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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一品駙馬爺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96

分卷閱讀296

    還護著他!他都表現(xiàn)得那么明顯了,你居然還護著他!”

謝則安說:“你在胡思亂想。”

趙崇昭說:“沒有!他看你的眼神我還看不出來嗎?誰不知道他是御史臺里最難接近的一個,從來不會和任何人走得太近!現(xiàn)在他不僅記得你的生辰,還特意來給你送禮物!他對你明明有別的心思,你還和他聊得那么高興!我送你禮物你拐著彎罵我,他送你你就那么開心!”

趙崇昭的一通數(shù)落讓謝則安有點發(fā)蒙。

謝則安說:“趙崇昭,你是不是永遠沒有辦法相信我?”

第193章

靜寂的寢宮,飄動的帷幔,靜默的兩個人。

謝則安的聲音帶著難掩的疲憊,趙崇昭又何嘗不是。他們才二十歲,卻被推上太高的位置,謝則安走得步步謹慎,趙崇昭走得步步迷茫。趙崇昭想要這么一個人,能夠陪著他一直走下去。為此他甘愿裝聾作啞,不去提起“從前”,即使回想也只想起兩人之間的快活。

可看著謝則安和耿詢相談甚歡,趙崇昭有點心慌。

他想到了以前的事,以前謝則安也是這樣,面上輕描淡寫,心里卻對晏寧頗為喜歡,不惜狠狠地往他心坎上扎刀都要哄晏寧開心。那段時間里,他聽到的曲兒是謝則安為晏寧寫的,他吃的新菜式是謝則安為晏寧做的,他耳邊的新詩新詞新故事,甚至他身邊人的議論,說的都是駙馬和公主多恩愛。

謝則安的想法,他從來都看不明白。他絞盡腦汁向謝則安獻寶,謝則安卻只會想辦法勸他別這么做,哪怕他給的只是那么一點微不足道的東西。偏偏那個該死的耿洵能知道謝則安想要什么,能輕松拿出讓謝則安滿意的禮物。

他一直在旁邊看著,卻什么都做不了。就好像當年他看著謝則安和meimei一樣,他根本不知道他們什么時候暗度陳倉、不知道他們什么時候偷偷背著他兩情相悅……

他在謝則安面前永遠是個瞎子。

有時候是裝瞎,有時候是真瞎。趙崇昭所有的氣勢,在對上謝則安雙眼時都一瀉千里。他把腦袋埋在謝則安頸窩,鼻端是熟悉的氣息,讓他忍不住一口咬下去,咬出一個隱隱約約的紅印。

謝則安吃痛地閃避,對趙崇昭的無奈被放到最大。他嘆息著說:“其實我也不信任你?!?/br>
趙崇昭呆了呆。

謝則安雙手抱住趙崇昭:“你可是一國之君,要什么沒有。我這個人呢,說實話,還真沒什么好的,本領(lǐng)也不是特別大。你要是實在不相信,可以假裝疏遠我,試著找個人親近親近。到時你就會發(fā)現(xiàn)我在朝廷里寸步難行,而你親近的那個人會變成炙手可熱的大紅人?!?/br>
趙崇昭想到那種畫面就有點受不了。謝則安這么一說他就想起來了,謝則安剛回京時不就是那樣的局面?他親近別人、疏遠謝則安,謝則安處處受制、四面受敵,做什么都不順手?,F(xiàn)在要他再做那樣的事兒,他哪里舍得!

趙崇昭咬牙說:“我才不會那么做!”

謝則安說:“所以你要怎么才能安心?”他望著趙崇昭,“我們已經(jīng)比誰都親密。你放心地把你的寢宮向我開放,我也放心地把我做的所有事告訴你,我們之間沒有任何秘密,更沒有任何阻礙。都已經(jīng)這樣了,你有什么不放心的?”

趙崇昭伸手抱緊謝則安:“我對三郎你當然是放心的,我只是擔心我會控制不了我自己?!?/br>
謝則安沉默下來。

趙崇昭說出了自己真的想法:“三郎,我害怕你像當初愛上寧兒一樣愛上別人。”他親吻著謝則安的脖子,“我可以忍受你愛上寧兒,但我不能忍受你愛別人,光是想到那樣的可能性我都快發(fā)瘋了。”

謝則安微微一愣。他與晏寧走過的最后那年,確實往趙崇昭心里捅了無數(shù)刀。那時候他正努力維持著自己最后的清醒,說服自己好好當個駙馬,說服自己日后要肩負起“劍鞘”的重責,說服自己絕對不能沉淪。

可是趙崇昭胸口明明還插著那把刀,明明痛得鮮血淋漓,卻還是不愿意后退。

這兩年他們親密無間,誰都默契地遺忘了“晏寧”兩個字。趙崇昭親口說出來,謝則安才猛地想起他們之間還有著怎么樣的隔閡——那被曾經(jīng)如鴻溝般橫亙在他們中間的隔閡。

謝則安眉眼微斂,感受著趙崇昭近在頸邊的呼吸。趙崇昭不說,他以為趙崇昭也“忘記”了,不曾想趙崇昭時時刻刻都記得,而且還時時刻刻地擔心……

謝則安說:“趙崇昭,我不會愛上別人?!?/br>
趙崇昭一頓,并不言語。這樣的保證謝則安不是第一次給他,可他這樣的失控也并不是第一次。

他控制不了自己。

謝則安說:“那時候,是騙你的?!?/br>
趙崇昭怔了怔,驚愕地看著謝則安。謝則安神色平靜,語氣卻帶著少有的認真:“那時候,我和晏寧在騙你。我與晏寧之間并不是男女之情,我對她的感情,就像你對她一樣。當初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讓你對我死心?!?/br>
趙崇昭的手微微發(fā)顫。他咬了咬牙,瞪著謝則安:“你沒騙我?”

謝則安說:“那時候我確實是在騙你?!彼o靜地看著近在咫尺的謝則安,“當時我和晏寧都覺得你不過是一時的迷惑,所以我們想了那樣的辦法讓你死心。事實證明你表現(xiàn)得很好,晏寧很放心——”

趙崇昭用力攫住謝則安的手腕,死死地盯著謝則安平靜無瀾的臉色,氣憤地興師問罪:“三郎,你瞞著我這么久,你瞞著我這么久!”

謝則安微垂眸,對趙崇昭說:“若不是你總是這樣患得患失,我本來不想告訴你的。情之一字,是我欠了晏寧的。我能待她好,能讓她安心離世,卻終究沒能給她一份圓滿?!彼а劭粗w崇昭,“我自幼早熟,比誰都懂得衡量利弊權(quán)衡得失,所以父皇給我起了個‘衡’字當名字——即使是面對自己的婚事,我也能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說服自己接受它。”

趙崇昭不說話,緊緊地抱著謝則安。

謝則安說:“我這一輩子,失控的次數(shù)并不多。我的每一次失控都是因為同一個人——失控地去做自己避之唯恐不及的事、自己知道不應(yīng)該做的事。趙崇昭,你應(yīng)該知道那個人是誰才對。”

趙崇昭手又顫了顫,突然扯開謝則安的衣服,探入謝則安的衣內(nèi)。言語給他的真實感太低,他想要更多,他想要擁有更多。親耳聽到這樣的話謝則安口里說出來,他胸口仿佛有什么東西要炸開了,感覺又痛又喜,又濃又烈。對于他來說,只要謝則安留在他身邊,只要謝則安能在他眼前,他已經(jīng)高興得不得了。沒想到謝則安和晏寧之間并無男女之情,謝則安親口說他只為他一個人失控。

趙崇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