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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正當(dāng)盛年,怎么會有這種想法?”徐君誠面不改色地說:“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br>謝則安:“……”這個理由好生耳熟。姚鼎言說:“偏居一隅,見識難免狹隘,還是得多出去走走,看看民風(fēng)民情?!?/br>謝則安:“……”這個理由還是好生耳熟。徐君誠和姚鼎言繼續(xù)你一眼我一語地搬出理由,都是謝則安以前溜走時用過的。謝則安算是明白什么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謝則安和趙崇昭對視一眼,只能說:“可先生你們都去了的話,政事堂的事誰來做主?”姚鼎言和徐君誠齊齊地看向他。謝則安拒絕得相當(dāng)激烈:“不行!別找我!”姚鼎言說:“哦,本來我還沒想好交給誰的,既然三郎你自動請纓那就交給三郎你吧?!闭f完他裝模作樣地詢問徐君誠,“徐相,你意下如何?”徐君誠捋著自己的長須,笑著頷首:“正合我意?!?/br>當(dāng)年七月,姚鼎言與徐君誠雙雙辭相離京。當(dāng)朝駙馬謝衡,字則安,人稱“謝三郎”,十歲與圣上相識,十六歲三元及第,十八歲掌勸君尺,二十歲為尚書,二十五歲為參知政事,三十六歲拜相,官居一品。謝三郎與圣上感情甚篤,二十余年不曾改變,榮顯一時,鮮有人能及。時前朝范丞相長子入京,恰逢駙馬與圣上同游橋市,憶當(dāng)年所見,作“立秋上河圖”。此畫長十六尺,寬一尺,京城繁華皆在畫中,更有圣上與駙馬攜手入畫。圣上頗為喜歡,放入御書房中。御書房內(nèi),已掛有二十余年前的舊畫。橋市繁華更甚從前,燈火燦亮更甚從前。只有畫中人如舊。作者有話要說:完結(jié)啦?。。?/br>這篇文寫得挺開心的,從看網(wǎng)文以來,我最喜歡的就是看歷史穿越,心里一直有個想法,想要寫一篇最最普通的穿越y(tǒng)y文,造水泥燒玻璃寫寫詩當(dāng)當(dāng)官追追妹子(咦)啥的。寫這么一篇文也算是了了個心愿。當(dāng)然,可能還有很多地方寫得不盡如人意,這都是因為我太懶,懶得查資料,也懶得寫大綱,都是天馬行空地寫過來。寫到感興趣的橋段時固然是雞血上頭一天兩更,但也有好幾個非常煎熬的低潮期。不管怎么樣,我都覺得已經(jīng)挺圓滿了!??!謝謝大家一直以來的陪伴!??!我這人其實有個毛病,每篇文越到后面越不知道該怎么回復(fù)留言,其實每天都把每天新留言刷來看了,就是沒有回過去。還有好多的地雷們,我收到時也暗搓搓地高興,但是可能因為是兩文同更,每天都得寫好多,交流反而少了很多。但是每一個冒過泡的人我都記得噠,么么(* ̄3)(e ̄*)第223章番外-臥龍躍馬終黃土二十歲這一年,趙英為了麾下將士回京向戶部“討錢”。在路經(jīng)回廊的時候,他聽到有人在議論一個名字——臨均。這個人,趙英自然是知道的。他父皇兒女眾多,卻只對臨均愛重有加,幾乎時刻把臨均帶在身邊。沒有人敢提起臨均的身世,有好奇的人多問一幾句,傳入他父皇耳里之后當(dāng)場被杖斃。他父皇的意思是,誰都不必知道臨均是誰的兒子,只需要知道臨均是他最重視的孩子就行了。據(jù)說只要誰被臨均看好了,太子之位肯定會落到他頭上——要不怎么連倨傲如他弟弟恭王趙深在他面前都格外乖順。趙英回想起曾經(jīng)見過的一幕幕,便覺得這些傳言不聽也罷。恭王與臨均之間的情誼,絕不是他們所說的那樣僅僅只為了“權(quán)位”二字。他們只是不相信皇室之中也有那樣的情義罷了。正事要緊,趙英快步往前走,不再關(guān)心宮里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他已經(jīng)在心里做好了面對官吏刁難的準(zhǔn)備。沒想到臨均出面幫了他一把。趙英對臨均非常感激。他開口邀請臨均過府一聚,心里卻沒抱太大希望。臨均是御前紅人,上趕著討好他的人不知凡幾,哪會和他這個常年鎮(zhèn)守邊關(guān)、毫無繼位希望的皇子往來?但臨均答應(yīng)了。趙英不記得自己當(dāng)時到底是什么心情,大概是高興了一整天吧。到了傍晚,他迫不及待地讓親衛(wèi)守在大門外,每隔一炷香就進來匯報有沒有看見臨均的身影。臨均如期而至。真正見到了人,趙英又冷靜下來。他沒有表露心里的歡喜,而是把自己在邊關(guān)遇到的難題一樁樁一件件地說出來,詢問臨均的意見。事實證明他這么做是對的,臨均望向他的眼神亮了幾分。到分別時,臨均笑著對他說:“難怪珊姐他們都夸你。”原來,臨均也是聽說過他的。趙英再回到邊關(guān),忽然覺得北風(fēng)不那么冷了,糙米沒那么硬了,日子一下子有了滋味。他按照臨均的建議著手改變邊防布置,遇到施行不下去的困境又寫信征詢臨均的意見。一來二去,他們每個月幾乎都會有書信往來。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他的名聲突然好了起來。meimei阿蠻高高興興地向他邀功:“英哥,我在京城幫你!”阿蠻和臨均的關(guān)系也非常好。阿蠻喜歡臨均,一天到晚都追在臨均身后跑。世道越發(fā)亂了,他父皇偏信道學(xué),弄得道人的地位比文人還高,許多人都坐不住了。古怪的是他父皇也不求長生,只求尋天地、通鬼神。這一直是深埋在趙英心底的疑惑。三年之后,他回到京城,并在臨均的支持下被他父皇封為太子。趙英心里有了個更大的困惑:為什么是他,而不是他別的弟弟?臨均和恭王明明是最要好的。趙英借醉問過臨均這件事。臨均說:“他不適合。”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臨均臉上有幾分并不明顯的黯然。若不是他一直注視著,也不會發(fā)現(xiàn)臨均那輕微的悵然。他成為太子以后,恭王自請離京,再也沒有回來。臨均沒有去為恭王送行,反倒關(guān)心起他的婚姻大事。看著臨均疲憊的臉色,他無法拒絕臨均的任何安排。他娶了太子妃,并在次年有了長子。臨均眉頭舒展開。天下很快亂了起來。他父皇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