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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的。 “羽少,不好意思,我柳花茗,跟你打電話沒有打擾到你吧?” 程曉羽接都接了,自然不會一點紳士分度都沒有的掛斷,別人又不是推銷現(xiàn)貨原油的,他回道:“當(dāng)然沒有打擾到,我還沒有謝謝你上次送的路易十三呢?!?/br> “那都是小意思,再說了我們天天唱您的歌,不表示一下我也心中有愧啊?!绷ㄜ锰鹉伒穆曇粽f道。 程曉羽不置可否的道:“你們在酒吧唱唱沒什么關(guān)系,你今天打電話給我,不是為了這個事情吧?” “其實也沒有什么,只是想請您幫我寫首歌。要多少錢,您說,我想辦法湊給您?!绷ㄜ匀徊挥X得像程曉羽這樣的人會被錢打動,說實話程曉羽若真要開口要錢,也肯定不是她能承擔(dān)的起得。其實她心里另有打算。 程曉羽自然不會答應(yīng)說道:“最近比較忙,真的沒有什么時間?!?/br> 柳花茗也沒有一味的糾纏下去用撒嬌的語氣說道:“那您考慮下在回到好不好?” 柳花茗魅惑人的本事倒是有一點,程曉羽這個時候也只能答應(yīng)道:“那我考慮下?!彪m然他肯定不會寫。 柳花茗道:“那羽少不打擾您了。” “嗯!再見?!背虝杂饞炝穗娫挘X得柳花茗的這通電話也太莫名其秒了。 他剛走出陽臺沒幾分鐘,就收到了一個陌生的號碼的短信“羽少,我是柳花茗,想問下您,今天晚上有空嗎?” 程曉羽毫不猶豫地回道:“可能最近都沒有什么時間。” “您別這樣??!要不我晚上請您在香格里拉吃飯!我一直很仰慕你的才華,我們可以喝點酒,可以聊音樂到天亮啊!” 對于這樣赤裸裸的暗示程曉羽自然看得出來,回到“你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可惜我不怎么會喝酒?!?/br> 隔了一小會柳花茗回到“您要是不喜歡我這樣的?我可以叫惜月陪你喝啊,她酒量不是很好,而且她一直很后悔以前沒有對你好一點的?!?/br> 程曉羽有點頭大,要是換以前這樣姿色的姑娘投懷送抱,他早就開車直奔香格里拉開房去了,飯都不需要吃。但如今這柳花茗明顯是有所求。他自然不會答應(yīng),正想怎么回答的時候,對面又發(fā)過來了“其實我和惜月兩個一起陪你,我都不介意的哦!我還是貨真價實的第一次哦!羽少,要不要考慮一下?”這話里挑逗的意味簡直滿溢出來。 這樣的大尺度也讓程曉羽忍不住驚訝。其實柳花茗看準(zhǔn)了程曉羽不是那種薄情寡義的人,最關(guān)鍵的是程曉羽有錢又有才華,不論能弄到點什么,對她來說都是巨大的收獲。 程曉羽這才疑惑起來,付出這么大的代價就為了一首歌?于是有點好奇地問道:“怎么回事?你需要我跟你寫歌是做什么用途?!?/br> 柳花茗也不掩飾直說來意“我參加了學(xué)校的校園十佳歌手比賽得了第一,下周就要參加全市的比賽,我想得第一,希望您能為我寫一首歌,當(dāng)然希望在作詞作曲上也能加上我的名字,為我加點分,對我來說這次比賽太重要了?!?/br> 程曉羽有點無語,一次校園十佳歌手的比賽,就算是上海市的比賽也沒有什么作用吧!畢竟不是選秀。于是他沒好氣地問道:“就一個十佳歌手值得嗎?” “十佳歌手當(dāng)然不值得,但是第一名可以直接參加青歌賽的決賽,決賽三個階段都是央視直播的啊!”