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曉羽再三的跟孟國珍解釋，也是因為接下來的很多事情需要仰仗孟國珍，對于孟國珍程曉羽還是比較信任的，至于其他人，平時的了解稍微少一些，他心里沒底。

    孟國珍連忙點頭道：“羽少，你怎么做我們都能理解，也必須理解……我老孟別的不敢說，但百分之百是在盡全力保障您的安全的！”

    程曉羽道了謝，又叫常岳上后面的奔馳，一行人沒在停車場逗留，直接把車開到了隔壁沒多遠的金陵西路警察局。

    車上程曉羽又表情嚴肅著對端木林莎道：“不想你來，就是不想你被我牽扯進去……但現(xiàn)在看來似乎我身邊的人都會成為他們的目標，所以還是告訴你的好！”

    關于間諜的事情蘇虞兮并沒有跟端木林莎說，因為保護程曉羽的安全并不是端木林莎的事情，所以程曉羽此時有些反常的舉動還是讓端木林莎很是疑惑的，不過盡管心里全是問號，端木林莎還是能夠保持不動聲色的淡定，畢竟她接受過蘇虞兮的調(diào)教，以及商業(yè)上的歷練，已經(jīng)不是原來那個小姑娘了。

    見端木林莎沒有說話，只是側(cè)耳傾聽的樣子，程曉羽繼續(xù)說道：“我的身邊有間諜，而且他們還極其無恥的利用S情間諜去接近我身邊的人，就是裴學姐，你也見過的……為了知道他們到底想要干什么，我找人把那個間諜抓了起來，現(xiàn)在正在對他進行審訊……”

    端木林莎皺著眉頭道：“這種事情你有什么好隱瞞的？你應該早點說，并且早點告訴小兮……”她皺眉并不是因為程曉羽的隱瞞，而是因為她發(fā)現(xiàn)了裴硯晨對于程曉羽來說很重要，重要到連間諜都找到裴硯晨作為突破口。

    程曉羽搖了搖頭道：“之前我不知道對方的存在，更不知道對方的目的，不想你們擔心所以沒說，現(xiàn)在確定確有其事，而且對方的手段有些沒有下限，所以必須得提醒一下你們了……”

    端木林莎正待提醒程曉羽趕快跟蘇虞兮聯(lián)系，車子已經(jīng)停在了金陵西路警察局的院子里，程曉羽推開車門對端木林莎道：“我們先去監(jiān)控室看看……”

    端木林莎還沒有來得及說話，程曉羽就下了車，在常岳的帶領下，朝著金陵西路警察局的辦公樓走去。

    凱賓斯基酒店離金陵西路警察局不過幾步路的距離，此刻王鷗正在警察局的監(jiān)控室，這些錄像作為拍片素材自然是要全部帶走的，王鷗必須親自守在那里。

    剛才常岳也在那里，看了一小段達達耶夫?qū)徲嵓ǖ囊曨l直播，后面不敢在看，但看過之后一直感覺有些不適，在一行人走進二樓監(jiān)控室之前，常岳勉強笑了一下說道：“端木，你等下還是閉上眼睛好點，我估計有些畫面你不會想要看到的……”

    ……

    蘇虞兮的問題并沒有得到烏鴉的任何回應，不過對此蘇虞兮絲毫不介意，繼續(xù)用霓虹語說道：“一個大學教授在黑板上寫下了兩個正整數(shù)X和Y，將其和告訴了學生S，積告訴了學生P。兩人知道1
    S：我知道你不知道X和Y的具體值。

    P：那我現(xiàn)在知道了。

    S：那我也知道了

    如果兩人足夠聰明，求X和Y?！?/br>
    蘇虞兮頓了一下說道：“這是一道簡單的數(shù)學智力游戲，能夠回答出來，你們兩個其中一個就能獲得自由……”接著蘇虞兮瞥了一眼一旁臉色蒼白的瘸子道：“瘸子先生如果有興趣也可以嘗試解一下?！?/br>
    烏鴉平時對于數(shù)學很有興趣，知道蘇虞兮提的這個問題叫做“不可能的謎題（The Impossible Puzzle）”，是一個數(shù)學問題，乍看之下似乎沒什么線索，無法作答，所以被稱為“不可能的謎題”。

    這謎題有很多個版本，蘇虞兮這里提出來的是最原始的版本，但是直到也是“然并卵”，因為解題的過程復雜到他雖然看過，依舊還是記不住，所以他只能沉默。

    不過即使烏鴉記得住，他也不會理會蘇虞兮這樣莫名其妙的舉動，在他看來蘇虞兮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使他感到恐懼，從而屈服，他才不信自己回答的出來，就能獲得自由。

    至于一旁的瘸子，聽到自己的代號被蘇虞兮隨口就說了出來，有一種對方全知全能的錯覺，至于蘇虞兮的題目，他別說解開了，剛才他緊張和恐懼到連問題都沒有能聽清楚。

    而這些緊張和恐懼只是因為蘇虞兮瞥了他一眼，瘸子并不害怕死，但對于這種隨時隨地都有可能毫無預兆的死去，人的心理，本能的都會感到畏懼。

    兩個人都默不作聲，蘇虞兮站著也一動不動，像一座冰冷的雕塑，氣氛怪異又陰郁到讓瘸子感到大汗淋漓，此時他渾身上下都依舊濕透了，緊緊的盯著蘇虞兮的右手，提防著她隨時可能的拔刀，雖然知道這種提防毫無意義，但瘸子還是不由自主的提心吊膽的看著蘇虞兮的右手。

    而烏鴉則看都沒有看蘇虞兮，坐在椅子上閉目養(yǎng)神，一副隨時可以去赴死的表情。

    十五分鐘過后，蘇虞兮又開了口道：“時間到，很可惜你們沒有能答上來，錯過了這個重新獲得自由的機會，那接下來這個題目會簡單一些，是個物理方面的題目：熱水為什么比冷水更易結冰？回答正確你們將獲得一次給外界聯(lián)絡的機會?！?/br>
    不過這個問題對于烏鴉和瘸子這種只受過間諜教育的人來說，還是太難了，不過就算能回答出來，兩個人也未必會搭腔就是。

    又一次在令人窒息的氣氛中度過了十五分鐘，蘇虞兮開口道：“時間到了，你們又沒有能答上來，實在叫我有些失望??！看來光給獎勵沒有用，得適當?shù)慕o點懲罰……如果這一次你們還是答不出來，那么……我該怎么懲罰你們呢？說實話我對懲罰人沒有什么心得，做過最殘忍的事情不過是煮了一頓不好吃的飯給某人吃而已，要不你們給我出個主意，怎么樣才能叫你們痛苦？”

    接著蘇虞兮略微停頓了一下，思考了一下，繼續(xù)說道：“這就算我第三個問題了，如果你們能回答出來，我就會回答三個你們感興趣的問題……并且你們還能免除這一次的懲罰……”

    隨后蘇虞兮便沒有在說話，可隨著時間的流逝氣氛卻越來越凝重，瘸子忍不住去看身邊的烏鴉，見他還是閉著眼睛默不作聲對一切充耳不聞的樣子，又看看蘇虞兮靜靜的站在屋子的中間，沉浸于自己的世界，雖然周身上下無處不美，但在瘸子眼里卻充滿了陰暗與晦澀。

    瘸子并不能準確的估算時間到底過了多久，面對嚴刑拷打他能一言不發(fā)的死抗到底，但眼下他雖然沒有受到一絲rou體的折磨，可他的精神卻時刻在經(jīng)受著難以形容的煎熬，一種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