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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話一出口,同一頻道的另外三人同時震驚了。“不可能!”阿基米德說:“上次被盜是一百零四年前,歸還后盧浮宮一直沒發(fā)生過意外,畫怎么可能是假的?!”陸岑:“shaw,你不懂藝術品鑒賞,怎么能確定畫是贗品?”蕭瑜沒做回答,深吸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這幅畫是假的,走到這步,他即使不碰也會被戴上盜取的帽子,這是一次有預謀的連環(huán)委托,維克托受雇于人而不選擇自己動手就是因為他知道盧浮宮里的畫早就被人動了手腳!——是那個人偷走了,竟然……是這樣!二層走廊盡頭電光掃過,腳步聲響起,駱逸凡和阿基米德同時注意到這點,阿基米德意識到有人朝這邊過來,趕緊在通訊頻道說:“有人來了,我們得走!”時間和前世記憶沒有絲毫偏離,駱逸凡眼神復雜地看向展室內的蕭瑜,他依然是那副面無表情的冰冷模樣,可心里早已掀起了驚濤駭浪。此前一直困擾他的疑問終于解開——難怪一直想不通shaw是用什么手法轉移走,原來偷畫的人并不是他,這趟委托從一開始就是個陷阱,偷天換日的人不是shaw,他們都被別人利用了!遠在貨車集裝箱的陸岑面色陰梟,監(jiān)控顯示的一組探員離展室越來越近,再不撤離他們將面臨比委托失敗更大的損失。“行動到此為止,你們按照原計劃離開?!闭f完,陸岑果斷收拾起必要設備,離開貨車,只身坐進旁邊那輛寶馬,發(fā)動引擎駛離。蕭瑜闔上眼睛,如釋重負地緩了口氣,“收到?!?/br>展示內的激光束再次停下,蕭瑜返回入口和另外兩人匯合,三人借助黑暗掩護,趕在警衛(wèi)發(fā)覺前快速離開。持續(xù)了一整天的暴雨剛剛轉小,室外霧氣漸濃,能見度低得可憐,盧浮宮最南側的一條走廊,蕭瑜翻上窗臺撬開第七扇窗鎖,推開窗子,潮濕的水汽撲面而來,將少年雪白的衣角微微掀起。他朝阿基米德伸出手,把他拉上去,拍拍肩膀,輕聲叮囑道:“你先來,別害怕,不是很高,注意著力點就不會受傷。”阿基米德點點頭,小心翼翼跳了下去,然后小聲叫道:“你們快來!”蕭瑜半跪在窗臺上,手掌虛按著窗框,駱逸凡站在他身后,看不清他的表情,也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些什么。忽然蕭瑜轉頭,向他們來時的拐角看了一眼。“你在等什么?”駱逸凡忍不住問。“看看有沒有人能追上來,”蕭瑜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回頭朝駱逸凡笑道:“你知道么,對大盜來說‘被追捕’也是一種樂趣,如果連能追上你腳步的對手都沒有,那樣的職業(yè)生涯可是很無聊呢~”駱逸凡瞬時怔住。——上一世,shaw就是因為這個理由,所以把他當成了旗鼓相當?shù)膶κ郑?/br>“走吧,”蕭瑜說,“回去還要向鹿鹿解釋。”駱逸凡沒多說話,翻上窗臺,和蕭瑜一起離開。阿基米德在下邊等得擔驚受怕,自己用‘馬克’的身份調開守衛(wèi),等那幾個人醒來,馬克作為唯一被警方掌握身份的人必定會遭到世界通緝,他頂著那家伙的臉根本就是個沒有利用價值的大麻煩!阿基米德生怕被兩條大腿拋棄,見兩人終于下來了才終于松了口氣。“怎么走?”阿基米德湊過去問:“有沒有直升機把咱們直接送出國境?”蕭瑜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腦袋著地的?”阿基米德?lián)u頭,蕭瑜說:“那你說什么胡話?電影不要看太多好么?”阿基米德:“……”蕭瑜:“一會兒你可跟緊了,游散了沒時間找你?!?/br>阿基米德:“???”“別耽誤時間。”駱逸凡拉起蕭瑜直奔塞納河畔,阿基米德完全搞不清狀況,只能跟上,心想去河邊干嘛?有船來接么?到了河邊,蕭瑜和駱逸凡根本不停,一個猛子扎進水里,阿基米德整個人都驚呆了,心里大叫一聲臥槽!這玩笑開大了吧!你們知道這條河里一年淹死多少人么?然后兩眼一閉跟著跳下去。塞納河水質渾濁,底部連接著巴黎四通八達的地下排水管道,蕭瑜事先做足了準備,輕車熟路找到距他們最近的排水道入口。駱逸凡撬開鐵絲網(wǎng),伸手一推蕭瑜背后,示意他先走,然后才拖著暈頭轉向的阿基米德游了進去。下水道漆黑一片,腐敗的腥臭味嗆得人胃液翻滾,他們腳下有半尺多深的積水,表面飄著一層惡心的油狀物。通訊設備被水一泡直接報廢,蕭瑜摘掉耳機收起來,拿出防水袋里的手機查看路線。駱逸凡脫掉制服外套,擰干水給蕭瑜披上,阿基米德累得筋疲力盡,被臭味一熏,扶墻背對二人把胃里吐了個干凈。“我們得在這下面穿過兩個街區(qū),天亮以前必須趕到,deer會在一家廢棄工廠外等待接應……”蕭瑜說著看向阿基米德,覺得他那副模樣實在有點慘,畢竟只是個弱雞健身教練,身體再強壯,素質也遠不如專業(yè)人員,猶疑著問道:“用不用休息?”阿基米德吐得臉色泛白,擺擺手,說:“兩個街區(qū)挺遠的,這下邊不好走?!?/br>“你撐不住了就說話?!笔掕ぱa充道。阿基米德頓時就感動了,撲過去抱蕭瑜大腿,蹭著說:“我就知道你是好人!”“好你大爺!老子果斷丟了你!”蕭瑜一臉嫌棄,怒道:“快滾起來!”提供導航的高德地圖都是以地表建筑作為參考,城市地下排水系統(tǒng)錯綜復雜,蕭瑜只能根據(jù)方向大概推測出要走那條管道,很容易就會走錯路,這趟行動他體能消耗最大,再加上這里空氣不好,幾小時后難免開始體力不支。駱逸凡注意到蕭瑜呼吸不暢,接過手機替他帶路,順便把人摟在懷里,借力讓他休息。蕭瑜也不客氣,伸手摟住逸凡的腰,身體再虛也不影響摸腹肌吃豆腐。國外的下水道生物體型都是xl版,時不時就有蟑螂老鼠從幾人腳下躥過去,他們兩個外籍人員倒沒什么反應,反而是阿基米德這個土著緊張得一驚一乍,攥著蕭瑜衣角閉眼走。清晨五點多,工廠廠房后一處隱蔽的井蓋被推開,蕭瑜、駱逸凡和阿基米德一身狼狽爬上地面。天空又開始下暴雨,陸岑的車停在工廠對面的馬路邊,見三人終于來了即刻發(fā)動引擎。駱逸凡坐進副駕駛,蕭瑜拉開后門讓阿基米德先上,四人終于匯合。陸岑掐滅煙蒂,一打方向盤驅車駛上公路,整條街區(qū)幾乎沒有什么行人,暴雨帶來的濃郁水汽覆蓋下,這座古老而精致的城市還未蘇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