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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盜竊成功,而這一世他的介入并沒有過多影響整個行動過程。他是重新來過、知道劇本結(jié)尾的人,那么這次身份倒轉(zhuǎn),他可以換個角度親眼見證Shaw驚艷世界的盜竊首秀。第19章Chapter19微信,蕭瑜朋友圈——【啊啊啊??!干等了兩周,勞資無聊得快要長毛了!幸好這邊食物不錯~鐵塔廣場有個賣法式煎餅的帥哥,每次去買都會多給了好多巧克力醬,好吃到想轉(zhuǎn)行做廚師!球法式甜點教學>。<】配圖是份被要過一口的可麗餅,背景埃菲爾鐵塔,旁邊還有某只比的剪刀手,這幾天法國又開始持續(xù)下雨,天空灰蒙蒙的,起了霧,空氣中水汽彌漫,蕭瑜為了照片效果好,特意用美圖秀秀調(diào)了亮度。Deer回復:我看你是長rou了吧?激光網(wǎng)還鉆得過去?Shaw回復Deer:在電話局加班的人不要偷偷刷微信!╭(╯^╰)╮Deer回復Shaw:記得衣柜里的女裝么,試試還能不能塞進去?Shaw回復Deer:臥槽!拉黑你啊?。ès‵□′)╯︵┻━┻這條回復發(fā)出幾秒后,手機震動,短信提示密碼被修改,賬號被迫下線。尼瑪動作好快!蕭瑜:“……”陸岑辦事向來滴水不漏,密碼找回功能被無情屏蔽,蕭瑜淚流滿面,內(nèi)心幾乎是崩潰的,連續(xù)狂登賬號,五分鐘后密碼又被改回,蕭瑜重新登錄微信。Shaw回復Deer:開個玩笑而已,有話不能好好說……→_→Deer回復Shaw:嗯,說正經(jīng)的,今兒晚上黑館長辦公室,你得偽裝~陸岑回復完,組織內(nèi)其他同事各種幸災(zāi)樂禍,下面瞬間刷過一排“Shaw扮偽娘哈哈哈!”、“球鹿神爆照!”等等刷屏內(nèi)容。Shaw回復Deer:正經(jīng)的討論組說好么?。?!好!么!(ノ`Д)ノIvan回復:賣煎餅的什么?Shaw回復Ivan:其實也不太帥!>。<五分鐘后,駱逸凡在朋友圈分享了一篇文章:@ShawDeer回復:……我加班是時候都發(fā)生了什么?現(xiàn)在是下午三點多,受暴雨影響整座城市陰沉得如同傍晚。從天而降的雨水敲打著車玻璃,發(fā)出噼噼啪啪的靜噪音,蕭瑜耳朵里塞著耳機聽歌,坐在轎車后座用手機刷朋友圈,將最后一角煎餅塞進嘴里,某只打了個飽嗝,然后舔干凈粘在手指上的巧克力醬。車門打開,駱逸凡收起雨傘坐進駕駛位,連同三份打包的巧克力可麗餅一起遞給蕭瑜,他回頭注意到對方還穿著T恤和休閑褲,淡淡提醒道:“時間不多了,換衣服。”正在給可麗餅們拍照發(fā)朋友圈的某人渾身一僵,放下手機,要死不活地取過放在一旁的雙肩背包,蕭瑜看著里面成套的棉質(zhì)長裙和波西米亞披肩,一臉悲憤道:“計劃已經(jīng)變了,咱們一共也沒去幾次盧浮宮,真的有必要變性偽裝么?!”雨刷器刷刷刮著前擋風玻璃上的積水,駱逸凡發(fā)動汽車駛出臨時停車帶,頭也不回道:“就是因為臨時變更,所以沒準備其他道具,我們一小時后抵達盧浮宮,你可以慢慢換?!?/br>蕭瑜:“……”沒有別的選擇,蕭瑜快速剝掉衣服,泄憤似的開始套絲襪。