柳花茗看重的是上央視的機會,而且勾引程曉羽,她覺得怎么都是賺。 程曉羽這個時候想起夏紗沫說過,老師叫她去參加校園十佳歌手。 第319章 琥珀與夕顏花 程曉羽給柳花茗回了句“讓我考慮下,等下給你答復(fù)?!?/br> 柳花茗那邊回的也快“今天隨時有空,多晚我都等你答復(fù)?!?/br> 程曉羽看了眼柳花茗赤裸裸的暗示短信,馬上就打了電話給夏紗沫,電話接的很快,幾乎沒怎么讓程曉羽等,那邊傳來夏紗沫如細(xì)碎的水珠滴打在鵝卵石上的聲音“喂,曉羽。” 程曉羽帶著疑問地問道:“summer你為什么不參加校園十佳歌手比賽?。〉玫谝挥袡C會參加青歌賽,能夠上央視??!”他覺得這對于喜歡唱歌的夏紗沫來說是個多么好的機會,他也希望夏紗沫能成為一個閃耀華夏的歌者。 夏紗沫很奇怪程曉羽為什么會知道,但是她不會為問程曉羽為什么,就如同也不會要求程曉羽做什么一樣。她覺得自己很喜歡這樣的感覺,感覺自己就像一只被封閉在程曉羽這顆參天大樹偶然墜落下來的一滴樹脂中的蟬,他就輕易這樣把她和周圍的世界隔絕起來,四周的景物變淺變淡,慢慢褪去顏色,但是她覺得這是她獲得永恒的代價吧,畢竟原本她只能吟唱一個夏天,現(xiàn)在她覺得她將獲得不朽。對于夏紗沫來說沒有程曉羽的伴奏一起演唱都是無趣的,于是她輕輕說道:“青歌賽又不接受樂隊報名?!?/br> 程曉羽嘆口氣道:“是不是樂隊有什么關(guān)系,憑你的實力,得上海第一應(yīng)該不難吧!這樣你就可以上央視了,你要知道那可是央視啊!一夕成名的夢想就在你眼前啊!summer?!?/br> 夏紗沫覺得程曉羽說的話一點都不誘惑也不具備煽動力,她對出名根本沒有興趣,說道:“我又不想出名,現(xiàn)在這點名氣已經(jīng)讓我在復(fù)旦夠麻煩了。”想到她一上大課,教室就會爆滿,甚至上專業(yè)課都有她的粉絲過來旁聽,她就有點頭疼。她覺得這樣已經(jīng)干擾到了她的正常生活,但她卻不知道該如何應(yīng)對。 程曉羽覺得有些可惜如果夏紗沫愿意參加青歌賽,上了央視,對他們“罪惡王冠”將來的專輯銷售肯定有巨大的好處,但他并不想勉強夏紗沫,于是帶著惋惜說道:“既然你不想上央視,那就算了。” 夏紗沫敏銳的覺察到了程曉羽的失望,問道:“你很想我去參加青歌賽嗎?” 程曉羽知道只要他說:他想。夏紗沫就一定會去,但他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是對是錯,讓她做她不想做的事情,那并不是程曉羽的初衷。他現(xiàn)在才覺得自己一點都不了解這個姑娘,她的夢想是什么他都不甚了解,程曉羽假裝無所謂地說道:“是挺想的,畢竟你不上臺唱歌,總覺得可惜?!?/br> “現(xiàn)在還來得及嗎?”其實對于夏紗沫來說生活是什么狀態(tài)的根本無關(guān)緊要。她所追求的也不是經(jīng)過權(quán)衡和算計的世俗生活,她要的也不是成功,即使被傷害也無所謂,她只有一點小小的愿望,只要能在陽光下與他筑夢就足夠了。 大多數(shù)人在談?wù)搻鄣臅r候,都在強調(diào)是彼此的需要,自我的需要。標(biāo)榜自己的愛是單純的,無目的的,可實際上你想到的還是利益,占有對方的時間,占有對方的空間,占有對方的感情和金錢,可其實這種愛一點也純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