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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下了水。趙崇昭喉間一陣火熱,連咽口水都有點困難。謝則安終于點頭了,以后謝則安會徹底屬于他,里里外外都屬于他。趙崇昭心里guntang一片,脫個精光“咚”地下到溫泉里,與謝則安延續(xù)起剛才的吻來。謝則安到底也是男人,吻著吻著和趙崇昭一樣有了反應(yīng)。趙崇昭細(xì)致地幫謝則安做起了準(zhǔn)備工作,前戲長得讓謝則安都有些無法忍受。等彼此都被壓抑得受不了了,趙崇昭一改剛才的溫柔手段,動作變得猛烈直接之余又充滿侵略意味。謝則安被抱回床上時已經(jīng)無力,趙崇昭卻并不滿足,就著柔軟的被褥再次將謝則安里里外外嘗了個遍,仿佛要把謝則安拆吞入腹才甘心。謝則安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才睡著的。等到四更天時,趙崇昭又醒了,那東西還抵在謝則安身后,一碰著他,馬上十分精神地抬起頭來。謝則安半夢半醒之間感覺有人在他身后開拓,一下子徹底清醒了。趙崇昭在謝則安反應(yīng)過來前壓了上去,再一次占有那已經(jīng)被他侵占過許多次的“領(lǐng)地”。……很明顯,壓抑太久的人爆發(fā)起來會可怕到變態(tài)。謝則安咬牙罵道:“你個發(fā)情的禽獸!”趙崇昭吻咬謝則安漂亮的脖頸:“三郎你都不知道我這禽獸從開始發(fā)情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忍了多少年了?!?/br>第143章正逢謝則安休沐,他大大方方地在趙崇昭書房賴著不走,等趙崇昭忙完回來,便看見謝則安正倚在橫塌上看書,神情專注,似已入神。趙崇昭滿心興奮。謝則安終于是他的了,全身上下都是他的,誰都不能再搶了去。他快步走上去,伸手抓住謝則安的手掌:“三郎!”謝則安一頓,放下手上的書,淡笑著問:“回來了?”趙崇昭見謝則安精神雖好,眉宇間卻帶著點兒疲憊,頓時心疼了。他緊張地問:“怎么不多睡一會兒?”謝則安說:“等大德叫人進(jìn)去收拾,卻看到我睡在那兒,多不好意思?!?/br>趙崇昭收緊手掌:“要不,我們告訴小德子好了?!?/br>謝則安說:“那可不行?!?/br>趙崇昭說:“為什么?”謝則安淡淡地說:“要是我們以后鬧矛盾分開了,你豈不是要殺了大德滅口?!?/br>趙崇昭面色一黑。他一把將謝則安拉進(jìn)懷中:“不許再說這種話!即使是三郎你也不許這樣說!有些話是不能說的,會很靈驗!”謝則安一怔,未再多言。趙崇昭突然有點恐慌。站在謝則安的角度來看,謝則安的顧慮并不是沒道理的,不說遠(yuǎn)的,就說晏寧去世之前他已因為謝則安的一番話對謝則安心生憤恨,疏遠(yuǎn)張大德、拿捏張大義,翻臉翻得比誰都快。在那之前,他還信誓旦旦地表示一輩子都不會變。昨夜那濃烈又纏綿的美好,回想起來其實籠著不小的陰影。趙崇昭抓住謝則安的肩膀,與謝則安對視。謝則安的目光平靜得讓趙崇昭心驚,他忍不住再次抱緊謝則安,生怕他們之間稍微離得遠(yuǎn)那么一點點,謝則安又會說出讓他害怕至極的話來。謝則安感受到脖頸間有趙崇昭急促的氣息。謝則安也知道自己這個時候說這種話有點煞風(fēng)景,可作為一個剛剛結(jié)束處男之身的人,他看到趙崇昭時總有點別扭。這種別扭在瞅見趙崇昭那興高采烈的模樣時被放到了最大,于是他不開心,決定讓趙崇昭也不開心。見趙崇昭反應(yīng)這么大,謝則安倒有點良心不安。但轉(zhuǎn)念一想,有些事情總要開誠布公談一次的,趁著這會兒他們都還不忙,把病根挖出來治一治也好。謝則安說:“趙崇昭?!?/br>趙崇昭一震,心咚咚咚地直跳。他就是這么沒出息,謝則安這么喊他一聲,他眼睛都快紅了,心里頭也軟得一塌糊涂。趙崇昭松開謝則安。謝則安說:“我不知道我們之間是什么時候變成現(xiàn)在這樣的,”他看向趙崇昭,“一開始的時候,我是想靠上你這棵大樹,所以許多接近你的舉動都是有意為之?!?/br>趙崇昭呆了呆,又握緊了謝則安的手。那時候的事趙崇昭也記得非常清楚,要是追根溯源挖出那會兒的一切,他也沒好到哪里去——要不是謝則安透過張大德兄弟一次次在他耳邊出現(xiàn),他可能都把謝則安忘了。那時他們剛剛相識,誰會想到對方會變成對彼此而言最重要的人?謝則安說:“我這個人,不如你想象中好。我善于鉆研,喜歡算計,還有點小人,誰敢踩在我頭上撒野,我會想把他弄得再也翻不了身?!彼D(zhuǎn)開目光,“前些年我利用你太子名義去做的事,不少也是為了一己之私,絕對不像看起來那么大義凜然。趙崇昭,這樣的我你也喜歡嗎?”趙崇昭一愣。等謝則安將目光轉(zhuǎn)回來,趙崇昭渾身一顫。印象中,謝則安永遠(yuǎn)進(jìn)退有據(jù),不管什么事都成算在心。謝則安有對他欣賞有加的師長、有對他信服有加的朋友、有隊他忠誠到骨子里的從屬,他無論做什么事都一帆風(fēng)順,即使是當(dāng)了駙馬,依然能在趙英、在滿朝文武認(rèn)可之下三元及第、踏入仕途。這樣的謝則安是耀眼的,站在那兒都會吸引住別人的目光,仿佛生來就是為了讓人羨慕、讓人妒忌。如果不是他們早已相識,他恐怕也不敢生出獨占謝則安的念頭——在所有人的想法里,謝則安都是將要成為姚鼎言、徐君誠那種人的。沒有人想過謝則安也會猶豫。謝則安也會擔(dān)心和害怕。謝則安也會不自信到踟躕不前。不管表現(xiàn)得如何強悍,謝則安都是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人。謝則安在乎家人、在乎朋友,也在乎名聲、在乎前程,要他踏出昨晚那一步,謝則安心里掙扎了多久?在那看起來纏綿悱惻的交歡之中,謝則安真的得到了半點歡愉嗎?他給過謝則安半點保證嗎?沒有,他沒有,要不然謝則安也不會問出“這樣的我你也喜歡嗎”這種話。他喜歡,他當(dāng)然喜歡,那時候他蠢到極點,要不是有謝則安在旁幫扶,怎么可能穩(wěn)坐太子之位?假如謝則安真的是單純想要利用他,那他該慶幸自己至少還有能讓謝則安利用的地方。何況謝則安不是。謝則安做的事,有哪件是光為自己圖謀了?趙崇昭說:“大義凜然的人固然值得欽佩,”他摟緊謝則安,“可要是親近的人的話——誰會希望親近的人把‘大義’擺在前面?像父皇還在世時,我有時甚至?xí)?,管他什么天下管他什么百姓,父皇好好活著才是最重要的?!?/br>謝則安安靜下來。