駱逸凡一邊駕車,一邊抬眼從后視鏡觀察某人,少年白皙的身體瘦卻不單薄,骨骼之上覆蓋著一層削薄而緊實的肌rou,線條柔韌精煉,不同于歐美人夸張的肌rou形狀,那是經(jīng)過長期特殊鍛煉才會形成的完美rou體,保證靈活的同時又兼具不可小視的瞬間爆發(fā)力。“一會兒快到了找個沒監(jiān)控的路口,我下車自己過去。”換好衣服和假發(fā),蕭瑜拿著易容道具假裝為難道:“呃……逸凡,你比較喜歡安吉麗娜·茱莉還是茱莉亞·羅伯茨?我化成誰?”駱逸凡知道這家伙在開玩笑,面無表情道:“你低調(diào)點?!?/br>汽車沿著塞納河一路行駛,最后拐進塞納河南岸一條小巷子里。停穩(wěn)后車門打開,一只深棕色的綁帶中跟長靴跨出,前掌輕輕踩上積水的路面,雨傘撐起,裹緊披肩的女人提著裙角下車,緊接著快步走出窄巷。片刻以后轎車再次發(fā)動,駛上主路,余光朝便道一瞥,駱逸凡注意到一身女藝術(shù)家打扮的蕭瑜正付錢給一位行乞的孩子,換取她手里一只白色威尼斯面具。“你在做什么?”駱逸凡按下耳麥問道。“找感覺,”蕭瑜聲音傳來,“我在思考怎么假扮多愁善感的文藝女青年?”“今天六點閉館,不要在外面浪費時間,想做文青就進館看畫!”陸岑時刻關(guān)注盧浮宮內(nèi)的上百只監(jiān)控,沉聲提示道:“我發(fā)現(xiàn)最近幾天安保力度明顯增加了,不少警衛(wèi)的編號都是最新生成,游客里也混進不少便衣。”距預(yù)定行動日期還有兩天,根據(jù)前世記憶,此時正是警戒部署的最后高峰,那時候駱逸凡還是剛進FBI的絕對新人,在此次行動中僅扮演一個微不足道的小角色,但是他熟悉館內(nèi)所有警力分布狀況,知道從哪里通過安全系數(shù)最高。“你覺得和貝魯吉亞有關(guān)系?”這一點駱逸凡本身也不能肯定,所以只是旁敲側(cè)擊地提示陸岑。陸岑說:“這一點我不是沒考慮過,但是沒有證據(jù)?!?/br>“知道介入安保的家伙是什么身份么?”蕭瑜問。“已經(jīng)查出來了,”陸岑道:“大概十天以前,華盛頓FBI總部有一次非典型性人員調(diào)動,我特別關(guān)注了一下近期單飛法國的全部航班,那次調(diào)動后不久有一批身份存在問題的人前后搭乘三個班次從米國飛抵巴黎?!?/br>蕭瑜在金字塔下的售票窗口買了張通票,寄存安檢后穿過拿破侖大廳,從右邊通道進入德農(nóng)館,在一座古希臘人體雕像前停下,取出筆本速寫,在他身后,同樣單獨行動的駱逸凡正在欣賞一幅墻面浮雕。“把同行行動透露給警方實在有點不地道啊,維克托不應(yīng)該做這種事,”蕭瑜一臉癡迷地看著裸男雕塑,嘴唇不動,小聲在通訊頻道調(diào)侃道:“不過FBI在這邊行動不可能不驚動法國對外安全總局吧?”陸岑笑著道:“你說對了,我能確定是兩方聯(lián)手,感覺怎么樣?”“毫無壓力~”蕭瑜非常無所謂地說:“比起那些人,我更擔心維克托。”通訊頻道里三言兩語就把FBI的一次機密行動徹底分析完畢,最后還總結(jié)為兩大機構(gòu)聯(lián)手警戒不如一個維克托·貝魯吉亞,駱逸凡一直沒有發(fā)表言論,三觀簡直被另外兩個搭檔輕描淡寫地轟成了渣。蕭瑜的速寫吸引了幾個熱愛藝術(shù)的老外圍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