去,說:“喂,這次走了還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你都不跟家里說一聲?”“家里沒人了,車禍,大概是在我四五歲的時候?”阿基米德喝了一大口咖啡把食物順下去,抹抹嘴,打了個飽嗝,拿起餐叉開始解決蕭瑜那盤,含糊道:“我記不太清了,孤兒院里的修女嬤嬤說我很幸運,以后會遇見了不起的人?!?/br>蕭瑜手肘支在桌面上,托著下巴,歪頭看向他,笑道:“或許她說的對?!?/br>阿基米德點頭,咖啡館柔和的頂燈在那雙蔚藍(lán)色的眼底投下一枚亮斑,他插起一截火腿,神采奕奕地說:“我也這么認(rèn)為,所以決定以后就跟你們混了。”“跟我們混你這輩子就毀了。”蕭瑜晃著那杯奶,輕描淡寫道。“或許吧,不過我不在乎,”阿基米德盯著玻璃上映出的陌生面孔,無所謂地聳了聳肩,“我活了26年,初中畢業(yè)就出來混了,做過服務(wù)員、搬磚工、黑車司機(jī)和討債打手,健身教練是最體面的一份工作——”尖頭叉子戳著煎蛋,撞擊在盤底發(fā)出嗒嗒的輕響,蕭瑜注意到這處不自然的停頓,忽然覺得眼前這個沒心沒肺的二缺變得感性起來,像只無家可歸的大狗。蕭瑜:“你混得這么慘還出去賭?”“我就是那么一說,”阿基米德說:“把我養(yǎng)大的修女前段時間去世了,我需要錢,所以才答應(yīng)了那個人?!?/br>“看不出來你還挺懂得報恩?!笔掕み有χ鴵u頭,端起杯子喝牛奶。阿基米德認(rèn)真道:“那當(dāng)然了,你對我好我也會報答你的!”就在此時,杯內(nèi)牛奶喝盡,放下玻璃杯的瞬間,蕭瑜垂眸不經(jīng)意一瞥,隔著底層剩余的奶漬,他注意到杯底似乎黏著一片黑色的東西。旁邊阿基米德還在自顧自的說話,蕭瑜不動聲色地看了他一眼,見這家伙完全沒發(fā)覺。他狀似無意地放斜杯子,食指深入杯底,那是一張硬卡紙,書寫時的力度讓紙面微微下凹,隨著指腹掠過,蕭瑜臉色登時就變了。“你在這兒等著,”蕭瑜打斷他,叮囑道:“別亂走,我有點事,很快回來。”阿基米德:“???”蕭瑜把紙片攥進(jìn)手里,離開座位,若無其事地走出咖啡廳。他手指觸感非常靈敏,即使不看內(nèi)容也知道上面寫著的是一個電話號碼,而此時此地能用這種方式留下電話號碼的人——蕭瑜環(huán)顧四周,身邊盡是過往的旅客,每一個人看上去都平平無奇,他警惕地瞇起眼睛,仔細(xì)搜羅一切可能屬于那個人留下的線索。一對帶孩子的夫婦站在不遠(yuǎn)處整理隨身行李,小男孩等在一邊,手里拿著一只大白的玩偶,玩偶肚子里應(yīng)該是裝了某種感應(yīng)裝置,小孩子一戳,白胖子的眼睛就開始一閃一閃發(fā)光。蕭瑜盯著玩偶閃光的眼睛看了幾秒,倏然掉頭朝相反方向走去。那是被人特意處理成長短光的摩爾斯電碼,解密結(jié)果對應(yīng)候機(jī)大廳的一處坐標(biāo),蕭瑜根據(jù)指示來到一個自助充電樁前,有個人正背對著他給手機(jī)充電。“你來了,”那個人說:“過來吧。”對方的英文發(fā)音很標(biāo)準(zhǔn),不帶任何口音,聲音和以往幾次都不同,他的聲線非常溫和舒服,帶著一種令人安心的沉穩(wěn)感覺。找到了——蕭瑜暗自松了口氣,卻沒上前,面對一個技法高超的易容大師,距離遠(yuǎn)近本身就是一件毫無意義的事,況且兩人此前已經(jīng)有過三次不同程度交手,每一次的記憶可都夠某只不爽很久。“你把厭惡表現(xiàn)的太明顯了。”見蕭瑜沒有過來的意思,那人轉(zhuǎn)過身,雙手插進(jìn)西褲口袋,向后倚靠在充電樁上,笑得一臉無奈,“我想我不需要自我介紹了?”那是個看上去不到三十歲的年輕男人,實際年齡可能還要大上幾歲。男人身材高挑,皮膚白皙,眼睛和頭發(fā)都是深棕色的,五官立體英俊,他穿著純手工剪裁的高檔西褲和黑襯衫,長身而立的站姿顯得很有教養(yǎng)。第一眼看上去很容易讓人誤會成風(fēng)度翩翩的優(yōu)雅紳士,但蕭瑜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